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百战穿金甲全集.com》第103/617页


富巩平时出手极为大方,因此受到了格外礼遇。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早已在竹屋等候,富巩进屋后,神秘地道:“今天可是个好货色,我们花大价钱买来的,特地给富大掌柜留着。”

富巩没精打彩地问道:“是哪一家的女子?”

中年人道:“你知道广顺二年兗州慕容彦超谋反之事吗?此女是慕容彦超的小女儿,长得如花似玉,若不是慕容彦超谋反,此等女子必是养在深闺人不识。”

听到此,富巩取出一块银锭,递给那位中年人。中年人得了银子,满脸媚笑,道:“我让使女们摆上了酒菜,使女就在门外,随时听富大掌柜吩咐。”

富巩推门进了竹屋,此竹屋是个里外间,里外间隔着一层半透明的帘子。两个使女早在外间候着,一个使女端过来一个铜制的盆子,侍候着富巩擦汗洗手。两个使女均是小家碧玉的模样,富巩心情好时,也常和使女调笑,今天却没有一点兴致。使女忙完后,见富巩沉着脸,便知趣地退出了竹屋。

里屋陈设简单,布置得却颇为雅致,屋内墙上挂着几幅青色的竹画,靠窗处的桌子上放着几个竹制的笔筒,处处和竹屋的名称暗合。桌前坐着一个穿着白色绸衣的年轻女子,不过二十一二岁的年龄,身材苗条,皮肤细腻,一幅大家闺秀的模样。富巩进来后,并未起身,只是把头深深地低下。

富巩长年在大户人家做事,眼光最毒,一眼就判定此女定是贵族女子。看到如此女子,富巩涌起了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嘴里念道:“今朝有酒今朝酒,不管明日瓦上霜。”

富巩是有文化的人,他并不象一般的粗汉那样急不可耐地扑上去,而是倒上一杯茶,细闻茶香,慢品美女,过了一会,才道:“弹上一曲吧。”

白衣女子站起来,坐在古筝前,调好音,几根纤细雪白的手指,敏捷地在琴弦上跳跃着,琴声如流水一样在手指中奔出。

富巩心道:“倒底是大家女子,此琴弹得真是好。”

白衣女子弹完一曲,停了下来,富巩道:“再来一曲,唱两句听听。”

白衣女子边弹边唱道:“烟华方散薄,薰风犹含露。澹景发清琴,幽期默然悟。流连白雪意,断续回风度。掩抑虽已终,忡仲在幽素。” 女子唱的是韦应物的五言诗,隐含着孤高、落寞的情绪。

富巩听罢,拍手道:“好一首《司空主簿琴席》。”

白衣女子闻言,抬起头,道:“正是此诗。” 见来人不俗,心里稍安。

富巩慢慢走到白衣女子身旁,问道:“兗州慕容彦超是你什么人?”

白衣女子低声道:“是奴家的父亲。”

富巩伸手托起女子的下巴,让白衣女子面对着自己,轻薄地笑道:“慕容娘子,三年之前,你想到有今天吗。”

慕容娘子被揭到痛处,面露痛苦之色,紧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富巩见慕容娘子神色间隐隐还有些傲气,更有征服欲,便用手抚弄着白衣女子的脸颊,慕容娘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富巩就象一只捉住老鼠的猫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中的猎物挣扎抗拒。富巩的手顺着慕容娘子的脸颊、脖子,一路滑到胸部。

慕容娘子不敢挣扎,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富巩恣意玩弄。

慕容娘子的确是慕容彦超的小女儿,慕容彦超在广顺二年正月谋反,在六月被太祖郭威征灭后,慕容彦超男性族人全部被杀,女性族人都充作官奴。慕容娘子的丈夫是慕容彦超手下头号勇将,战死在沙场上。城破之时,慕容娘子的孩子还不到一岁,慕容娘子为了带大他们的孩子,忍着羞辱,被人卖来卖去。

富巩隔着衣服,捏着慕容娘子的乳房,问道:“慕容娘子,舒服吧,等一会我要让你欲仙欲死。”

慕容娘子穿着一身白衣,腰间束着一根红色的绸带子,绸带子上缀着些黄色的小彩带。富巩使劲一拉红绸带,把绸带拉了下来。腰带一松,慕容娘子白色长衣便散开,露出了抹胸,抹胸黑红相间,绣有几朵牡丹花。

富巩欣赏了一会,赞道:“不错,不错,你很会打扮,到底出自名门。”说完,把抹胸掳了下来。富巩把抹胸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会,道:“真香。”富巩不慌不忙,慢慢把慕容娘子脱了个精光,然后,又端起茶杯,品起茶来。

慕容娘子用双手护住私处,站在竹屋中间,眼泪水滴答滴答不停往下掉。

富巩看着不过瘾,命令道:“把手放开。”慕容娘子没有理睬。富巩猛地站了起来,走到慕容娘子身前,狠狠地打了两耳光,然后,把她摔在地上。富巩拿出一把小刀,蹲下身,对着慕容娘子的胸脯,道:“你再不听话,我就割开你的胸口,掏出你的心啊、肝啊,煮熟了下酒吃。” 慕容娘子面如死灰,嘴角的鲜血顺着流下来,一直流到雪白的脖子上。

第二天一早,发泄了欲火和怒火的富巩,心平气和地回到了富家大院。

孟殊到了大梁后,也住在富家大院。他以前是黑雕军军需官,现在仍是黑雕军校尉,因此,在富家大院里单独有一间房屋。富巩回到富家大院不久,一名汉子来到孟殊房间,轻声对孟殊说了一会,孟殊不断点头,最后道:“知道了,干得好,要注意保密,对谁都不能说。”

富巩回到富家大院后,小妾孙氏赶紧过来,殷勤地侍候富巩。孙氏颇有姿色,平素很得富巩欢心。富巩今晨见到她却甚不顺眼,“倒底是出自小户人家,粗手粗脚,动作难看,哪里及得上慕容小娘子半分。”想到慕容小娘子咬着嘴在自已身下逢迎,最后还是呻吟出声,富巩全身就一阵酥软,“不知把慕容小娘子买下来要多少钱,肯定贵得要命。”

富巩本想小睡一会就到客厅和孟殊、许庆见面,但在柳絮小苑太过疯狂,头一碰到枕头,竟沉睡不起。富巩醒来之时,已近正午时分。

孟殊、许庆久等富巩不至,许庆早就不耐烦了。

孟殊道:“与其坐着干等,不若来手谈如何。”

许庆和富巩都曾在沧州侯府呆过,互相很熟悉,便道:“富郎当了大掌柜,架子也忒大了吧。”

“着什么急,来下棋,听说你的棋艺不错。”

下到第二盘棋时,富巩快步走了进来,富巩团团拱手道:“实在抱歉,小弟头痛欲裂,多睡了一会,让两位久等了。”又道:“所有帐册全在帐房,我已叫人把三个产业的帐册全部分开。你们不知道,大掌柜名义上好听,其实是个卖命的差使。我没有哪一天睡过一个安稳觉,现在可好了,有了你们两位,我的担子轻多了。今天中午我请客,好好感谢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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