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王传全集.com》第582/634页


给王天富的信是要求他们尽量的扩大钢的产出量,并且要想办法找到拉制拇指粗的长钢棒和细铁丝,这些都是将来用到房山上的。

不过,王天富兄弟发明的调钢法又为一种东西的出现提供了可能,那就是螺丝,在离开建安前,王况就让建安的木匠用木头雕出了一副的螺丝及螺母,送到了东平,让东平那边想办法。正是因为钢的质量可控,所以就有了以钢制钢的可能性,搓丝法是螺栓生产的最快方式,但前提是你得有足够硬度的钢做母板才行。而且在螺纹出现之初,却是不大用得着,王况还是决定在不影响进度的前提下,王天富兄弟或者是其他的铁匠自己去摸索出来,一来可以降低自己被人关注的程度,二来也可以通过这些手段,刺激大唐的工匠们自己开动脑筋。

拿来主义是快。但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一个社会的研究风气,也培养不出多少人对格物对自然的兴趣来,惟有让他们在探索中发现乐趣,乐在其中并在成功中获得成就感,才是最根本的解决办法,才是维系一个文明不断前行不断进取的最佳途径。所以,哪怕王况知道许多事情该怎么做,只要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他也是尽量的只提供某一个思路,或者说提点一下,让别人去摸索。就如同炒钢法一样。

饭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是要一步一步的走的。

这一趟跟了王况走一遭,让徐国绪对明年的出海更加期待了起来,从王况的只言片语中,他察觉到这个世界远不止王况跟他说过的那么简单,王况显然是有许多话没说完,也不想说,不过么,还是自己去探索更有意思些,若要是全说了。反而少了点悬念,没什么意思。当然,徐国绪也理解王况的处境,本身一个没出过大唐的人,知道那么多的天下事就有些妖了,要是知道得更多。不是更妖?怎么就从没听别的其他人说过这方面的事情呢?所以,用道听途说来解释,可能其他人会信,但徐国绪是不信的。

因此,从房陵出发后,徐国绪一改了以前的惫懒性子,不再是跑一段就喊累要停下来歇息了,而是从上来路开始就一马当先的跑在最前面,一直到饭点了,这才下马来休息,如是一来,从房陵到长安,本来预计要五六天的行程,竟然缩短了一天多,四天后的傍晚就赶到三十里铺,在三十里铺稍做休整,梳洗一番,换了干净的袍服就连夜赶回了长安,本来要是以前,怎么地也要在三十里铺过一夜,好好睡上一觉,将一身的疲乏去了才会回到长安的,毕竟,身在官位,精气神还是很重要的,但在眼下,在徐国绪的心里,却有着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时间不等人呐,从现在到明年开春,只得半年多的时间,却又在他的日程表上多了许多事项,所以,多一刻钟能用也是好的,并不是说时间都排得满满的,而是有许多事情,从开始做到完成,是需要时间的。

进了城,徐国绪也不跟王况一起去建安侯府了,而是自己急匆匆的就要赶回宫中,王况自是乐得徐国绪这时候跟他分道扬镳,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这时候的王况,也巴不得早点回到家里,左拥右抱的好好发泄一通,要是徐国绪非要先去他的建安侯府,他又得至少陪一段时间不是?

晚间长安城里是不允许纵马的,王况再是心急,也只能沿着朱雀大街慢步前行,而徐国绪哪管得了那么多,从包袱里找了件袍服出来,扯烂了裹在马蹄上,一路就狂奔而去,这就是他一个寺人的优势所在,在长安,寺人就代表了宫中,宫中有什么急事,不管是羽林还是千牛甚至金吾都没权力过问的,因此本有巡街的兵士见有人策马狂奔,本待上前将其拦下,却被上官一把拉住,指了指徐国绪身上的内廷服饰,故作不见的继续巡街去了。

