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过你,爱上你全集Zei8.com》第56/126页


“怎么,心痛了?”看吧,立马就有人出来嘲讽了。

我从徐司佑的胸口抬起头来,才发现已经站在他的车旁,而他早已将我放了下来,但我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将他忽略。

我说过,我不想再跟他吵,所以松开他的脖子转身开车门,“不回去吗?”门打不开,瞅着他手里的钥匙平静问道。

显然,我的态度让他不甚满意,但徐司佑还是将车门打开让我坐了进去;我的动作慢,当坐上副驾时,他也已经钻了进来,看着我拉拽着安全带,便毫不犹豫地倾身过来帮忙,从我手里拿过扣锁,沉默着扣入锁之中。

“谢……”

余音被霸道的吞噬在口齿之间。

我惊愕地睁大着眼看着眼底月牙似的眼睑,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我记得,由重到轻、由轻到重的气息,我记得每次顽固抵御的最后都被撬开牙关,追逐纠缠躲闪,再将彼此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烧到只能干涸的分开。

我们气息不稳,我们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太多的过去。

“徐司佑,今年我们二十八,你有未婚妻,我另有所爱。”换句话说,斗转星移时光飞逝,物事皆人非。

脸庞上的手慢慢降下了温度,也一点点抽了回去。

徐司佑的手机一遍又遍的响着,我们一动不动的坐着,头依然挨得很近,彼此每一次呼吸吐纳都能清晰的感受着。

他说,“重新在一起吧,再好好爱一次。”

十年前的爱太匆匆,在最浓烈的时候戛然而止了,还未好好告别,还未衷心祝福就分道扬镳。

谁能甘心。

我苦笑问道,“郝琳呢?顾钊说过……”

“别跟我提顾钊。”他愤然打断。

好吧,不提就不提,“你家里人会准许你跟郝琳解除婚约吗?就算你肯,郝琳呢?她是不会放弃做瑞丰集团儿媳妇的。”

他轻哼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反倒是问,“苏麦宁,这是我的事儿,与你无关。跟你有关的是,要不要回到我的身边来。”

我转动着眼珠看清他眼里的笃定,就像是那时候说的,我永远都是他的,跑不掉。

在十年里,这句话时不时的会回响在脑中,然后我总在自答:看,这不就跑掉了吗。天下无不之筵席,血缘之亲都能生死别离更何况只是打着相爱名号的陌生人呢。

我想要一份安定相依的感情,不要轰轰烈烈不用生死相许,只在平平淡淡,哪怕是一个馒头只能分着吃的清贫,只要这一生风平浪静就可安好。我已尝试过撕心裂肺飞蛾扑火般的感情,甚至为此放弃前程抛弃生养之亲,仅仅是为弥补心底的那份亏欠。

十年,人生或有许多的十年,但从风华正茂到繁花似锦唯一十年的光阴,我都在忏悔,在逃避,在为那一段不平凡的爱情埋葬青春年华。

我长叹,“徐司……”

他断然抬手打断,跌回座椅之中,拿起不厌其烦吵闹的手机,撑着额头滑开接听键,漠然里兀自惊诧了双眸,重复着电话里的声音。

“醒了?”

收起一闪而过的讶然,恢复到平日里的镇定,他向电话彼端的人应了一声,“知道了。”

通话终了,他径自为自己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眸光不转地注视着前方,“明天你自己去警局,我有事不送你了。”

没再强逼我的答案,仿佛他什么都没说过什么也没问过一样,但一路紧蹙的眉头却让人感觉到那通急不可耐的通话是扭转一切的缘由。

那么就干脆的画上休止符,谁都别再提。

“那个,我想明天去探望方克勤……”

许是想着方克勤的受伤终是因为我的缘故,他也没反对,嗯了一声嘱咐让管家陪着我一道便就可以了。

瞧我略有不安,徐司佑又补了一句,“算是工伤,瑞丰会负责方克勤所有的医疗费用;医生说过,只要他配合治疗,治愈的希望是非常大的。”

那么,剩下的话就该是:放心,不用自责。这算是徐司佑安慰人的方式吗?我暗自笑了笑,他跟顾钊还真有些相似。

徐司佑将我送回半山的别墅后,没半点耽搁就调头下了山。

这才知道,虽说是他的房子,但他并不在这儿住,市区里另外置有一处公寓,方便工作。说来瑞丰的根基在a城,不过最近一两年才来c市发展的,而徐司佑的到来也是这半年的事儿,当时电视经济频道宣称他只是偶尔过来视察而已,所以我才没选择落荒而逃,要不是因为顾钊算计的那场婚礼,我想就算在同一个城市里,我们也不会这么轻易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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