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奇缘》第66/223页


先是一驚,旋即神遊出去,循波去查,同時分辨出電波出自人腦,意思是:「飛爺救我!飛爺救我!」

電光石火般到達現場;那是離我家不遠的一處密林,有一少女,雙眼、嘴巴被膠帶貼住,雙手縛吊樹上,衣衫已被刀片割成一條條,有名男子跪在地上,雙肩扛著兩條玉腿,正準備去吸吻少女的神秘溪呢!

勃然大怒,一彈指擊中那男子後腦,奇熱入侵,將他震暈,只見他全身一軟,已委地如爛泥!

少女原是雙腿受制,極力掙扎似不得脫,此時那男人雙臂忽失力,少女雙腿一扭,已將他摔在一邊!

少女雙腿落地,口不能張,眼不能視,仍然轉著頭「望」向四周,腦波激射:「誰?飛爺?是你嗎?」

已瞧清是劉心怡,忍不住以腦波回她:「是我!妳怎會跑到這裡來?」

「啊!謝天謝地,終於找到你了!聽說你搬新家,忍不住想來拜訪……」

解開手上膠帶,她重獲自由,想迅速撕去眼、口上的。我表示:「別動,妳會連眉毛全拔光,讓我來!」

那兩片長膠帶,在意念指揮下,輕輕脫開,立刻顯出一雙驚喜的大眼睛,叫:「飛爺……」

「妳看不見,我在家裡!啊!妳受了傷?能走嗎?」

腦波無聲,直接進入她頭腦。劉心怡眨著眼一邊找,一邊辨識地形,望不見我,卻瞧見地上那人。她找了鞋穿上,用鞋跟踢他兩下,罵:「這人壞死了!一定是木柵之狼……」

拾起地上布片,又說:「飛爺,我怎麼辦?這樣子怎麼見人?」

「下面有部小摩托車,是妳的吧?沒壞,妳騎了往前一百公尺,就到我家了,我叫若男拿衣服,可以走嗎?」

她一拐一拐下斜坡,幾乎跌倒,我以超能扶住,同時扶起那部小型車,她驚奇的喃喃道謝,發動車子馳向前!

眨眼回去,叫醒若男:「下去瞧瞧,十二金釵的劉心怡來了,她差點遭木柵之狼強暴,帶件衣服下去,打電話報案!」

若男應著,拿了件浴袍跑下樓,走了一半又回來,自己也穿上一件,到了大門口,劉心怡已然到達!

望見她,心怡如見親娘,丟下車撲到若男懷裡哀哀啼:「總經理,小妹若不……是飛爺救,這時……這時……」

若男為她披上袍子,拍著安慰:「好了!好了!現在都過去了。飛爺交代要報案,妳確定他是木柵之狼嗎?」

劉心怡抽搐著點頭。若男把大門關上,扶她入客廳,又倒杯茶給她。劉心怡望望左右,問:「飛爺呢?我要見他,我……」

我下樓踱進去。劉心怡跪倒,叫聲:「飛爺!」又泣不成聲!

只好過去扶她坐,以腦波予以安慰,劉心怡鎮定下來:「我住在政大對面,知道你們搬了來,忍……不住想來道謝,有事相懇。那知路上遇上那人,騎著重型機車一直跟,到了那兒,陡然追上來把我推倒,用膠帶封住嘴、眼、手,手法熟練,接著拉我上山吊住,百般戲弄,似乎用美工刀片割我衣服……」

安撫她激動的情緒,撥電話報案,故意裝成女聲受害人,說明地點,警察表示立刻出動!

掛斷電話,若男大笑:「想不到爺還有這一手呢!聲音真的和劉小姐一模一樣!」

劉心怡似已忘記悲苦,盯著我眼都不眨:「爺,等會警察來了,真要我出面?」

「不必,剛才已做了手腳,那人醒來,會良心發現自動招供。被害人不止妳一個,一定有人報過案,自然會出來指認。妳只破了幾件衣服,沒什麼大損失嘛!」

她點點頭,伸出腿來!

「我膝蓋都破了,右胯骨也痛,求飛爺治一治好嗎?還有,還有家裡人似乎也被我傳染了,怎麼辦?」

若男不明緣故。劉心怡紅著臉坦白:「上次在凱悅挑戰飛爺,呂秀蓮和我輪最後,我倆都有性病……不過我沒接觸過男人,大約是被呂秀蓮傳染的,飛爺一眼看穿,把我們治好,卻不要玩了。我是完全好了,但這兩天,發現家母和妹妹有點不對勁,我想一定是傳給她們了!」

若男驚奇的問:「妳家還有什麼人?」

「就我們三個,先父前年過世。妹妹正讀研究所,平常用功乖巧,不可能濫交!」

「好,明天去妳家看看!有些沾了細菌的衣物,應該找出來,消滅了細菌才能一勞永逸,否則還會纏人!」

閉上眼,虛空比劃幾下,一股熱力襲過去,將淤腫傷口掃除淨盡,同時命若男陪她去客房,沐浴更衣休息!

此時警車已上山,我靜靜聽著,警察找到重型機車及暈迷的人,將他搖醒,那人語無倫次說:「警察先生,我是木柵之狼,姦殺過三個小妞,我恨女人,她們都不肯愛我……」

知道他已跑不掉,放心上樓睡大覺,第二天報上果然登出這消息:「木柵之狼落網,分局警員建奇功」!

次早,做完晨操。若男把搬家時帶來的豆腐提了,大家步行一小時,丟到山後,據她說愈遠愈發。我們回來,劉心怡才起來,她坦然面對若冰諸人,又說遇救經過、家中情形,把我形容得像活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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