开玩笑呢,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紫袍,还是内官,内官能穿紫袍的能有几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而目前也仅有一人此前不在长安,这可是连贵妃都要高瞧一眼的内府监丞!姑且不论他和建安侯的关系,就只要拿了内廷要事压将下来,绝对是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这位爷可不像建安侯那么好说话,瞧瞧前面,那不就是建安侯么?瞧瞧人家,听说有小道消息传来,人家又要晋爵了,嗯,这才是干大事的模样,遵规守纪,连线也不带踩一脚的。

且不提徐国绪被巡街营的兵士好生的腹诽了一把,不过就算徐国绪知道,也顶多一笑了事,人站得高了,自然就有风言风语,徐国绪自认也无法做到王况那样的地步,但至少,他认为自己还是对得起这一身袍服的。

话说王况遛遛跶跶的,总算花了半个时辰,绕到了颐政坊,这半个时辰,在王况看来就好比有半年那么长,总也不是个头,王况不是不想和徐国绪一样纵马狂奔,但今时不容往日,若王况此时还是个小小宣德郎,没有爵位的时候,王况就敢这么做。但现在,想来自己晋爵的事情应该已经传开了,又有鸿卢寺这么重要的机构交给自己掌管,那么就有必要显得稳重些才是,不要被人诟病说少年心浮,当不得大事。

到得坊街门口,守着的兵士都是熟面孔了,一见王况回来,就待要去建安侯府帮王况叫门,还有人上前来帮王况牵马,都被王况摆手拦住了,他们有他们的职责在身,自己又不是缺少护卫需要人帮忙,再说了,自己正当年呢,要是自己老太龙钟了,王况自然不会拒绝这几个兵士的好意,并不是所有人要帮你忙就是属于那种上赶着来拍马屁的。

黄泽楷叩动门环上的兽首衔环,门前高高悬挂着的琉璃灯照映下,王况注意到,兽首已经从原来的豹头换成了貔貅头,那么自己晋爵的事情已经是定下来了,万海这家伙倒是机灵,提前就帮自己把兽首给换了。

门开了,探头探脑的伸出个头来,一见黄泽楷,先是一楞,再一看黄泽楷身后的王况,脸上就是一喜,扭过头回去,正待要叫,黄泽楷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伸出食指晃了晃,门房先是迷惑,然后就心领神会的悄悄的将府门打开,等王况他们进了门后,复又悄没声息的将府门掩上,搬了条长胡凳,将府门口的琉璃灯给灭了只留一盏,然后将胡凳往门边一放,自己坐在那,斜靠着门,眯起了眼,偷偷直乐。

进了院子,王况见在暗摸摸的院子里,隐约的停了辆马车,也不以为意,自己府上的马车数量已经多得自己都数不清了,经常有从房陵,有从金陵,还有从池州杏花村或者是从东海啊,东治啊等这些地方给建安侯府送东西来的,有时候送些贵重点的东西,马车也就是这么停在院里,只有那些日常的食材等才会停在后院。

打发了黄泽楷和几个护卫各自回去休息,黄泽楷还没娶亲,但和那几个护卫一样,都是各在勾栏院里有相好的,这跟着王况出去同样是一个多月憋着,王况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与其留他们在身边心痒痒得难受,还不如干脆放他们出去,再说了,已经回到了家里,还需要谁伺候,在外人面前,王况那是不得不带上护卫充充场面,但在家里,他更喜欢自己一个人。(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五二章上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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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冲了个凉后,到了偏院,发现林颖芝和春兰她们的房门都是紧闭着,黑灯瞎火的,轻轻推了推,都上了门闩,只有小芣苡的房门是虚掩着的,而且房里还传出一阵刚刚沐浴过后的特有皂香,王况没将肥皂胰子搞出来,就是想搞也不知道配发,本来皂角煮汤掺上茶汁就已经有很强的去污能力了,又是纯天然的去污剂,在王况看来,可比肥皂啊什么的好用多了,后世还有人千方百计的要寻天然洗涤剂呢,各种化妆品都要可劲的往天然上靠,自己还要舍本逐末的?

