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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三章东平

王况笑了笑,将镶嵌好的夜光石递给了王凌,道:“依某看哪,这两个东西是一体的应该没错,但不知道是谁将他们分开了,或许是那项爷的亲族,或许项爷其祖上就在这建安埋下了这么个东西,而这块小木头,就是确认这块夜光的凭证,可能是来建安寻访的时候,遗失了,结果被颖芝拾了,最后就落到了我的手上,要不然,那就只有一种解释,颖芝和那老管家是同族。”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是同族,这么重要的东西,也应该是落在儿孙的手上,而不应该是落在小娘子的手上,那时候的王况,其影响力还没有到这么大的地步,如果林家真有这么个秘密,真有这么大的财富,他们肯定不大会看得上还只是个小客栈的小东家。

王况如此随意的将东西递给王凌,其实就是在暗示王凌和徐国绪及孙铭前他们,没什么,这不过就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夜光石而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希奇的地方。这才是王况的个性,对财富喜欢却又不在意,贪婪却又可以随意的放弃。

这个解释是王况在密室里想了不少时间才想出来的,不然的话,王况早就出来了,试验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大概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王况就完成了所有的试验。可以说,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个解释最为合理,那就是这个夜光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到了项爷的族人手中,可能担心路途中有什么危险,因此就将干脆在建安或者是捐钱或者是参与建了这么个道观。将夜光石藏在了塑像里,并按这个夜光石上凹槽的形状做了这么个小木块。要掩人耳目,就干脆做出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玩意出来。

结果这一回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者是战乱,或者是家中巨变,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取这个巨大的财富,然后就将将这个秘密流传了下来。或许项爷得到这个秘密的时候,年纪小,被旁人听了去,却没听到完整的,所以就只带了这个识别财富的东西来建安,却是失落了。多年以后。这把钥匙就落到了林颖芝的手中。而项爷呢,既然秘密被人听了去,又担心对方不管找得到还是找不到东西,都会回来找自己,干脆就躲到长孙家里,长孙家安全呀,谁敢到当朝国舅府上掳人?当然了。到死他肯定是不甘心的,心中有秘密,所以才会在墓碑上刻下兰花指。

至于说密信,是项爷写的没错,但不一定是他自己要写呀,也可以是某个人要帮助王况,刚好逮住了项爷,就让他代笔了。一个是可以转移注意力,二是可以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毕竟这可是和太子对着干,和长孙相公对着干呢。谁敢不小心?

王况将自己的“分析”一说,孙铭前,王凌也都深以为然,至于徐国绪和刚刚赶过来的李业嗣,虽然是还有怀疑,但王况的“分析”是如此的合情合理,而且王况也说了,这只是他的推测,准不准做不得数的,又没有一口咬定事实就是如此,因此想了半天,这两人也都接受了这个“分析”结果。不过按他们的话来说,也是暂时接受,如果有机会,他们还是会去求证的,不是还要去找人去给项爷迁坟么?到时候,或许会有新的线索也不一定。

至于说夜光,这么大块的,没等王况说,他们都一致的表示,绝对不能弄碎了,也不能再雕琢成什么模样,就这样很好,而且,既然是王况先得到了钥匙,又推测出其埋藏之地,可见冥冥中自有天意,这就是该王况得到的财富。

王况正发愁这一点呢,显然这夜光石可以说就是个能量储存器,也可以说就是一块更大的电池,是用来供应给曹操驱动需要更多能量的程序,而曹操本身所携带的电量,只能支持那微弱的蓝光和进度条的运行或者说维持里面的内存的信息。从设计学的角度来说,任何的设计都会有一个安全系数,至少这个系数是1.5以上,换句话来说,就是标称可以承受一吨的重量,实际最大承重应该是一吨半,也只有倭奴的产品,为了节约成本,才会将安全系数设得比1.5还低。

王况相信这块夜光石的设计肯定是留有余量的,但谁敢保证你这切下去会不会把结构给破坏了呢?从先前那一个更亮的三角来看,显然这块夜光石并不仅仅是随便的削成形挖个坑这么简单。再说了,这个大躺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将这块夜光按所需要的切割出来?

