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学校篇》第4/16页
对,就说是靳雪歆老师的儿子——不行啊,万一她们问老师的儿子到她家来干什么那我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师徒情深,来代了临终夙愿吧;再说了,哪儿那么多的深情厚意蔼—算了,就这么说吧,反正她们也不会知道我所指的老师是谁。
决定后,走进了这未知的领域。
当我要关闭电梯门的时候,一个女孩大叫了一声”等一下“。我打开电梯门,见到她有眼前一亮的感觉。是的,她很漂亮。白色的风衣黑色的头发显得是那样的协和,随之而来还有我喜欢的LILY香水的味道。她微微一笑,眼睛会说话似的。
我们都在10层走下了电梯,又不可思议的一块儿站在了1120号门口。
”你来找谁?“她好奇的问。
”这里……是……靳雪盈的家吗?“我吞吞吐吐的。
”是啊,你是谁?你是怎么知道这的?“”我……是靳雪歆的……老师的……儿子。“最终我还是编造出了这个荒谬的谎言。
”靳——雪——歆?“”对啊,就是靳雪歆。“”——她是谁?“”什么?不认识!那你又是谁?“”我就是靳雪盈埃“……我沉默了五秒竟没吐出一个字来。真不敢相信,她就是靳雪盈。如果靳雪歆还在世的话,应该快四十岁了,而她顶多就二十左右的样子。
”你有一个姐姐吧?“我直接问她。
”恩?……没有。“她坚定否认。
听到这句话我机械地笑着对她说:”你……没开玩笑吧?“”我是姓‘靳’,我也的确叫靳雪盈;可靳雪歆我根本不认识,再说我根本没有什么姐姐。“她再次否认。
”怎么会呢……“我一脸失望的神情,觉得这像是一个玩笑。可看她的神色怎么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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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7]: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失落,又以安慰的口吻说:”怎么,你找这个人有急事儿?“”是的。那你妈妈在家吗?我可不可以见见她?“我说出最后的请求。
”抱歉,我妈妈出门了。“她开始用疑惑的眼神看我。
”哎——“我摇头长叹了一声,迈着机械的步伐走向电梯。好多浮在心头的问题又迅速猛沉了到心底,错乱的一时想不起来了。
她真的不像在说谎话,可是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我找错了或是地址写错了?
可她的确叫靳雪盈碍…
GOD,脑子又锈的不好使了。
”等等——“她叫我。
我回过头:”什么事?“”你有电话吗?可以留给我,我回头问问妈妈也许她知道。如果她真的知道,我打电话通知你,你看好吗?“”也只有这样了。“留下电话号码,我没精打采的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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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8]:一无所获地从靳雪盈家回来有着道无尽的失望。为什么她说没有姐姐?就算死了,她的家人也没有理由不告诉她埃这是我心中解不开的疑团。
11.30早上和陈涛李先在公园见了个面,和他们说了去靳雪盈家里的事。他们都很惊奇的问为什么那个靳雪盈不肯承认。没人能说的清,现在所有想到的办法都想了,那个黑暗里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就像影子一样缠人。
下一步怎么办?
我们都沉默着不知所措。
”你们想想,为什么失踪的老师是舞蹈系的?而她——靳雪歆,又是舞蹈系的学生……“李先的话打破了许久的沉寂。
”对啊!李先,你还想到什么了,继续说……“陈涛想问的正好和我一样。
”那次事件不是有幸存者吗?可以试试从这里入手。我想那个靳雪歆的失踪可能和那个舞蹈系的老师有关。你想为什么别的系的老师没有失踪,偏偏舞蹈系的老师失踪了呢?而且又是一个人。“李先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怎么没想到呢?!捎秩ツ睦镎夷兀俊啊痹偾肽愕暮门笥颜陪锇锩Π。蝗鲜豆簿值穆穑銮矣质歉黾钦摺!啊蔽椅饰士窗伞!澳幼潘镉味慕鹩愕谋秤埃嫦胨械囊磺芯】旄〕鏊妗?