没想到小芣苡这小妮子为人母后,倒还更注重保养了?王况悄悄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也不点灯点蜡,就直冲着大床而去。偏院里在晚间向来是不许除了王况之外的其他男丁单独进入的,不光是建安侯府如此,其余的官员或者富贵人家都是如此,这是女眷的居所,别说晚间,就是白天都要使女领着才能进来,是以对小芣苡虚掩着门,王况也不奇怪,小妮子胆子向来就大,加之可能是刚刚沐浴完没多久,一时忘了闩门也是正常,王况自己在家的时候,都是经常忘了闩门的。

有月娘挂在天上,但只是一钩而已,因此房内就显得比院里更为昏暗,王况只能看见大床上一个影影子正侧身而卧,就更是放慢了手脚,轻手轻脚的脱了袍服扑将上去。

小芣苡一声惊呼,随即嘴巴被王况捂住了,“呜呜”的挣扎,王况不得已,只好轻声说了句:“是我。”手下却不得停,三下两下解除了小芣苡的武装,双手游移起来,小芣苡先是听到那一声后,身体一僵。但随着王况双手的游走,渐渐的软瘫下来,鼻息也渐渐的加重……

“一个多月不见,小丫头倒是丰瘐了不少。说说,这一个多月,都吃了啥了?”一番缠绵下来,王况是大汗淋漓,翻个身,手脚大开的四仰趴叉的仰面躺了下来,嘴里问着。但一只脚和一只手却是舍不得停下。

“嗯。”小芣苡像是蚊子似的轻哼了一声。

王况一个鲤鱼打挺,马上翻身起来:“你不是小芣苡,你是谁?”

“小芣苡”没做声,动了动,似乎想要下床的样子,王况一把拉住,按倒在床上,然后自己起身。寻了火烛点了,照了过去,这一照不打紧。哐噹一声,烛台落地,上面的琉璃罩也摔得粉碎,其中有几块碎片还溅了起来,扎到王况的光脚上。

偏门传来丫环庸懒的声音:“娘子这是要起夜么?奴这就过来,娘子莫要伤了身子才是。”

“吾没事,只是翻身碰到桌子了,你既已经睡了,那就不要起来了,明日再来整理罢。”这占据了小芣苡的房间的娘子轻声道。那丫环估计是睡眼朦胧的,轻声应了声是,马上就从偏门上传来翻身的声音,不大一会,就了无声息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王况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的站在地上。两耳嗡嗡的,像是有无数的轰炸机正从天空俯冲下来,向着他发起猛烈的进攻。

该死的,玩什么突然惊喜呀?王况这一刻真的有点恨起小王况来了,一个多月都忍过来了,多忍一晚就会死?

娘子也是默不作声,就那么坐在床沿上,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犹如两尊木偶,一动不动。

良久,娘子轻叹了一声:“冤家,既然已经如此,就让奴这一晚抛去所有,好好的服侍二郎罢,过得今夜,奴还是以前的奴,二郎还是以前的二郎。”声音是轻不可闻,但在此时王况的耳中,却是跟一台超级大马力的发动机轰轰作响。

娘子言毕,见王况还是没动,就起身下得床来,牵了王况的手,返身回到床上,轻轻的斜靠着王况的肩膀,一手从后面搂着王况的腰,一手在王况的胸膛和腹部缓慢的画着圈圈,渐渐的动作的范围越来越大,鼻息又重了起来。

管他娘的了!王况这一刻突然的醒悟过来,既然已经做了,那么一次和一晚又有什么区别?再说了,自己不是也曾经幻想过的么?佳人就在眼前,而且还采取了主动,人家都没顾忌,自己一个大男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老子一拍屁股,远走高飞到海外去就是了。

这一想通,王况也就不管不顾,一把就搂住了娘子,娘子一声嘤咛:“冤家,轻些,腰骨都要折了。”声音透出一丝的媚,一丝的惊喜和一丝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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