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在广州的霓虹中沉沉醉去》第15/37页


问题的最根本还是物质,这年头,人人都好像成了金钱的奴隶一样,为其辛苦为
其忙。每次走进都市的每一间娱乐场所,女人看到熟悉的不熟悉的人进来,都会
用手搭着你的肩说,老公,这么久才来,都想死我了。而完事之后,那些女人会
接过钱亲吻一声,高呼万岁。

那天去佛山高明办事,两名少女在路上把吴燎与陈良拦了下来,说是去玩一
玩,新鲜货挺便宜的。吴燎看着两张稚嫩的面孔,怀疑她们还没有满16岁,那两
少女一听急了,忙递过身份证来证明自己的年龄。吴燎瞥了一眼,那相片明显与
本人不符。在做的时候,两个少女表现得极为老练,与年龄有着不相符的捻熟,
最后床单上竟撒下点点落红,让陈良惊喜不已,说捡到便宜货了,完事后,拿出
二十多张大洋塞给两个人,喜得那两个女孩连连说谢谢,并留下电话叫他们下次
再来。后来在报纸上看到消息说,那些丧尽天良的“鸡头”,为了赢取高额的利
润,便用黄鳝血充当处女血,进行行骗。气得陈良连呼上当受骗。而吴燎听后傻
傻地想:有时,人与兽,究竟有什么区别,为了钱,竟然一次次地作践自己。

吴燎真正领略到江红的厉害性,是在那天准备去银行取钱寄几千元寄给家里
的父母。父母的封封来信,都提及自己已经年纪大了,没人照顾,而希望来广东
住一段时间。看着家里的来信,吴燎总是涌出一丝内疚。自己在广州平时吃喝玩
乐,少说也扔了几万了,但当父母来信提出一些小小的要求时,又总是感到忙,
而很少有时间写信或者寄钱给家里。

在沿海一些发达城市,提出全面建设小康生活,在2007年人均可支配的收入
达7000美元时。在湘南一个偏僻的小村落,改革的春风依然没有光顾。这里依然
过着祖辈亘古不变的生活习惯,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全村人都靠天吃饭,村里唯
一一条通向外面世界的是一下雨便无法步行的机耕路,前些年虽然装上了电灯,
但一年难得有几天没有停电,村民索兴还像原来一样点着油灯,人均一年的总收
入为1200元。这就是吴燎的家乡,在这里吴燎渡过了他的童年、少年,目睹过贫
困与落后、愚昧与无知,从小,也在心底产生了一种愿望,那就是,尽一切努力,
离开这个贫乏的土地。

对于家乡吴燎没有多大的眷恋,除了还记得有父母在之外,家乡只能成为一
种记忆,平时也很少踏上这一片土地。前段时间,因听说母亲有些不舒服,而破
例回了一趟老家,家乡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唯一发生变化的是人,父母确实是老
了。才五十多岁的人,头发就全白了,脸上布满沧桑的皱纹,身子也一天不如一
天了。看着年迈的双亲,吴燎心中有一丝的内疚,自己也是人到中年了,可对于
生他养他的父母一直没有回报养育之恩,这么大年纪了还得在农村耕作。

回到广州之后,吴燎与江红商量一下,准备把父母接过来住一段时间。江红
当时一看,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接过来住?你说得轻巧,我们自己现在还得在
这里租房子住,你父母来了,住在哪!”

“就再租一间房子?”

“那不叫享福,那叫受罪,你不想想,他们来了,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又要
去上班,谁陪着他们呢?你总不能叫你父母来了,一整天都呆在房子里吧!”

“那……”

“我也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们现在的条件不允许,等我们在这买了房子再
接过来住也不迟呀!”

吴燎想想也是,就只好作罢了。第二天,便给家里寄了一些钱,说迟些时候
再接他们过来。当第二次再准备给家里寄些钱时,拿着存折去银行一打,吴燎傻
了眼,存折上的十几万元全部取走了,问银行的工作人员,说早几天已经被一人
女的全部取走了。

第十一章在蜇伏整整一个冬季之后,春的脚步正悄悄地漫过这座城市的每个
角落。环市中路的两边的树又迫不及待地冒出了新芽,南粤大地呈现出一片生机
盎然的景象,旧的在季节的轮回中斑驳脱落,新的又匆匆地挤了进来,万物都在
生生不息地繁衍着。而对于步入中年的吴燎来说,似乎也难逃自然的规律,在春
暖花开的季节中,自己又老了一岁了,自己的肩上的重担也似乎又重了一些。

这几天,吴燎发现甄歆总是躲躲闪闪的,感到奇怪,就问甄歆怎么啦!甄歆
却一言不发地走开了,让吴燎感到怪怪地,但因为与江红的事搞得自己烦恼不已,
对甄歆的奇怪举动也没太在意。

江红一声不响地就把十几万元存款转到自己的账户上,让吴燎大感恼火,从
银行回到家里的路上,吴燎是火冒三丈,恨不得找个东西来发泄一下。偏偏在车
上,有一个小扒手不识时务进把手伸进吴燎的口袋,吴燎一看此情形,怒吼一声,
把全车的人都怔住了,然后吴燎一个直拳打过去,“砰”地一声,扒手的一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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