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逍遥侯全集.com》第424/460页


“那边的人说是十万火急,是关于钱知府的事。”

“哦,本官马上过去。”

余侍郎十分不情愿的从花夫人身上爬起来,穿衣出去。

“关于钱知府的事?”

别玉寒听在耳中,一愣,方要跟出,腰间一紧,却是[:文:]欲火正旺[:人:]的花夫[:书:]人在自己[:屋:]解决,一只手在腿间摸的难受刺激,另一只手乱舞着一抓,谁知恰恰隔着帷帐抓住了别玉寒高高翘起的东西。

“啊,谁?”

精于男女之事的花夫人立刻发觉自己抓得实男人的物件,一件自己从未见过的大玩意儿,一声惊叫,翻身坐起。

被对方发觉,别玉寒只好撩起帷帐,将头伸了进来。

“啊!”

见是别玉寒,花夫人一声惊叫,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呆在那里,结巴道:“你,你怎么在这?”

“嘿嘿,来看看我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啊。”

听了别玉寒的话,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张着的腿,一只手还在那里的丑态,连忙抓过被子,人也会过神儿来,厉声喝道:“谁与你青梅竹马?谁是你的初恋情人?滚。”

“我倒是想滚,但看你的姿态,我迈不开步。”

“你胆子不小,敢夜闯侍郎府,你就不怕我喊一声,你就得下大牢?”

“那你就喊吧。”

别玉寒看不惯对方那种飞出了鸡窝便把自己当凤凰的不可一世的样子,反而在床边坐下,手摸向花夫人赤裸光滑的大腿。

花夫人下意识地想躲,但如何躲得开?自己就是想喊也不敢现在喊,别人如果看到自己出身裸体地和一个外人在一起,以后还如何在侍郎府待?好不容易逃出鸡窝不做鸡,成了侍郎宠爱有加的爱妾,自己也在努力变成端庄的贵妇人。为此,几个背后长舌头的下人丫鬟都被自己给打发到自己待过的地方去了。再说,自己真的被踢出了侍郎府,当初让自己进到侍郎府的人也不会饶过自己的。

而她拼着命要坐稳侍郎夫人的位子,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为了一个埋藏在心里八年的仇恨。

花夫人此刻冷静下来,握住别玉寒抓着自己大腿的手,冷冷仰视别玉寒:“你青梅竹马的情人已经是侍郎夫人了,你敢操这个已是侍郎夫人的初恋情人吗?”

“没有什么不敢的,这天下没有姓别的不敢的事。想杀,杀;想操,操。”

别玉寒反而把手挪开:“只是夫人当日亲口说你不是濮欣欣,别某心中的濮欣欣也不是夫人这样一个父子通吃的荡妇,别某不感兴趣。”

“你不是不感兴趣,你是个胆小鬼。”

花夫人一把抓住别玉寒的领子,尖叫道:“以前那个文静的濮欣欣你不敢碰,现在成了侍郎夫人,成了一个荡妇,你还是不敢碰。你身边女人再多,你也碰不了那个文静的濮欣欣,放荡的花夫人。你永远是胆小鬼,胆小鬼。”

花夫人的话深深刺痛了别玉寒,当年离家赴京赶考前的那个夜晚,偷偷相会在静静的池塘边,因为自己的怯懦和追求那个屁洞房之夜的完美而错过了主动献身的初恋情人。那晚自己傻傻地对她说,自己这一次一定要金榜题名,给她一个功成名就的老公。所以,当年自己在泰山底下受伤错过京试后不肯回家乡见江东父老,这个濮欣欣就是自己那个最无言见面的江东父老。

一别八年,初恋情人成了人人可骑的妓女,又成了余侍郎的放荡姨太太。虽说时间早已冲淡了自己对她的爱慕和思念,身边的妻妾成群更是淡漠了自己失去对方的失落,但自从上次见到了这个花夫人,濮欣欣,那个名字好听又温顺可爱的女孩子又袭上心头。也许是没有得到的缘故吧。所以每当想到这个名字,心中都会有一丝痛楚。此刻对方的尖酸刻薄深深刺痛了别玉寒的心,更激起了他的自尊和野性。

抓着对方大腿的手因为愤怒一使劲:“老子胆小鬼?再说,老子操死你,你信不信?”

疼痛让濮欣欣的大腿一缩,头却马上扬起:“你敢吗?你敢吗?你老婆再多,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个迂腐的懦夫,跟你爹一样。”

毫不示弱,更为尖酸刻薄,双眼流出的尽是蔑视和嘲笑。

男人被女人激怒时常常会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男人是可怕而粗野的。在任何时候都一向温文尔雅•淡薄无谓的别玉寒一把拎起濮欣欣,分开她那双光滑丰满的腿,本就勃起的雄跟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如此肥大坚硬的巨物,没有温存,没有体贴,经人无数的濮欣欣也不由的因为疼痛惊叫一声。但她并未退缩,反而扬起头,弓起腰,一双结实的白腿缠住别玉寒的腰,奋力相迎。

有爱的性就做爱,没有爱的性叫做操。只有粗野,没有温存;虽然两句赤裸裸的男女肉体搅和在一起,却连操都不像,更像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在搏斗。两人的眼里射出的不是为了欲火而炽烈的光芒,而是一种征服对方的疯狂野性,击败对方的不扰不屈。

别玉寒奋勇冲刺,一下比一下猛烈。濮欣欣一次有一次的迎上,击退别玉寒的猛刺。

为何别玉寒的初恋情人会在武昌府做了妓女,又成为余侍郎的新宠爱妾?原来别玉寒离开别家庄两月不到,濮欣欣生病的父亲濮先生知道自己的病难以痊愈,了解女儿和别家公子相互喜欢,女儿说别公子走的前晚和自己死定终身,便亲自到别家提亲,想让自己的独女有个好的归宿,自己也可放心的撒手而去。谁知曾身居高位的别蓝心眼里根本就没看上这濮欣欣,便以别玉寒年纪尚幼,要注重学业功名,不宜过早成亲为由当场拒绝。听濮先生说起别公子离开前已与濮欣欣死定终身,以为二人有了肌肤之亲,顽固不化的别蓝心大怒,吧濮老先生羞辱了一番。教了一辈子书的濮先生也是个死要面子之人,一气之下,托病带着女儿返回湖北老家。

谁知刚到武昌便气病交加,濮先生最后死在客栈里。濮欣欣为了安葬父亲和还客房钱,便不得不吧自己卖到了映春楼,从此流落风尘,做起了迎笑的皮肉生意。自己长得美丽聪慧,加上随父亲学的一手写诗填词的本领,当然还有老鸨的力捧和撑腰,很快就成了名响武昌府一带的名妓。后来由老鸨从中牵线,利用余家俩胖子,巧使计谋迷上了余侍郎,入了侍郎府当上了姨太太。

因为自己的悲惨经历,濮欣欣吧这一切都归罪于别玉寒的头上,别玉寒一别八年,根本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在扬州虽曾问了濮先生一家的事情,父亲只是一句‘回湖北老家了’一带而过。此刻更不知道濮欣欣为何如此对待自己而对对方肆意鞭挞,奋力猛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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