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蝴蝶无形剑》第52/131页



鸭脖子细着嗓子又插嘴道:“老大床上可勇猛啦。”

大胡子给了鸭脖子一个巴掌:“不要你多嘴,老子床上的功夫一会儿美人就晓得。”

洪邵篓也不生气,她靠近大胡子,用肩膀擦着大胡子的胸脯,嘻嘻笑道:“大哥真的好勇猛,看你这副长相,这个块头,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小妹我好喜欢噢。”说着将手中的银子递给大胡子,有美人酥肩在胸口磨蹭,大胡子骨头也酥了,他顺手揉着洪邵篓的小蛮腰道:“老子现在只要你这个小美人,银子归你。”洪邵篓让大胡子揉着也不挣脱,麻酥酥地说道:“大哥,小妹和银子两样都归你。”说罢将手中的银子塞进大胡子的手中。

鸭脖子在一旁吃吃地笑道:“老大艳福不浅。”

话还未说完,就见大胡子将手中的银子甩得老远,痛得大叫。洪邵篓在银子上洒了五彩蝼蚁粉,大胡子不知是计,伸手接过银子,银子上的五彩蝼蚁粉传到大胡子手上,大胡子哪吃得消啊,“阿唷”一声,甩掉银子,人往后连退几十步,最后撞到被绑在树上的人的身上。

洪邵篓跟着来到树前,左腿弓起顶住大胡子的小腹,将手中剩余的五彩蝼蚁粉全部塞进大胡子的内衣里,大胡子痛痒难忍,想要在地上打滚,无奈身子被洪邵篓顶住不得动弹。

其余强盗喽罗见老大不妙,举起家伙一起向洪邵篓冲过来,谢天恩纵身跳起,拦住冲在第一个的鸭脖子,施展出千拂手,一个回合,点住鸭脖子的穴道,鸭脖子一下扑倒在地,跌了一个狗啃屎,再也爬不起来,谢天恩连施千拂手,就听得“扑嗵”、“扑嗵”倒下一片。

梅干菜也不含糊,拨出桃木宝剑,以剑当棍横扫他面前的一个强盗,强盗举刀挡架,桃木宝剑被强盗的大刀斩断成两截,强盗斩断梅干菜的桃木宝剑后,大刀横推过来,梅干菜几番避让,但强盗的大刀似长了眼睛,围着梅干菜的脖子转,梅干菜见势不妙,一个驴打滚,滚出丈远,然后跑到谢天恩身后,喊道:“大哥,我给你引来一个。”谢天恩再次出手,避过强盗的大刀,指剑顺势指向强盗的后背,指剑发力,强盗一个哴呛,倒在地上。

强盗被谢天恩打倒在地上后,梅干菜才从谢天恩的身后转出来,走到躺在地上的强盗身边,见强盗没有死在地上呻吟,抬起右脚想踩死他,被谢天恩拉住,谢天恩道:“二弟,他们都是些吃不饱肚子被迫上山的强盗,罪不该死。”梅干菜放下右脚,指着地上的强盗说道:“我大哥心存仁慈,要不然你死定了。”

两个人收拾完众强盗后来到洪邵篓身边,洪邵篓的腿还顶在大胡子的小腹上,大胡子被顶得紧紧地靠在树上被绑的人的身上,被绑的人两眼望着洪邵篓不言语。

梅干菜对洪邵篓道:“你这样舍不得放手,真想跟他回去做压寨夫人啊?”洪邵篓回头笑道:“是啊,这位强盗大哥真是太勇猛了,连叫声都是这么有魅力。”

“那你就跟他回去算啦,在这里现眼干吗?”

洪邵篓听出梅干菜话里有酸味,心想,这个臭道士,平时吊儿郎当的,油腔滑调的,现在竟然话里有酸味,难得。洪邵篓心里说不出的爽,本想继续逗逗他,但又怕梅干菜来真的,心软了,但是她还要表演一下,遂对大胡子道:“大哥,你的手下看样子都是脓包蛋,我现在怀疑你也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脓包蛋。”大胡子中了洪邵篓的五彩蝼蚁粉是又痛又痒,根本没有力气解释,他哀求道:“大姐、姑奶奶,饶命。”

洪邵篓不放过大胡子:“说,你是不是脓包蛋?”

大胡子哀嚎道:“是。”

“姑奶奶不相信。”

“你要如何才相信?”

“如何?”洪邵篓奸笑一声,伸展沾满胡椒面的五指,一下子抓住大胡子的下身。大胡子本来就痛得难受,再加上这么一爪,更是嚎得像死猪一样。

“蛋黄洒啦,”梅干菜叫道:“你这个臭婆娘有完没完?”