和李先陈涛分手后,我立即打电话给张泯告诉他。他由于有采访任务,所以约好他下班后六点半在星光广场肯得基见。
下午四点半,我从家里出来。天空一副朦胧的样子,蛋黄色的太阳懒懒散散,地挂在天边,即将西下。
五点到了绿德广常在里面的肯得基等了他一个小时也没来。我有点焦急,打电话给他。他说他就快来了,因为有重要的事耽误了,而且这件事是我最不想发生的。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切会这么的凑巧:这一次我也帮不了你了,因为公安局的电脑资料联网库受到了奇异病毒的袭击,所有上次学校事件的幸存者档案都被毁了。
这一次,张泯带来的迅息彻底吸干了我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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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9]:我就这样在家吃了睡,睡了吃,等着张泯能带来什么能令我兴奋的消息,或是靳雪盈能来电话。
死一样的安澜。
12﹒1这一天,发生了奇怪的事。
早上,爸爸叫醒我看早间新闻。
据最新消息:东立学院昏迷人员再次出现了另专家无法解释的异常反应。
本台前方报道,东立学院所有昏迷者都停止了心率反映,而体温却依然正常;病人现已无法进行辅助维持营养平衡。静脉注射竟不可思议地发生抗体反映,尝试性注射抗病毒药剂病人体温会急剧升高,最后药剂会像虚汗一样渗出皮肤。暂时无法检测出病人体内有异常。有关专家经反复研究仍无法解释这一怪异现象。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诅咒这些无辜的人?
看过新闻,我一点食欲也没有,冷汗层出。
怎么办?难道大家只有等死吗?
靳雪盈一直没有来电话,我无法再耐心等待下去,于是再次来到她的家。她的妈妈还是没有回来。不过这一次她热情地招待了我。
我坐在她家客厅里,环视着周围,眼神里找寻着什么。
”你要喝点什么?“她微笑着对我说。
我回过神:”不——谢谢,不用了。你……能把你家里的相册给我看看吗?“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她拿出来了厚厚的一沓相册,我迫不及待地翻着,渴望找到点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这里的照片没有我想得到的线索。”你家里没有早期的相片吗?比如全家福?……“她摇了摇头:”没有,只有妈妈和我的。我没见过自己的爸爸。
“哦,不好意思,问的太多了。对了,你多大——我是指哪一年出生的?”“为什么要问这个?”“请求你告诉我。”“1977年。”原来她和我同岁。
学校发生火灾后的那二年,如此说来,她真的没有见过自己的姐姐。
“1977年几月?”我又问。
“怎么,需要知道的这么详细吗?”“需要,真的需要——恳求你可以告诉我。”“9月的。”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哦,是吗……”本以为能在相册中找到什么陌生的面孔,以此推断她就是靳雪歆。可惜,我又空想一常那个叫靳雪歆的女孩,似乎是我在这个家庭里强加的一个角色,没有来历,没有身份,无从谈起。
我不知道还可以从她的口中得到什么。
离开她家,远远望见海上的一艘鱼船起了大火,还有几艘鱼船在抢救。我纳闷为什么我到哪里都有不幸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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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0]:医院方面除了亲属,禁止其它人员探望。昏迷的人还是依旧没有心率反映。
他们不知是死是活,没有清醒的前兆。
从未有过的心慌席卷而来,令我无加防范,措手不及。
我再一次想到那个嘻嘻哈哈的女孩——可心。
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大家的身边碍…
记忆里可心的面容已经模糊不清了。也许,她已经……不感继续想下去。但愿神灵能庇护她。
12.5外面还残留着尚未融化的积雪,然而,大雪再一次飘然飞降了。
好久没有起的这么早。觉得屋子发闷,打开了窗户,寒冷的风夹杂着食物的香气飘然而来。是从楼下卖早点的小摊传过来的。闻到这香气突然觉得肚子很饿,于是穿上一件很厚的毛衣,又套上一件鸭绒服,奔着楼下的早点小摊就去了。吃过早饭后上楼,开门的时候,电话铃声作响。急急忙忙跑进屋子拿起电话。
是个陌生的声音。“我是连敏——雪盈的妈妈。请问是谁留下这个电话要找我?”“太好了,阿姨,您终于来电话了!”我已经掩饰不住意外的惊喜了。
“听我女儿说,你来过我家里两次。那你有什么事找我,我们并不认识埃”“阿姨,我找您真的有急事,也许这关系到很多条人命……”我的声音有些激动,并夹杂了一些担心——生怕这个唯一可能会帮助到我的人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哦?——你说说看。”“阿姨,……您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叫靳雪歆?”……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是听谁说的?”她的声音冷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