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奇缘》第96/223页
柔柔接口:“不是据说,是真的!有八个同居人是不是!说来不怕你笑话,小妹是第九个,你还不知道吧?”
吴公子脸上变色说:“你全知道?怎么不设法阻止?像令妹这般鲜花,被他糟蹋了岂不可恨!”
柔柔微微一笑,心平气和:“一者小妹满了二十岁,我管不住,二者人家王公子有这份能耐。许多企业家不都有外室、情妇吗?吴大哥不也常常打野食?大嫂敢管吗?”
吴公子红了脸,辩解:“我,我是为了应酬,偶一为之,他怎能和我比,我始终是忠于家中黄脸婆的!”
柔柔微笑:“他忠于所有爱人,所有同居人也爱死他,都能共处在一张大床上,放眼世界,谁能做到这一点?吴大哥,说句肺腑之言,若是想玩,你真该多亲近他,向他学学御妻之道!”
吴公子一怔,旋即有所悟,舞近我身边,自动打招呼!
“王董你好,小妹,好漂亮啊!咱们交换个舞伴如何?”
珊珊叫声:“吴大哥!”极不情愿放开我。我知道她所以答应,不是为了吴公子邀请,而是为了姐姐!
柔柔换到我怀中,自然贴过来。我悄声警告:“请保持总裁形象,许多人看着呢!”
柔柔“哼”一声,也悄声语:“总裁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看就看吧!有种敢说一声,看我不甩他耳光!”
只好由她贴,耳中听见吴公子对珊珊轻语:“小妹,刚才听令姐说,你爱上王董了!是吗?你甘愿排第九,吴大哥都觉得委屈!”
珊珊脆声笑:“看戏的掉泪,吴大哥感情太丰富了。我们没什么排名,一律平等,相亲相爱,互相尊重。只要飞爷肯爱我们,大家乐得很,那有委屈!”
“飞爷?他不是叫王飞吗?”
“飞是名字,爷是尊称,平常我们都称呼他大少爷而不名!”
吴公子吃味挑眼问:“他才多大?竟然称爷!”
“快二十四了,比小妹大三岁.这爷字是我们小女子奉上的,大哥不必跟着叫。不过有时连大姐也用!也叫他大少爷!”
吴公子望向我,看到柔柔紧贴的样子,又瞧瞧珊珊与他保持的远距离,忍不住吃味:“你瞧瞧,令姐似乎也爱上那位了,真是稀奇,她不是一向抱独身主义吗?”
珊珊扭头看看,微微笑:“你不必吃醋挑拨,大姐抱独身主义没变,但谈谈恋爱不犯法吧!”
吴公子尴尬一怔,问:“你不吃味?”
“连前面八位我都无权吃醋,也不会吃醋,何况亲姐姐?她一向太严肃,能放松一下,求之不得!”
吴公子叹息,似自言自语:“看来这小子确实有一套,真得讨教讨教!”
珊珊嗤笑:“说了半天,只这句还像人话,天下男人,若人人能像飞爷,女人何至于出来争平等、夺权利?个个都争着做小鸟,乖得很!”
一曲既终,吴公子索性和柔柔坐到我位子边,他得隙敬酒,诚恳的表示:“大小姐、二小姐都盛赞王兄博学多能,敦促小弟多学习,那天小弟专程奉请,讨教一二?”
“不敢,不敢!小弟初入社会,盲人瞎马乱闯,才应该多讨教呢!异日得空,理应奉请吴公子!”
柔柔拍我大腿:“别酸了!你不是要协助小妹做时装吗?吴大哥是纺织界老大,有他合作支持,布料、销路,甚至工厂机器都现成,事半功倍,理应多亲近!”
吴公子“噢”一声,问起缘由。珊珊便告诉他来龙去脉,自己的学历、构想。柔柔说:“小妹多吹几句,我和大少爷跳舞去了!”
是一曲快板“吉鲁巴”,柔柔经上次实习,已熟练多了,舞姿也颇动人,接连两支跳下来,微微见汗。
珊珊待她回座,说:“姐,想不到你还有一手呢!真该多跳跳舞,既健身又可以松弛神经,真格两全其美!”
柔柔说:“老了!骨头都硬了,常常跳还了得?”
下面是一曲伦巴。珊珊拉我下场,她款摆有致,舞姿曼妙的扭动着,玉面含笑,如初绽玫瑰,和我配搭得严丝合缝,吸引了所有目光。周遭人纷纷自动让开,空出一个大圆圈,连台上的歌星都被吸引住,几乎忘了歌词!
一曲告终,周遭响起如雷掌声。歌星与有荣焉,凑趣选一首“恰恰”曲!
珊珊跳上瘾,闻声而舞,我只好打起精神奉陪,一圈人围着观看,像我俩在表演一般!
珊珊花样百出,我只得跟着,几圈下来,我已能掌握她的心念与韵律,一同玩同样花式和动作,如同久经训练的搭档,如此一来,不但珊珊更开心,便是一边观赏的柔柔,也向我竖起大拇指,表示嘉许!
结束之后,观者大鼓其掌,歌者大乐,连称谢谢,我则拉了珊珊,向四周挥手回座,吴大公子亦夸:“老弟真不简单,似乎样样精通!舞跳得这么棒,一定下过苦功夫!”
珊珊接口:“他是第三次跳!第一次在新加坡,还是我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