普通的钻石是属于等轴晶体,在光谱分析仪下,只能得出两条光谱线,而陨石钻石则可以得出六条,用物理学来说就是,普通钻石的原子排列方式是等轴的,任意两个原子之间的距离都是相等的,而陨石钻石则是属于六方晶体,也正是其这个特性,才能发出光来,当然这光不可能是其自身发出来,而是将外界的光线转化成能量储存起来,周围环境黑暗的时候,才会将能量又转化为光线释放出来。

所以说,陨石钻石就是一个天然的能量储存器,也是一个天然的太阳能电池和转换器,而且是可逆的转换。认识到这是一个存储器并不难,但能开发出来利用,而且显然是储存了更多的能量,达到很高的利用率,这该是多么高级的科技,王况可以保证,就算是米国研究了那么多年,肯定也还不可能研究出什么结果出来,如果研究出来了,也不可能挑选自己这么一个华夏人来做这么个任务。

那么,只有两个可能,要么那幕后的手是属于外星人的,要么是属于千百年后的华夏人的。王况更倾向于前者,只因为,王况即便是自己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已经摆在眼前,他还是不相信时空穿梭的可能的,他宁愿相信这是一个梦,自己只是在寻找从梦中醒过来的路。突然,王况脑中灵光一闪,莫非,正是因为自己对外星人的态度,所以才被选上的?但这也太狗血了?执这种态度的人,整个地球上没有一亿也有几千万,怎么可能偏偏就挑选上了自己?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目前来说,好像没人逼着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于是夜光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也不能说是不了了之,而应该说是就此的搁置了起来,等到有机会,再做进一步的调查,这不光对他们是如此,对王况也是如此,王况还需要看一看那个自称为项爷的老管家的坟里,埋了什么,不一定要他去看,有人看过后能如实的报告给他就行了,幕后之人没那么傻,会让人在项爷的棺椁里看出不寻常来。

王况在建安又呆了一天,将肉燕皮的做法传了下去,第二天就启程往东平去了,徐国绪自然也是呆不住,也想见识见识一下王天富和王天剩兄弟俩究竟是怎么个整出那传说中的炒钢法来的。如果可能,他还想让王天富兄弟俩给他打一批好的刀兵,给明年跟他一起出海的那些兵士们用,一把好的刀兵,在战场上就几乎能等同于多了一个兵士,而且是能打的兵士,海上可不比得陆上,这一出去几年,那是没有后勤保障的呢。

东平在建安东北两百多里处,与龙泉交界,全境多山,修路颇为不易,要不是因为建安先崛起带动了其他的县崛起之后,建州有了多余的钱粮,人口也日渐增多,而且黄良也知道王况对东平的重视,加之作为一州父母,东平的兴旺也有他的一份责任的话,恐怕从建安到东平的路至今也没修得起来,就因为其他地方修两里路的花费,在这条路上,连半里都修不起来。其所耗费之巨大,就连黄良都觉得有些吃力,要是换了以前,谁敢想象竟然能有一条可容两辆马车并驾齐驱的宽阔大路将东平和建安连接起来?

路是弯弯曲曲,且上坡下坡的没个停,还是长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一带的山,几乎都是石山,能修这么一条可以跑马车的路,已经算是奇迹了。

王况他们花了足足两天的时间才到了东平,而且他们还都是骑了马来的,要是坐马车来,所花费的时间起码还得再翻一番上去,等于是说,就算是马,一天也只能跑个百来里路,没办法,东平的地势比建安要高得多,从建安去东平,是上坡远多过于下坡,马也吃力,跑不快。

不过路不好走也有不好走的好处,至少在朝廷的眼里,将兵器工坊设在东平,那是绝对的安全,易守难攻啊,东平在它周围的县里,就是地势最高的一处地方,不管从哪个方向往东平攻,都吃力,而东平因为地势高,其往下冲就容易得多,想像一下,一边是吃力的爬着坡的进攻方,一边是有如猛虎下山的轻松冲下来的守兵,首先地利上就拔得了头筹。

