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仙有术全集》第331/481页

---

如君勉强一笑，然后又睡了过去。

下了山，明慈把自己和如君收拾干净，然后到附近的城镇客栈开了间房休息。如君耗损过甚，直睡了一天一夜。明慈亲自到了小厨房，用几味灵草灵药炖了个鸡汤让他喝了，才精神了一些。

早给明湛报过平安，说明正在回程，然后陆陆续续地收到出去的人的“电话”，大多数都是比较顺利。

唯有一对遇到了金丹修士，不好贸然下手，便先跟上去了，等着明慈来处理。

正巧就在他们回大月的路上，明慈咔嚓掉猎物，便带着刚碰面的罗宁和费英，一起回大月去。

明湛说战已经打完，但是还有些琐事没有处理完，所以李玄和夏青先行一步到九锡去了，明湛和闻人裕留在大月。

所以这次一路奔回大月。路上碰到不少流民，似乎都是战乱时流离失所的平民百姓。两国相争，受苦的永远是百姓。

明慈等人御剑在空中，这些山海黎民不过瞬息而过。

如君低声道：“百姓何其无辜啊……”

罗宁道：“是了，一打仗，就苦了老百姓。”

半晌，明慈方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乱和纷争，人最喜欢的，不就是自相残杀，屠戮同族么。无辜，悲苦和凶残，暴虐。这些道理，谁又能说的清楚。”

如君眯起眼睛，半晌，道：“这世上还是恶人居多罢。但明公子和夫人一定是好人。”

明慈微微一笑，道：“相比起你的说法，我更倾向性善论。人之初，性本善。”

一行人赶回大月，正逢上大胜的庆典。明慈等人匆匆赶回郡主府，春林早早地迎了出来。他早换了一身装束。先前多着一身长袍，看起来风度翩翩，如今换了身青色劲装短打，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

“夫人，你们可回来了。”

明慈风尘仆仆，先还不觉得什么，这时就觉得又饿又乏，一边道：“春林，我哥呢？”

春林拉着旁边的一个女修去给明慈准备吃食和热水，闻言便笑道：“公子们大胜回朝，王上下令大庆。明公子是不知道夫人今日回来，不然就不去宫里了。”

明慈想了想，道：“好吧。除了我们，还有谁回来了？”

春林道：“慈夫人派出去的人回来了三对，都有所得。夫人现在要见吗？”

如君忙道：“夫人正累着，该去休息了，那些人头买卖的事儿，还是先放着明日再说吧。”

明慈想了想，道：“也好。”

省的到时候吃不下饭。

胡乱吃过了饭，明慈迫不及待地脱了衣服下水。几天都没好好洗过，早就成了个野人了。下山的时候也只胡乱擦了几把，以免出了门会吓到路人。因此现在的热水澡，真是让人觉得非常享受。

一边洗，明慈就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趟出去的收入，和建立门派所需开销。折合一下收入，大约堪堪够建一个小门派的开支。

正算着，突然听到有人进了门。

明湛道：“是我。”

明慈道：“哦。”

话落，她就从浴桶里爬了出来，随便裹了裹，从屏风后面跑了出去。明湛似乎低头正找什么东西，不防她从身后扑了上来，湿淋淋的身子就挂在他身上。他忙伸手去接，只觉得触手滑腻，不由得神魂一荡。

明慈笑得可贱：“我回来了~”

明湛忍俊不禁，由着她挂在身上，笑道：“可回来了，在外头有没有吃苦头？”

明慈费力地抬起胳膊给他看，道：“看，被猴子抓的。”

那雪白的胳膊上，果然有一道道的抓痕，虽然现在已经淡得只剩下粉红色的痕迹，但是修士的药不同凡品，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有印子，看来也伤得不轻。

明湛抓着她的胳膊亲了亲，然后继续低头找东西。

明慈道：“你还要出去？”

明湛漫不经心地道：“不是，我找点东西，你先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