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学校篇》第11/16页
”哎――“我答了一声,对雪盈说:”你等我,我去一下。“妈妈的脸色有些深沉:”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嬉皮笑脸着,”哎呀,就是‘那么’认识的。“妈妈拉下了脸,”我可没和你开玩笑,你严肃点。“”您这是怎么了,我有了女朋友,您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呀。“”我不是说这个,这个女孩……我总觉得面熟……你对她了解多少?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面熟?不会吧,长这么漂亮的女孩哪这么多呀;我们了解虽然不多,但我们有着神来的默契,也许就是所谓的缘吧;认识时间不长,一个月。“”遥遥,我说真的的呢,我感觉真的很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我们医院一个同事的女儿名字也叫雪盈,我还和她照过相呢,不过两年前她病死了,就在我们医院,哎……“妈妈说完,长叹了一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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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51]: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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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52]:”哎呀,妈,不可能,同名同姓的人多了,你不也说那女孩死了吗?别瞎想了,我去陪雪盈了。“妈妈冥想的样子似乎真的曾经见过这个女孩――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个容貌神似雪盈的女孩,可她已经死了,就是雪盈的姐姐。
这一切我并没有放在心头。
吃饭的时候,妈妈一直盯着雪盈发呆。她还在想那件事,老是觉得曾经见过这个女孩。
”雪盈,我总觉得你很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你姓什么?你的妈妈叫什么?
“老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姓靳,妈妈姓连,叫连敏。“听了这些,妈妈神情突然变得惊恐起来,手中的碗失控似的落在了地板上,伴随刺耳的一声响,摔得粉碎。
”妈,您这是怎么了?“妈妈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妈,妈――“我又喊了一遍。
”没……没事,“妈妈疑惑地看着雪盈,”雪盈,多吃点,就当这是自己的家。阿姨有点头痛,去房间躺一会儿。“今天妈妈神情恍惚,这是怎么了……”阿姨,您没事吧?要不,我和遥遥送您去医院?“雪盈体贴道。
”你和遥佳吃吧,阿姨去躺一会儿就好。吃完放着就行了,完后我收拾。“老妈今天是举动有点怪,这令我困惑不解。
老妈走进房间里。雪盈闷闷不乐:”阿姨……她是不是不喜欢我?“”没有,哪里会呢,你别多想了。“我和雪盈也没有胃口吃下去,收拾完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平时在我看来极其丰盛的晚餐,此时此刻却觉得淡然无味。
妈妈进去两个小时了,屋子里依旧死一般的寂静。
我心里不安:妈妈到底怎么了?
”雪盈,你等我,我去叫妈妈出来。“”还是我去吧。“雪盈说。
目送雪盈进了妈妈的房间,随之而来的就是雪盈的一声刺耳的尖叫:”遥遥――“我飞速跑进妈妈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
妈妈死了,无法瞑目的双眼中充斥着惊恐。一只手悬在床头,绯红的鲜血从手腕顺流而下,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汇集成片。
”妈妈――“我大声哀号着,瘫软在地板上。
黑暗再次向我袭来,妈妈的死伴随世纪末的钟声,成为了永远逝去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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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53]:突来的噩耗,就如瘟疫一样席卷了我们。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灾难会降临在自己的家庭。妈妈为什么会死?我在心中千万次的问。
爸爸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不睡了,我现在更担心他,他有心脏病的,如果他再……我不感再想了。老爷问讯后经不住打击,住进了医院。
三天后正好是一个冥日,妈妈将在这一天永远的离开我们。爸爸没有让老爷一起随行,因为老爷身体不好,年纪又大了,爸爸担心他老人家出事。
参加悼念仪式的人很多,亲朋好友加上爸爸妈妈的同事共有20多人。置满花圈的灵堂里,妈妈安详地躺在花海中,当那段哀乐响起的时候,我再也抑制不住心海的波涛,失声痛哭起来。爸爸一直安抚我要坚强点,可是没有用,这凄凉的曲子,几乎让我支离破碎了,它就像一台抽水机置于我的眼底,疯狂的运作着……爸爸就站在我身边,强忍着悲痛,顾作镇定,但我看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他的内心在哭泣,我知道他此时痛苦极了。没有什么能使我平静下来,除非我悲伤的死去。模糊的视线让我看到了童年,在襁褓之中,妈妈悠晃我入睡的样子……哀悼者的慰藉令我愈加伤感起来,唏嘘不止。
绵绵悠长的一曲哀乐过后,妈妈被几个身着白挂人推了出去,当妈妈冰冷的面容最后划过视线的时候,泪水再次潮涨。我知道,妈妈即将在烈火中化作一屡青烟远渡重霄,与我阴阳相隔……我是那样无助,只是僵直地矗立着,泪眼模糊地看着妈妈被抬上运尸台,渐渐消逝在火眼四射的葬炉里面。
爸爸让我为妈妈选一个骨灰盒,可惜都是木制,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为妈妈选一个金碧辉煌的。金钱的难买舒适,妈妈不喜欢太过奢华。我一眼看中了那个”檀香逸世“,虽然很贵,但我想妈妈是不会埋怨我的。妈妈被葬在了一个廓落的陵园里。挺耸的异树,烂熳的百花,哕哕泠泠,妈妈会喜欢的。我相信,妈妈将在暗中庇佑我们;我相信,这样的夜幕不会再次来临。
经历了这难挨的一天,终于回到了家里。身心疲惫地倒在床上,含着还未蒸逝的泪昏睡过去。
梦里,我见到了妈妈,不知为什么我不感靠近她,她只是重复着说,”去找那张相片――“”妈妈――“我梦呓着惊醒过来,面对的却是死寂漆黑的夜。簌簌的风在敲打着寒窗,像在哀求放它进来。饥渴纠缠着我,我摸黑走到饮水机旁,咕噜咕噜地想喝死在那儿。
妈妈……
清晨爸爸叫醒我,”遥佳,爸去上班,你中午自己到外面买点东西吃吧。
你这孩子,昨天怎么睡在饮水机那儿了?