潘县令是早早就得知了建安侯要来东平的消息,王况回到建安的第二天,就让人到东平通知他了,因此算好了时间,这两天里是天天派人到三十里外去等着,一见到王况,就赶紧的派人回来报信。所以,当王况一行慢悠悠的走到离县城十里处的时候,潘县令早就领着一众官吏在那凉亭里等着了。

对建安侯,潘县令有着莫名的感激,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的东平百姓,谁有这么大的魄力,肯花这么多钱粮来投到东平来?而且是一投就是好多年,没有任何的收益,直到现在,这才稍微的有了点希望,要不是整个建州的政策对东平倾斜太多的话,恐怕东平的百姓早就搬了个精光,只剩他这个光杆县令了。(未完待续。。)

第六二四章放下

第六二四章放下

王况一路上都在思考着那凭空多出来的0.5完成度,加之是也没什么要紧事情,因此一路走得不快,也亏有三白,又一次的跟了来,王况不用再控缰绳,可以专心思考问题。

0.5的完成度说小不小,相对于王况这十多年所做的事情,不管是哪一件,都是进行过不短时间的,却也只有区区的31,所以这0.5就显得尤其的重要,可见其在任务进度上所占的比例不低,如果能够早一步的完成,早一点知道进度条满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一番寒喧过后,潘县令也情知王况不喜欢表面的排场,就直接带着王况到王天剩和王天富兄弟所在的工坊里,工坊就在县城南边的湛卢山下,占地竟然有百亩之多,远远的,还没走近,就听得一阵阵的“叮叮噹噹”的打铁声,间或还伴随着几句号子。

进得工坊,里面是热气蒸腾,把个徐国绪蒸得一窒,汗登时就冒了出来,瞬间将他的袍服给浸湿了。三白原本已经是不怕火了的,结果是刚进了工坊门口,就吱的一叫,一蹿老高蹿到了工坊外的幡斗里藏了起来,只露出半个脑袋,戒备的看着底下。

“哈,也有你怕的,某还真以为你成精了呢。”徐国绪见了,也没顾上自己热,指着三白哈哈大笑。

王天剩兄弟迎了上来,一见王况,两眼登时一红:“小东家。”

“都半大小伙了,有点出息行不?哭哭啼啼的,像个娘子。”王况调侃了一句,兄弟俩难为情的脸一红,赶紧把眼眶里的泪擦了,他们这个年纪,如果放到后世,还是上学的年纪,但如今,却已经俨然成了一行大匠,从周围的匠人对他们兄弟俩的尊敬态度就可以看得出他们在这个工坊的地位。

转了一圈下来,王况无语了,事实上,他对冶炼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就是懂一点点的东西,也都是停留在纸面上书本里的只言片语,实际是根本没有操作过的,看着工坊里几近成型的流水线,王况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这兄弟俩提建议的了,这兄弟俩不光是搞出炒钢法,甚至他们还将原来埋在地上的炉改成了小高炉,而且练得的钢水从炉底流出后直接浇铸成一块块的钢锭,钢锭还没冷却完全就又被送去锻打,然后是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延续下去,最后出来的就是一把把闪这寒光的钢刀钢剑。

“帮某打一块两指宽,一分半左右厚的钢板,要弹性强,折弯后可以恢复原状的。”一分半差不多就是四毫米左右,这个弹力,应该够用了。

“小东家,怕是一时没有,得重新开一炉,要明日方能好。”王天剩一听要弹力高的,就犯了难,不是搞不出来,是因为手头上没有这样的钢,造刀兵所用的钢弹性的要求没那么高,更高的是其硬和韧二者之间的调和,最好的刀兵应该是外面硬,内里包着的芯部韧,如此就经常需要用两种钢锻打完成后,以硬包软,如此打出来的刀兵就不容易蹦裂了,但这两种钢都不符合王况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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