《风水鬼师全集.net》第124/402页


我偷偷给自己开了天眼,环顾偏殿四周,没有任何发现,我想这可怪了,按说这阵风就是阴风,怎么庙里没阴邪之物出现呢?

我一心观察下面,冷不防房梁上的蟒蛇舌头已经一探一探的跟黑暗中的什么东西打成了一团,他蛇头蛇尾并用,在上面扫的虎虎生风,我跟老曾在下面看着都心惊。

老曾说:“这庙真怪,在房梁上有什么东西跟蟒蛇搏斗能占上风呢,这还真奇了怪了。”

我们琢磨着黑暗中那东西是什么,不知不觉中,蟒蛇和那东西已经斗了百来个回合,蟒蛇渐渐体力不支,我们还没反应过来,那肥大的蟒蛇便从房梁上掉下来,脑子朝下砸出了脑浆,流了许多血在地上。

可惜我们没手电筒之类的照明工具,不能看到黑暗中隐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时,就看到两只肥大的老鼠贴着房梁一阵疾走,快速的闯进那黑暗角落,我正琢磨着老鼠的下场,就听到里面传来吱吱尖叫,很快两只老鼠的尸体就从梁上掉了下来。

老曾说:“对付老鼠这么敏捷,那黑暗角落里藏的可能也是蛇,否则它们对鼠类共计效率不会这么高。”

我猜也是,能在半空中斗赢蟒蛇的,也就只有比蟒蛇更厉害的同类了。

古庙地上爬满了硕大的老鼠,这么多老鼠在乱七八糟的杂物中间穿来穿去,看着十分渗人,老曾则在思考一个问题,说:“这古庙废弃的时间是有些长,不过怎么会惹来这么多老鼠呢,你看一个偏殿都不下百来只,这也太可怕了吧?”

我把全部心思放在房梁上,见黑暗中没了动静,我随手拾起一块泥巴朝黑暗角落里扔去,这一扔就听到里面传来“啪嗒”一声,一个黑影迅速的窜出黑暗。

我心里一阵紧张,定睛一看,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影子立在房梁中间,我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生吞了。房梁上的东西,竟然就是赵廷如饲养的那只黄仙儿,它正自上而下俯视着我,眼里全是蔑视。

黄仙儿一出来,成群结队的老鼠立刻潮水一样向外面退去,一眨呀功夫就全跑光了,一个没剩下来。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接了电话,里面传来陈思可的焦虑的声音。

她问我在哪儿呢,我说你关系这个干嘛?

陈思可急道:“你是不是去了寒风寺了?”

我很奇怪,这姑娘合着一直监视我呢,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陈思可骂道:“你这笨蛋,今天这个日子不宜进寒风寺你不知道啊,你不是风水师么,你自己算算寒风寺的朝向选址。你现在立刻给我出来,一秒钟也别耽误了。”

我见陈思可说的煞有介事,心知她只有遇到大事儿的时候才这样,便拉着老曾退出寒风古寺。

我们一直跑到防洪林前,老曾突然一拍巴掌,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古寺里有这么多老鼠了,我闻到不少老鼠身上都有强烈的腐臭味,那是尸臭,寒风古寺里可能埋了大量尸首。”

我一阵吃惊,不禁反问道:“鼠群这么庞大,哪里来的这么多尸首喂养它们呢?”

112、黄仙儿打油

老曾这一发现,顿时就把仓皇出逃的我们给定住了,我跟老曾面面相觑,老曾说:“这寒风寺里一定有问题,怪不得要造这么庞大的防护墙把寒风寺给隔开,这中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小大师你觉得呢?”

我深以为然,想再进去查它个子丑寅卯,可神瞎子陈婆后人陈思可的话言犹在耳,神瞎子的“十万卦诀”神秘莫测,十算九准,单冲这个我就得顾忌陈思可的话。 她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电话警告我,这件事就必定有问题。

再说陈思可特别强调今天日子不对,不适合进寒风古寺,这里面就有些蹊跷。

我跟老曾在防洪林前坐下休息,这防洪林已经长的郁郁葱葱了,还生了不少两人才能合抱的大树,树枝已经亭亭如盖,把这林子遮蔽的十分严实。

我拿出风水罗盘推排日课,算来算去,今天的日子没什么问题啊。宜婚姻嫁娶、修造动土、出殡下葬,真算起来,今天简直就是难得的黄道吉日。

这么一算,我就对陈思可的警告产生了怀疑,这么好的日子,简直适合干一切事情,这姑娘怎么情绪激动的说这日子有问题呢?

我又想陈思可毕竟不是神瞎子陈婆,“十万卦诀”虽然神妙,毕竟陈思可年纪还小,不像陈婆活了一百多年的乌龟年纪,这么厉害的卦诀肯定需要时间领悟,难免有学艺不精的时候。

这么一想,我就放松了许多,对老曾说:“既然我们看出了寒风古寺有问题,不如就彻底的把它翻一遍,找到症结所在。你看鼠群啃尸、黄仙儿挂梁,都是不好的征兆,咱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就遇到这些线索,不查它一查得有多可惜?”

老曾对我的说法十分赞同,可又犹豫说:“那你朋友的警告,咱们不听了?”

我说:“她就一丫头片子,师父是个高人,自己本事如何就难说了,咱们还是靠自己吧,先去古寺里看看。”

我俩打定了主意,又折返回去,经过防洪林前的江滩的时候,老曾指着一片汪汪江水对我说:“当年寒风古寺的硕大石龟就趴在这儿,你看,这里还留下了石龟遁走的痕迹呢,这么多年还没消。”

我仔细一看,果然看到在靠近水岸的泥墙上,依稀还留有石雕的痕迹,靠近古寺砌砖的地方,还有石云一样的斑驳石头碎痕黏连在那里,显示曾经此处匍匐着一只庞大吓人的石龟。 //

那石龟不只建造于何年何月,也不知寒风古寺造于何年何月,只是古寺在江边饱受附近渔民香火,常常修缮,就有了现在的规模。

望着江面上江水滚滚东去,远处庞大的运货轮船打着汽笛从江面上疾驰而过,想起几十年前托住寒风古寺庙基的沉江石龟一夜之间,遁迹而且,我就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在现实逻辑上,根本不存在这种可能。

事实上,它就是发生了,连勘探部门都确定石龟没有沉入江底,谁又能说出石龟科学合理的去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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