谢天恩看不下去了,上前拉开洪邵篓,要洪邵篓给解药,并放过大胡子。洪邵篓听从大哥的话,将大胡子放了。众强盗喽罗,见老大狼狈不堪地跑了,树倒猢猻散,也跟着跑走。

谢天恩解开树上被绑之人。

第十一章 武哥拜师 066

梅干菜不满洪邵篓刚才靠在大胡子身上,余气未消,没好气地对洪邵篓道:“我梅真人求求你,下次不要那么发贱好不好?”

“这位道兄,这就是你的不对”被松绑的年轻人上前对梅干菜道:“姑娘才智双全,施展小计斗败强人,你不应该指责姑娘。”

梅干菜上下打量着年轻人,没好气地说道:“你是哪个葱?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年轻人接口道:“小生姓武单名哥,武夷山人氏,多谢相救。道兄,你我都是斯文人,不应口出粗言,更不应对姑娘无礼。”然后转身对洪邵篓作辑道:“姑娘,小生这厢有礼。”

梅干菜听武哥说话文邹邹的,不肖道:“九儒十丐,最最无用读书人。”武哥道:“道兄更不对,朝廷嫌弃读书人,但读书人不能自身相轻。朝廷宠爱道家,道家更应自重。”梅干菜道:“我们道家惹你啦,朝廷看不起你们读书人是因为你们读书人没有用,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朝廷重视道家,因为我们道士个个都有真本事。”武哥反唇相讥道:“朝廷鹰犬。”

梅干菜还想要说,被洪邵篓拦住了。洪邵篓心里美得恨,梅干菜吃醋发急,是因为梅干菜在乎她。洪邵篓自从三年前家庭变故,父母被神秘帮派杀死,家园被侵占,一个人在外受尽冷落,东海魈魑岛岛主魅楏子对她的险恶用心,使她尝到人间无情的滋知。三年来,一个人很凄凉地生活着,虽然衣食不愁,但是要时时提防魅楏子等人,没有知心的人,有话无处可诉。在这恶劣的环境下,洪邵篓的性格变得残酷,心肠变硬,她自认为看破红尘,看破人性,世上没有好人,故与人交往过程中,往往想捉弄别人,让别人吃苦头,所以她随身带着不少五彩蝼蚁粉,随时想让别人痛不欲生,看到别人的痛苦的样子,她很开心,甚至有快感,很少考虑别人的感受。

遇到梅干菜后,梅干菜的油嘴滑舌,她感到好玩,于是她与他斗嘴,给他苦头吃,每次看到梅干菜中了她的“胡椒面”后痛苦地哀嚎,心里就很舒服,根本没有往深处想,梅干菜为什么吃尽她的苦头,还与她不离不弃,每次与她斗嘴,最后终是她羸,洪邵篓没有用心去感觉。在鬼园,梅干菜为洪邵篓的安危而着急,甚至不顾危险,不怕内心对鬼的恐惧,拚命地寻找洪邵篓,洪邵篓当时有点感动。特别是梅干菜被黑衣人擒住后,不要洪邵篓救他,洪邵篓感觉到人间还有温暖。

谢天恩、梅干菜和洪邵篓三人结成兄妹,洪邵篓更感觉到并非像她原先想像的那样,人都是自私自利、残酷无情的,人间自有真情在。洪邵篓在与谢天恩和梅干菜结拜为兄妹,她喊梅干菜“二哥”时,心中竟会出现一点说不出的感觉,所以她不愿喊梅干菜二哥,还是叫他臭道士,她觉得“臭道士”的称呼她更舒服。

洪邵篓一直疯颠颠地跟着大哥二哥后面,但是,梅干菜刚才的表现触动她的心灵,在梅干菜和武哥斗嘴时,她感到梅干菜的异样,感到梅干菜对她的感情,她的心突然一跳,一股感情冲出心海,她没有像往常那样与梅干菜斗嘴,更没有挑斗他。一种念头占据她的脑海:不要让梅干菜再发急,她不想看到梅干菜失去平时的风度,所以异常温柔地拦住梅干菜与武哥的斗嘴。她对梅干菜道:“不要说了,我晓得你不是朝廷鹰犬,你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梅干菜一时适应不了洪邵篓的温柔,持着怀疑的眼光看着洪邵篓:“你没发烧吧,咋变样啦?”洪邵篓轻声笑道:“我没发烧,你看看你自己,平时的潇洒哪里去啦?”

梅干菜看着洪邵篓的变化,使劲眨巴眼睛,问道:“刚才你没受伤吧?”

洪邵篓推一梅干菜一把道:“没有。”

谢天恩的心思在黑衣人的身上,应该说是在蒙面女人身上,他没有理会二弟和三妹俩人,来到武哥面前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一批黑衣人经过?”

武哥道:“遇到,师兄们为了救小生,命丧刀下,得蒙师兄们以命相助,小生才得以逃脱黑衣人的魔掌,侥幸保全性命。但是才逃脱麽掌,又遇歹人,小生我手无搏鸡之力,被擒住绑在树上,又亏兄台拨刀相助,使小生再次得以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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