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电全集Zei8.com》第555/932页
老实说,林风也曾有过这样的错觉,因为他觉得老卡尔对他实在是太好了,只是,他虽然这样觉得,但却并没有得到老卡尔的证实,此时,由老卡尔亲口说出,他的心底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则是一种流淌在全身各处的温暖。
“你跟他一样倔强,也跟他一样叛逆,当初我在酒馆中遇到了你,看着你倔强地朝那个家伙冲上去,就仿佛看到了当年他的影子。”
老卡尔长长叹息一声:“实际上,我的脾气一直都不太好,尤其是从安娜去世之后,但是,我却能对当时倔强叛逆的你生不起任何气来,或许,是我太想他了吧!之后……看着你慢慢成长,尤其是在你第一次从保罗学院回来的时候,看着你如此大的改变,我就像看到懂事儿后的他一样。”
“您的儿子……”林风下意识想脱口而出,但只说了一个开头,却又不忍心说下去了。
老卡尔微微苦笑了一下:“是的,跟你想的一样,他已经死了。”
说完这句,老卡尔又沉默了片刻,再一次用力地吸了口气,沉声道:“好啦,听一听我的故事吧!我也很希望你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解决我这六十多年的担忧,也好让安娜得到真正的安息。”
第九章 老卡尔的往事
随着老卡尔徐徐道来,林风也终于明白那发生在九十五年前的事情。
原来,当十六岁的卡尔被赶出德鲁伊族群,独自离开极北冰原后,就在北冰原的深处遇到了一个冒险队伍,当时,能深入接近极北冰原的冒险队伍还不像现在一样多,更没有组成各种以利益为目的的佣兵团,大多只是一些带着探索精神的真正的冒险家。
由于那时人们的普遍实力并不像现在这么强,对于整个北冰原也不是很了解,以盈利为目的的佣兵团也只是在北冰原的外围和中部活动,能进入北冰原深部,甚至是接近极北冰原的队伍,都是拥有极强的实力。
而十六岁的卡尔,就幸运的加入了一个由七人组成的冒险者队伍,只是,当队伍里的人们问起卡尔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机灵的卡尔很快就编出了一个催人泪下的谎言,并假装念了一个咒语,从风中凝结出两片风刀装作魔法师的风刃,以显示自己并非废物,从而博得了七人的相信。
只不过,当时卡尔并没有察觉到,其中一名穿着白色袍子,须发有些发白的人,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跟着这个冒险队伍待了两天,卡尔也熟悉了这一队人的职业,其中,有六人都是他之前见过的那种战士,不过,这六人的斗气却都是灰白色的,而剩下的那个须发有些发白的老头,却是他在族中时,就听人说起的真正的魔法师,而且,还是风系大魔法师。
开始的时候,卡尔还有些区分不清楚风系魔法与自然法术的区别,每当那个大魔法师释放魔法的时候,他总会小心的观察,而大魔法师也像是故意让他观察一样,每次念动咒语,和操控魔法的时候,所站的位置,都能让卡尔尽收眼底。
虽然卡尔当时已经脱离了德鲁伊族群,但却还是对这些猎杀魔兽的人类感到极为厌恶,而他在驭兽的本领上没有一点天分,根本就无法提前通知那些队伍成员所猎杀的目标,让它们尽快逃离。――虽说,族长将他逐出族群的是严令禁止他不可以使用驭兽的本领,但实际上这句话跟没有简直没什么两样。
可纵然他厌恶,也必须得接受,而跟着这个冒险队伍时间长了,他也越发能分辨出魔法和法术的区别了。
比如,最简单的风刃,是魔法师用精神力在空气中借助风元素而凭空凝结出来的,但风刀却是借助狂风反逆了其中一部分风向从而形成的。
虽说在外表上外人很难区分出来,但却是有着本质的区别,只要是内行人,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来。
一发现这一点,卡尔的心中顿时就慌了起来,他不明白大魔法师为什么不揭穿自己,心里也顾不上厌恶这些队员,在当天夜里,其他人都入睡之后,卡尔便战战兢兢的找到了大魔法师,主动询问起了其中的缘由。
出乎卡尔的意料,并没有发生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情况,大魔法师只是笑着告诉他,谁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只要确定没有恶念,就没必要非得去揭穿。
这个回答立即就让惊慌失措的卡尔心中升起了不少好感,在心中这股好感的带动下,卡尔心头一热,勇敢的提出了能否跟着大魔法师学习魔法的意思。
大魔法师没有任何犹豫,告诉了卡尔魔法师的大体情况之后,在当夜里就为卡尔做了魔法测试,幸运的是,卡尔的魔法天赋不错,很顺利的就成了大魔法师的徒弟。
之后的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内,大魔法师并没有传授卡尔任何魔法,而是集中精力与大家对付魔兽,采取样本,供以后研究。
在卡尔知道这些人的用意之后,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暗地里却准备在大魔法师教自己魔法之后,有意的把一些魔兽的资料告诉他。
而再后来又过了几天时间,八人小队终于挑了一个时间结束了这次行程,并没有选择深入到极北冰原之中,这让年幼的卡尔不禁松了一口气。
后来,卡尔便随着大魔法师离开了北冰原,来到了更广阔的帝都里,见识了很多他以前根本就没有见识的东西,而很自然的,也跟大魔法师学到了冥想的技巧,以及一些低级魔法。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卡尔才知道,他的老师并不只是一位六十五岁的天才九级大魔法师,而是一位天赋仅次于云霄法圣哈里先生的,在整个帝国也很有名的风火两系的九级大魔法师――米修罗!
而卡尔则根据他老师的建议,选择了主修火系,每天在魔法工会除了修炼之外,就是帮也身为炼金大师的米修罗打着下手。
时间就这样一晃而过,转眼之间五年过去,卡尔除了在魔法和炼金术上都有了不凡的成就之外,也终于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这件事情与他的老师米修罗有关。
他发现,他的老师米修罗是一个极为奇怪的人,对自己的人和战士还有平民们贴切而又和蔼,但对其他的魔法师却是一副冷颜,卡尔开始的时候还能为自己有一个这样的老师而感到自豪,可当大部分魔法师都向他投来敌意目光的时候,卡尔才感觉到自己错了。
不过,后来有一次,某个魔法师欺负了卡尔,在米修罗毫无任何犹豫杀掉那名欺负卡尔的魔法师后,卡尔才最终把自己心中的所有犹豫全都抛弃,一颗心毫无保留的信任起米修罗来。
只不过,在来到魔法工会的五年之后的一天,外出为米修罗去黑暗神殿购买一种炼金材料的卡尔,深深被一个相貌娇美的女祭司给吸引住了。
此后连续好几天的时间,卡尔都有些魂不守舍,后来几天经过多方打听,卡尔总算打听到了那个女祭司的名字――安娜,一个很优雅的名字。
之后的时光里,卡尔一有空就主动前去黑暗神殿面见那位名叫安娜的美丽女祭司,也终于打听到了女祭司的年龄,比他小了整整两岁。
那一年,卡尔二十一岁,安娜十九岁,正是对爱情最渴望而又有一定理智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