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外经全集.com》第379/461页
“你们要干什么,劫持火车是大罪!”坐在驾驶位上的火车司机镇定道,他的右手还按在通讯系统上似乎想通知车站的控制室,他的左手被金婆婆控制着,身体好像都无法动弹了,另外一个年轻男人好像是副驾驶,他则显得有些慌张,不住的吞咽着唾沫,单手背后想要去开另一侧的门把手,阿洛赶紧上前把他给控制住了。
“别怕,我只是来问问这趟车经过长沙吗?”金婆婆道。
“经过。”火车司机应道。
“我们搭个顺风车到长沙,不干扰你们,可否?”金婆婆问道。
“这不合规矩,要搭车买票坐到乘客车厢去!”火车司机沉声道。
站台上响起了发车铃声,驾驶室对讲机里传出了控制室下达的发车指令,金婆婆和火车司机僵持不下,金婆婆想了想说道“你看我这拖家带口的不容易,我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你,只是坐在车厢里对我们实在不方便,你行个方便,我们保证不干扰你们正常工作,你不发车一直停在这里对你也不利。”
火车司机环顾了我们一眼,态度缓和了一些,犹豫了一会才把火车开了出去,等火车远离了站台后金婆婆和阿洛才松开了他们,我们退到了边上站着。
第284章 墨者行会
火车开动以后司机就不搭理我们了,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车速越来越快。他的双手在操纵着一个短柄拉杆和一个圆形的旋钮,信号灯在仪器台上不断的闪烁,我们这些人基本是没坐过火车的土豹子,更别说坐在火车驾驶室里了,这里面的一切让我们产生了好奇心。
我们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两个司机似乎也放松了警惕,那年轻司机脸上慌张的表情也消失了。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这里太安全了。”金婆婆小声说着就盘坐了下来。
我们也逐渐放松跟着金婆婆一起坐了下来,小安坐在唐莺怀里目不转睛盯着闪烁的仪器说“我想玩。”
“玩什么!身后的车厢里有很多人,你一玩就他娘全完了。”金婆婆瞪了小安一眼。
小安皱着眉头撅起嘴白着金婆婆。相当不高兴,阿幼朵看着中年司机在那操作好奇的问道“阿洛哥哥,这个叔叔手上的拉杆和旋钮是控制火车车速的吗?”
阿洛茫然的摇了摇头指了指我,我也摇了摇头指了指唐莺,唐莺也摇起了头。
“这叫调速器和制动阀。是控制车速和刹车用的。”那个年轻司机忍不住插了句话。
“谢谢叔叔。”阿幼朵笑着道了谢。
“不客……。”年轻司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中年司机的咳嗽声给打断了,他一边驾驶着火车一边说道“几位,我也听出来你们不是坏人了,不过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承担不起责任,我希望你们能在下一站就下车。”
“师傅。外面天寒地冻的,你看这大嫂带了这么多孩子,他们要不是迫不得已也不会……。”年轻司机道。
“你懂什么!他们是普通人吗?那个苗族小孩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一下就把车门打开了,你在看看那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子,他背后还背着把古剑,还有那小孩有两颗尖牙,跟吸血鬼似的。一个个稀奇古怪的……。”中年司机沉声道。
“你才是吸血鬼!”小安叫道。
“哼。”中年司机不屑的哼了一声。
“不是啊,我觉得他蛮可爱的啊。”年轻司机嘟囔道。
“给我少说两句,马上要到下一阵了,准备跟调度员进行信号呼叫核对!”中年司机低吼道。
年轻司机只好委屈的做着准备工作。
我见车速降了下来眉头锁了起来,这中年司机显然不欢迎我们,到了下一站他肯定会想办法联系车站人员,没准我们会被赶下车了,就在这时金婆婆突然嘤嘤哽咽了起来,还用袖口擦着眼泪。
我们对金婆婆太了解了都知道她在演戏,目的已经很明显了。金婆婆越哭越大声还偷偷掐了小安一下,小安眼睛转了转像是知道金婆婆的意思了,马上放声哇哇大哭了起来,金婆婆将唐莺和阿幼朵揽在怀里,她们俩也配合着发出了哽咽声,顿时驾驶室里就哭成了一片,那年轻司机看看我们又看看自己的师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行了别哭了!搞的我都分心了!”中年司机叫道。
哭声戛然而止,在短暂的停顿之后金婆婆带领大家发出了更为大声的哭声。
“大嫂,到底怎么回事啊?”那年轻司机见此情景于心不忍,赶紧掏出手帕递给了金婆婆。
金婆婆的样貌没有完全恢复到年轻时候的状态,这会看上去有三四十岁的样子,确实像个大嫂。
金婆婆用手帕装模作样的抹了抹泪,哽咽道“小伙子,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一个女人带着这么多孩子实在是没办法才扒火车啊,孩子他爹几年前到长沙做买卖去了,几年了都杳无音讯,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没法过活啊,我只好带着孩子从河南老家出来找他,这一路上没有钱,我们每到一处就卖艺赚路费,前几天到了武汉,卖艺凑够了钱准备买票上车,可到车站才发现钱给扒了,这才无奈混进了车站,我老家在嵩山脚下,我这几个孩子从小耳濡目染,会点江湖武艺,所以才能开了车门进来,刚才也是迫不得已才那么做的,呜呜呜。”
年轻司机眼里闪动着泪光,颤声道“大嫂你怎么生了这么多啊。”
“这三个才是我的,那两个是老家一个亲戚的,他们的爹也在长沙讨生活,说是要跟我一起出来找他们的爹,我不愿带他们,但他们偷偷跟来了,于是就……呜呜呜。”金婆婆指了指我和阿洛,然后低着头拿手帕抹泪。
我和阿洛尴尬无比,不过为了配合金婆婆我们只好将头埋在了双膝间假装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