“我不知道埃爸,你不休息两天啊?”我迷糊着。
“不了。别惹事儿,我走了。”爸爸走后,我又昏睡过去。直到敲门声响起。
- 我晕晕忽忽穿着秋衣裤就去开门。是雪盈。
“这么早埃”“早?都12点半了!你没吃饭呢吧,我买了菜,我去给你做。”“不用了雪盈,我不想吃,真的不想吃。我很累,我只想睡觉。”“那你去睡吧,我做完叫你一起吃。”她全然不介意我此时的淡漠。我承认,她是救治我身心颓废的唯一解药。
我眯着眼,并没有再次睡去。我在等待,等着雪盈做好饭后过来叫我;我在想象,过一会儿要装作怎样冷漠得没有食欲,然后她又怎样温柔地安抚我;我太想有一个人安慰一下我,所以我要刻意地去做作。我想象的恰好相反。
她不喜欢我这颓废的样子,所以她厉声厉色的说:“爱吃不吃,饿死拉倒!”然后她气都都地给我她的背影。我从后面楼住她的腰,抑制不住情感痛哭起来。
她回过身子,擦拭着我不断涌出的泪水。她哭了,她心疼我这个样子。
以后的每一天中午和晚上她都会抽时间来我这儿,我给了她一把房间的钥匙,我想吃什么她就买来。她做饭我们一起吃,似浑然一家。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重复做同样一个梦:遥佳,去找那张相片……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我只是以为太想念妈妈了。可是一连几天,都做了同样的梦,难道是妈妈托梦给我?
我几乎把整个家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相片。我失落地走进妈妈他们的房间,坐在在床上,看着床头那张我们三口的合影。相片的旁边摆着我送个妈妈泥人,小泥人像个魔术师,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球,一副祈祷的样子。看着那个泥人,我回忆起当时送妈妈泥人的情景,忍不住思绪彼浮,眼泪蒙蒙。我拿起那个泥人,突然泥人手中的那个玻璃球掉了下来,骨碌到了床下。我跪在地上,把手伸到床底下,摸到了什么东西。
拿出来一看,是条坠有黑色的石头的项链。
雪盈……
看到这条项链的时候,我就象看到了雪盈一样。
我一个同事的女儿名字也叫雪盈,不过两年前她病死了……“妈妈的那句话回旋在我的耳边。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开始恐慌起来。
我找到了在医院和妈妈关系很要好的沈阿姨。
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雪盈的死。
我问沈阿姨有没有同事的女儿叫雪盈。沈阿姨说有是连敏的女儿,不过她们母女俩都先后死了。
连敏?!她竟然也在这个医院里!
我的心凉了一半。
我又想起了妈妈说的话,她那个同事的女儿死在这个医院里。
在我苦苦请求之下,沈阿姨帮我取出了1997年医院的病历死亡册。
那是一个很厚的黑本子,我没有头绪地一页一页地翻着。当我翻到靳氏人名时,心跳莫名加速起来。
病历上姓靳的人标有10多个。当目光游移到最后一行的时候,我惊恐的看到了一个不情愿看到的人名:靳雪盈。
靳雪盈,死亡时间:1997年11月20日死因:病毒性心脏玻监护人签字:连敏。
难道这还是巧合?
不!
我的心冰冷地回答我。
雪盈不是活生生的在我身边吗……
须臾间,我突然感觉到我的瞳孔在放大,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连敏竟和妈妈在一个医院里,怪不得妈妈说见到雪盈觉得面熟。我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去分辨伴我左右的这个女孩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雪盈,还有连敏的死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
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谢过沈阿姨离开医院,我直奔雪盈的公司而去。我想解开心中层层疑团。
今天我一直没有什么好的预感,所以上天注定我不会再找到她。
这里根本没有叫靳雪盈的人。找到雪盈上班的地方后,我得到了这样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陷入了迷惘中,不知那个和我朝夕相处的雪盈到底是人是鬼。我又去过她的家,没有人在;之后我又去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她。她就像氤氲大雾遇见强烈阳光一样在空气中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