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在广州的霓虹中沉沉醉去》第9/37页


露出顽皮的笑容,白皙的胸露在被子的外面,具有极度的诱力,看到这里,吴燎
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连忙坐起,掀开被子,更是吓得晕乎,自己竟赤条条地睡
在床上:“昨晚,我到底做了什么?”

也许是吴燎的声响惊醒了甄歆,她揉揉睡意朦胧的眼,用被子遮住身子,仰
了仰头说:“吴哥,你醒了”

“甄歆,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

事后一个月,吴燎才弄清楚,这件令他终生后悔的事的来龙去脉,那晚,喝
得昏天暗地的吴燎,在酒席上就吐得一塌糊涂,没有办法,甄歆只好扶他到房间
休息,在帮他弄干净秽物之后,正准备离去时,被吴燎一拉,就倒被他按在了床
上,甄歆用力地挣扎了一会儿,但终究难敌吴燎那双强有力的手。那一夜,甄歆
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人生一次重要的转变。

当看到床单上点点滴滴地落红时,吴燎不但没有一丝的惊喜,反而从心底涌
上几分恐惧之情,凭着多年的风月场上的经验,他知道这次可真得惹上了麻烦。
甄歆这次可能是对自己动了真情了,通常女孩子都对自己的第一次是非常地重视
的,一定想把最神圣的一晚奉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而今甄歆无保留地把身子给
了自己,说明她已经爱上了自己。

想到这里,吴燎浑身直冒冷汗,自己虽然喜欢拈花惹草,但如果因为此而要
分散家庭,那这个一时的欢娱的代价也太大了。正在此时,吴燎的手机响了,拿
起一看,却是江红打来的,接通后是长时间的沉默,吴燎问了几声,还是没有反
应,然后江红“砰”地挂断了电话。

第七章每年的春节过后,便是广东人才求职的黄金期,也是全国各地人员涌
向广东的高峰期。他们个个都是怀着淘金梦而来,或单枪独马、或结伴而行,满
怀信心的来到这座场城市,至于这座城市是以鲜花还是以失望迎接他们,则只有
问上帝了。走在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拥挤的人流,车上、商店、工厂门口到处都
是人满为患,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在经过亚洲的金融风暴之后,公司在欧美市场沉寂了几年的业务,竟然出奇
的好转起来,为此,董事长感到格外的惊喜,在台湾与大陆的视讯会上,董事长
的两个眼笑成了一条缝。唾液横飞的大谈公司的发展远景,夸下海口说三年之内,
争取公司股票上市,届时,凡中级以上的大陆干部每个人分一套房子,并且决定
在今年内扩大生产,提高员工的福利待遇。

对于资本家提出的空头支票,吴燎他们没有多大的兴趣,远景毕竟是一个无
限期的美好愿望,明天会怎么样?谁也没法说出来。打工毕竟是打工,不管是多
么美好的许诺,毕竟也是遥遥无期的,只有把钱捏在手中,那才是真实的,其他
的一切都像雾那样飘渺不定。倒是那句提高员工的福利待遇中听,也只有这句是
最关系到切身利益的。

会后,人事科那个獐头鼠目的课长胡中干把那张丑恶的脸凑到了吴燎、陈良
面前,满脸的媚笑:“陈经理、吴经理,今天晚上能不能赏个脸,我请你们去名
城按摩,消除疲劳,你们为公司的生产操碎了心,也应该好好调息一下,劳逸结
合吗,这样工作起来更得心应手”

对于胡中干,吴燎一直没有什么好感,这草包凭借着自己的妹妹是总经理的
小蜜,一下子平步青云,从生产线上一跃成为人事科的课长。这家伙别的本领没
有,但在算计人的方面,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他能巧立名目,把生产线那些一个
月有二十八天呆在车间工作的工人,一千多元工资七算八算,算到最后到手的只
有四伍百元。恨得那些工人在背后叫他“胡扒皮”,但他是董事长与总经理面前
的红人,敢怒而不敢言,只好在背后,骂他以后生一个孩子只有一条腿,诅咒他
出门以后就被车子压死,但诅咒归诅咒,上天并没有惩罚他,他反而活得好好的,
这几年通过搜括工人的血汗钱而富得流油,并且深得董事长的好评,说他这几年
为公司做了不少的贡献。

陈良一听胡中干的建议,马上点头应承。这一段时间在台湾,被那个母夜叉
管得死死的,很久都没有吃惺了,久旱而没有甘霖滋润,心中早就痒痒的了,只
是苦于刚从台湾回来,口袋里没有钱,(在大陆工作的台湾人的工资,全部由台
湾总公司直接汇入其家眷的指定帐户)。一听有人请客,当然满心的欢喜。

“吴经理,我是第一次请客,你不要不给面子呀!”胡中干一看吴燎犹豫的
样子,马上追加一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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