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美梦我在郑国的日子》第28/73页
玄霸从擂台飞下,将鼓锤擒于手中,再度回到擂台。
俱罗空拳对敌,只怕会有闪失,我连忙离坐,准备回去取来俱罗放在卧房内的银枪。
世充注意到我的举动,来到我身边道:“少将军,鱼大人使枪,且使得是银蛟枪。下官家离擂台较近,家中有一杆银蛟枪,不如给鱼大人暂时应急。免得少将军回府取枪的一个来回下来,鱼大人只怕是......”说完,向身边一人低语几句。
玄霸晃动两柄大锤连连向俱罗身体各部袭来。俱罗无兵刃在手,招架狼狈。
玄霸又是双锤朝俱罗头顶击来,被俱罗机警跳开,双锤扑空,重重砸至地上,将擂台地面砸出两个大坑来,弄得擂台地板四散裂开而飞走各处。
世充的银枪终于被下人送来。我一把接过银枪,丢向擂台处的俱罗。
俱罗接到银枪,说声:“不管了,凑合着用。”说完,一枪架住玄霸再度袭来的鼓锤,盘腿踢出一道气劲,气劲急速冲出,直袭向玄灞肩胛。玄霸收锤,侧身躲过俱罗的气劲攻击,又挥锤猛砸向俱罗。
俱罗此时旋动枪柄,此旋转力道、速度远胜先前宇文承趾旋转镏金镗的力道及速度。枪柄猛磕至鼓锤边沿,就将玄霸震得手臂酥麻,一时拿握不住,手中锤脱手而出,重重砸在地上,又是一个大坑。
玄霸另一锤还在手中,欲再战,却被李渊劝住道:“玄霸,停手!”
第三十四章 擂台真正的赢家
玄霸自学成武功以来,未尝一败。此次若输给一个老人家,他真的是很不甘心。李渊已经劝不住他了。
玄霸已有一锤脱手,仅剩一锤仍不遗余力,且用上全身所有的内力,狠狠朝俱罗顶梁砸来。
俱罗抬枪硬抵一记,竟被玄霸的锤锋及内力震断枪柄。鼓锤急速而下,俱罗急速闪身,躲过这一重击,回手挥动断枪,枪尖抵住玄霸咽喉。
玄霸彻底败下阵来,傻傻呆在擂台。
俱罗开言道:“李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修为,真世间罕有。今日虽败,但来日方长。依公子之资质,再过一、两年,武功必然胜过老夫。何必为今朝之成败,而耿耿于怀。”
“是呀!玄霸,鱼老英雄说得不错。爹认为此战对于你自己来说,并不是一场败仗。快过来爹这边吧!”李渊在看台内喊道。
世充上得擂台,拍了拍玄霸肩膀道:“李公子,回李大人那里吧!败了不是就这么傻呆呆站着,而是回去好好将武功练得更加精进,再反败为胜。”
“反败为胜!我一定会反败为胜的。”玄霸此时开口说话了,并开始迈步走向李渊那里。
“好!鱼爱卿不愧为我大隋第一勇士。朕今日看了这么精彩的擂台比武,实在是很开心。传令下去,赏赐鱼爱卿黄金三万两,至于爵位,暂不封赏。”说完,离开看台。
这场比武大会宣告结束。
我与俱罗、吐万绪带着皇上赏赐的三万两黄金回到府中。
俱罗从擂台下来直至现在一直脸色很差。我有些怀疑李玄霸的最后一锤将枪柄震断,同时也将俱罗震伤了。
趁吐万绪回房休息之机,我随俱罗进入俱罗的房间。
俱罗见我有什么事要问,勉强笑道:“唯君,有什么事吗?”
我问道:“义父,您没事吧?”
俱罗本想隐瞒,但发现我已经看出他伤得不轻,也就实说道:“唯君,义父低估了李玄霸的实力。他虽败于义父之手,但实则他是个赢家。义父以为他的一柄鼓锤脱手,真气就泄去一半。没想到,最后一锤的内力之强,让义父难以想象,抵御之时,未用全力,反被对方刚猛内力震伤了气门。且为躲猛锤断枪压顶之危,又使伤势增强。现在,义父已经只剩下一成功力了。纵然想要功力恢复,只怕需要闭关两年。且在闭关修炼成功之前,都不能过分使用内力,否则会有性命之忧。所以,回到长安后,义父打算向皇上请辞,而在家恢复自己的武功。”
“也好,义父,这以后的两年,唯君不会离开义父。义父好好闭关练功。”我说了几句违心的话。明知自己已经将裴菲解救到自己身边,下一步就是等待日全食,好回现世。但此语一出,也许会影响整盘的回现世计划。只是,想到俱罗对自己的种种好处,又实在有一种难舍难分的心境。那么说出此话,一则为了宽俱罗之心;二则,我从历史课上已提前得知此次俱罗回长安,应该会遭杨广杀戮。虽然历史是无法改变的,但我还是要设法让俱罗能躲过这一劫。只不过,这些天机除裴菲外是不能泄露给任何人知道,包括俱罗。这已经有点改变历史进程了,但我仍决定这么做。
从俱罗房内出来,我不知不觉回到自己与裴菲的房内。
裴菲见我进来,一眼望到我那无精打采的一张脸,开始挖苦道:“我听说你上了擂台,是不是被人打得很惨,又或是被厉害之人吓到?怎么这么没精神。”
“你当然希望我被人好好修理。老实说,来打擂台的都是些很潇洒的贵族公子。你没去看,真是可惜。不若让我在这个时空给你找一个盖世英雄、翩翩公子。”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见到她,就想和她抬杠。
“我才不会去什么擂台。杨广这个大色狼,我们在中学历史课本上又不是没学过,他奸淫后母。我若被他发现,一定被他缠住,到时连累到义父就不大好了。另外,我也不会去看上这时代的公子哥们。他们少说也大上我们一千多岁。我又怎么会......还给我介绍这些人认识。你说得都是些什么话?”裴菲对我说的话也是不依不饶的。
“你说到杨广,我还真忘了。前日在王世充那里,杨广见过你,可没起什么色心,不要自我感觉良好。”我说话也毫不客气。
两人最终弄得不欢而都互不理彩。
最尴尬的时刻又到了。用过晚膳,与俱罗、吐万绪聊了几句,就与裴菲回到房中。
裴菲仍旧和衣上了床,将薄毯又丢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