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蝴蝶无形剑》第99/131页



“风哥哥,你我今生无缘,来世一定嫁给你”。

“妹妹我虽然来到这个世上没活几年,但能得到风哥哥你的这般情谊,我满足了。今天能死在风哥哥的怀里,我幸福的”。

“风哥哥,我真的要走了,我对不起你,没能成为你的妻子。我走后你不要伤心,我在九泉之下护着你”。

真的与珍妹无缘吗?真的要等到死后才能与心爱的珍妹相伴吗?周风一阵心痛,他想起自己对珍妹所说过的话:

“珍妹,别动,我的真气能救你的。今世我也要你嫁给我”。

“珍妹,你说过的,我们两人要一起到老,做一对人羡人敬的鸳鸯蝴蝶”。

“珍妹,你不能死,我们的鸳鸯蝴蝶剑还未练成,我们还要天天练剑,娘说我们心神如一,练鸳鸯蝴蝶剑定会超过爹娘。你答应跟我一起同闯江湖,做一对人人羡慕的鸳鸯蝴蝶……”

听到爆竹声,阳春雪也早早出来,周风见到阳春雪忽然脸红,低声对阳春雪道:“阳姑娘新年好”。

周风的脸红阳春雪已知晓得怎么回事,想到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如今他已然都已知晓,自己的脸也“腾”地红起,她赧然一笑道:“公子新年好”。

“我……”周风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说话,他望着眼前的阳春雪,虽不如珍妹的闭月羞花,但自有一番神韵:她的眼神如湖水般一汪凝重,她的秀睫似密林深邃绚丽,她微微皱起的眉宇间显出细细的愁纹,两颊中淡淡残酒红晕,更增加了几分“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韵致。

鬓亸欲迎眉际月,酒红初上脸边霞。

第二十三章 过年 104

两人直眉楞眼地相望着。

周风忘记已经点燃手中的爆竹,“乒……”爆竹从周风手中窜出,但是没有飞向高处,而是横着飞向阳春雪,阳春雪失神凝望着周风,没有想到周风手中的爆竹会飞过来,不及闪避,爆竹在阳春雪的胸口“乓”地炸开,阳春雪胸口的衣服顿时起火。周风上前扑打,当他的手扑到阳春雪的胸脯时,碰上阳春雪高耸的胸房,周风尴尬地想缩回手,又碰到阳春雪扑火的手,两个人的手在阳春雪的酥胸上碰在一起,周风感觉到阳春雪激越的心跳,阳春雪也感觉到周风发烫的手,两人直楞楞地呆望着,谁都没有想起放开手。

“哇,祝家庄好戏连台,”是梅干菜的声音:“昨天是妹妹和大哥当众表演,今天是姐姐和周公子当众表演”。

这时周风和阳春雪才醒悟过来,赶忙放开手,两个人的脸都红到脖子上,阳春雪更是羞着双手捂住脸。

看到阳春雪胸口上烧焦的衣服,梅干菜又开口道:“没想到周公子的内功果真厉害,阳姐姐的衣服都被你的内功弄焦了,不得了不得了真的不得了,我梅真人是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么厉害的禄爪功,真的很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周公子什么时候也教我这一爪,我也想对某个人的巫女峰抓这么一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我抓你个头,”洪邵篓的把掌打在梅干菜的头上:“看你姑奶奶不把你的头拧下来当马桶,你这个色鬼,大年初一就想吃姑奶奶的胡椒面是吧”。

洪邵篓这一掌着实不轻,梅干菜被打得头“嗡嗡”直晕,他回头对着洪邵篓就是一脚:“你这个臭婆娘,你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个宝啊,今天大年初一被你这个臭婆娘的骚爪子这么一挠,我梅真人要出一年的霉头”。

洪邵篓躲得快没有挨着梅干菜的一脚,她从怀里掏出五彩蝼蚁粉对梅干菜道:“我就是要让你出霉头,你会出什么大霉头啊,武哥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会比这个霉头更大的?”想到武哥,洪邵篓的眼眶红起来,她将五彩蝼蚁粉放回兜中,叹气道:“嗨,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苦难还能侥幸活着,是老天爷对我们格外开恩,我们没有理由太高兴,如若不早点给他报仇,我们的心里能安宁么?”

谢天恩和阳春白雪也来到门口,谢天恩对低头感概的洪邵篓道:“三妹,你说得对,武哥和白雪她娘的死,茶乐帮和蝴蝶山庄的覆灭,此仇不报内心真的不得安宁”。

阳春白雪道:“这些都是那个禽兽造的孽,那个禽兽一天不收手,江湖就一天也不得安宁”。她抬眼对谢天恩道:“天恩哥哥,你的医术很高明,能不能配出解药解救鬼园的药人,他们都是被药物蒙住心智的各大门派的武林高手,如果能配出解药解救出他们,可以使武林少受多少灾难,那个禽兽也就不能一手遮天”。

“那些黑衣人都是武林各派高手?”谢天恩瞪大眼睛。

“是的,”阳春白雪答道:“那些人都是被我擒获的,后来父亲,不,是那个禽兽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控制心智的药拌在菜里给他们吃下,他们就失去心智,只听从特定的口哨声,动起手来从不知疼痛,更不知死活,只要有一口气就死拚到底,动手的结果不是药人打死对方,就是被对方打死”。

“真的这么恐怖?”梅干菜也瞪大眼睛。

“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在鬼园和武夷山也领教过药人的厉害”。

“真的好恐怖,”洪邵篓忽然想到自己的父母,她抓住阳春白雪道:“我的爹娘是不是也变成药人了?”她张大嘴巴,神情紧张:“他们是不是还活着?”

阳春白雪道:“我不清楚,当初夺取鬼园的时候,我还小没有参与,不知道你的父母是否还活着,那个禽兽对药人控制很严密,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晓药人的真实身份。不过听那个禽兽说过,夺取鬼园就是看中你家的毒经,而控制药人的药可能就是从毒经上获取的”。

洪邵篓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道:“毒经在这我里,你们没有得到手,你们怎么可能从毒经上获取秘密,不可能的,当初我母亲叫我从地窖里逃的时候告诉我毒经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要我以后设法取得”。

阳春白雪道:“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们确实从鬼园得到一部毒经,我亲眼看到梅去病大夫按照方子炼药,也亲眼看到他将药拌在菜里给药人吃,不会有错”。

“不过能,”洪邵篓道:“我娘告诉我家里只有一本传世秘籍毒经,娘从小就弄药给我吃,说是从毒经上学来的,让我打基础好学毒经,我家不可能有第二本毒经”。

“你给我看看,”阳春白雪伸手要去拿洪邵篓手中的毒经,又感觉不妥,这是洪家的传世秘籍,外人怎么可以轻易看,她缩回手对洪邵篓道:“我虽然在鬼园管药人,但是这里面有太多秘密我也不知道”。

洪邵篓想,毒经只有一本,现在在自己手中,那么槽帮手中的毒经是哪里来的,莫不是逼着自己的父母写出来的?洪邵篓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天哪,我爹娘还中鬼园,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两本毒经。她将手中的毒经递给阳春白雪道:“你看看你们手中的毒经是不是与我这一本一模一样?”

阳春白雪迟疑道,洪邵篓将毒经塞在阳春白雪的手里道:“你不要多想,你如今是自己人,又是大哥的那个,你看吧,是不是一模一样?”

阳春白雪不再犹豫,她打开毒经翻看,发现果真与原先在鬼园看到的一模一样,她对洪邵篓道:“真是同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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