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女法医全集Zei8.com》第242/259页


秦路歌知道陈束不会放过自己,只能想办法分开他的注意力,“你刚刚还没有说完,你说不是因为那些人,你的母亲也不会自杀,他们做了什么?”

果然,陈束被秦路歌的话吸引了注意,又开始了漫长的回忆。

陈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从他记事开始,便只跟着母亲一人,从没见过他父亲是何模样。

起初陈束也会追问,问他母亲,爸爸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看他,可每每只要他问起这个,母亲都会泣不成声,说他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久而久之,陈束便不再问了,因为他知道,只要他问爸爸,妈妈都会哭,会伤心。

小的时候,陈束不知道大人们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每次那些大人说了一些话之后,母亲的脸色会很难看,常常闷着半天不开口说一句话。

渐渐大了,陈束开始知事了,知道那些大叔大神是在嘲笑,在辱骂他的母亲,说他母亲未婚生子,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弄不清楚,说陈束是野种。

甚至有很多时候,那些男人看向他母亲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们认为母亲不洁,觉得可以随意他们欺压。

而那些妇人,常常是带着不屑的,辱骂陈束的母亲一点都不自爱,跟男人乱搞,肚子搞大了,连孩子是谁的种都不知道。

就连那些跟他同龄的孩子都看不起他,经常拿小石子丟他,划花他的书包,撕烂他的书本。

少年的陈束不懂得什么叫收敛,所以跟别人打了架,头破血流,回到家里,母亲没有多余的钱给他买伤药,只能卖了她唯一值钱的镯子,是他外婆留给母亲的。

自那以后,陈束便再也不跟人打架,别人说什么,他都默默承受,他不愿意母亲因为自己而流泪。

他想着,只要自己再大一点,可以自己挣钱了,就带母亲离开那里,开始新的生活。

所以陈束比一般的孩子来的努力,课堂上听讲最认真的一定是他。

陈束考上重点高中的那一刻,母亲高兴坏了,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学费能免,可是陈束的生活费不能免,陈束的母亲起早贪黑,在别人的酒楼里面帮工,拿着微薄的工资,勉强能够够他们娘俩糊口。

可是随着高考的临近,陈束的母亲迎来了新的问题,大学的费用肯定是要被高中昂贵不知道多少,可陈束母亲那点儿工资,只够他们两人糊口,并没有留下积蓄。

孤儿寡母的,谁愿意借钱给他们?万一将来他们没有钱还,岂不是白搭了?整个大楼认识的人,陈束的母亲都借遍了,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他们的。

因为当年陈束母亲未婚生子的关系,家里的亲戚早就已经跟他们断绝往来了,可为了儿子,她还是厚着脸皮去找那些亲戚,可都吃了闭门羹。

陈束的二姨父五年前丧妻,子女都在外地,他才四十多岁,正值壮年,一直在砖瓦厂当搬运工,这几年也有了一点的积蓄,面对上门来借钱的小姨子,不免起了非分的念头。

比起姐姐,妹妹的姿色显然是更甚一筹的,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的小姨子,二姨父依旧没能压制住那种想法,反而觉得是种挑战,很刺激。

那是一个烈日高照的正午,路上没有行人,都在家里睡午觉,独门独栋的,压根儿也注意不到别家的动静。

假意骗说钱在里面屋子里,诱拐陈束的母亲随他进去拿,两人刚一进门,二姨父便锁了门。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小姨子被自己的姐夫强暴了,十八岁生子的她,如今也才虚岁36,风韵犹存,且带着些许的楚楚可怜,男人见了,是会有征服的欲望的。

柔弱的女人,遇上正值壮年的男人,毫无抵抗之力。

连呼救,都发不出声音,嘴巴被死死的堵住。

就算了有人来救她又怎样?传出去了,只会更添一条诱惑自己姐夫的罪名,没有人会相信她是被强暴的,因为她早就在年轻的时候,生了不知名的野种。

无限的屈辱,让陈束的母亲不堪忍受,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她实在放心不下。

事后她的姐夫的确是给了她一些钱,可要供陈束上大学,那是远远不够的,只有一千块,杯水车薪。

而姐夫的一句话,让她有了动摇之心,他说,以后她陪他睡一次,他就给他一千块。

一次是做,两次三次也是做,对她来说还有什么分别?

没有文凭,没有一技之长,没有好的工作,她根本无法负担自己儿子的学费,如今,只能屈就在自己姐夫的淫威之下了?

有好几次,姐夫打电话让她去他家,她不愿意去,借口推脱掉了,后来,姐夫直接找上门来,陈束在家的时候,他便佯称他见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时常来看望,替她姐姐照顾他们母子。

可陈束不在时候,他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威胁她若是敢反抗,便把这件事情告诉陈束,她不可以让儿子知道自己如此不堪的。

他是姐姐的丈夫,可她却被迫在他身下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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