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爪王全集Zei8.com》第568/630页


海鸟吴青立时躬身答了声:“弟子尊谕。”

随向淫孀陆七娘喝声:“快谢帮主的慈悲,走!”

女屠户陆七娘此时可不似先前那么镇静,竟不敢不尊帮主的口谕。

面色由白转青,两道秀眉一蹙,两只媚人的妙目,含着一汪泪水,向上叩了个头,很爽快的站起,咬着银牙,恶狠狠瞪着淮阳、西岳派这边,一跺脚,转身向海鸟吴青说声:“走!”

海鸟吴青乘她一转身时,已把扔在地上的绳子抓起,绳子衔在口中,以敏捷的手法转到淫孀陆七娘的背后,猛然把女屠户的双肩给拢过来,倒背着给捆上。

淫孀丝毫不敢挣扎,只扭头瞪了吴青一眼,由吴青押着向净业山庄外走去。

淫孀陆七娘这一被押赴刑堂处治,谁也认定刹那间玉殒香消,为江湖中除一大害,哪知这淫孀又获得机会,把吴青蛊惑得饱尝脂粉香,陷入迷魂阵,逃出连环坞,揽腕入江湖。

海鸟吴青这一把淫孀陆七娘押赴刑堂处治,抱月回廊中的淮阳西岳派这边,差不多全知道夜入福寿堂的事。

可是凤尾帮这里一干帮匪,多是十分惊诧怀疑,认为帮主态度变得离奇,方才还破出双方翻脸,现在竟终于答应了人家的要求,这未免过形示弱,竟自这么处置陆罗锦云。

何致就凭这么一纸柬帖,置凤尾帮的帮威于不顾?

一个个是敢怒不敢言。

可是武帮主这时面上的神色十分可怕,沉着面色,双眉紧蹙的向淮阳派掌门人说道:“王老师,我凤尾帮中出此败类,实为全帮之羞,我武维扬已难忝颜再掌龙头主舵。现在想不必再事耽搁,我们两家的事最好早作个了断,方才为了这个败类的耽搁,致使庵主未能把西岳派武术精华发挥出来,叫我们也可多些见识。我还要请庵主多留两手绝技,我武维扬很愿讨教讨教。”

武维扬又作这种故意挑战的话,分明是仍然对于慈云庵主亮剑要斩陆七娘的事不能释怀。

鹰爪王却深愿他这么负气讲话,自己听到师弟万柳堂的报告,内港口所见的情形,十二连环坞中形势险恶,也深愿及早脱身,遂答道:“武帮主不必过谦,武林中哪个门户保得住不出败类,这倒不必介意,我也想我们两家的事早作了断,最好不过。庵主的武功实为武林中所仅见,这倒还值得武帮主赞许。请庵主再下场印证印证,倒没有什么不可,我王道隆也正想和帮主请教请教……”

鹰爪王的话说到一半,突然从南面花棚下飞纵下一人,身形巧快,起落之间,已到了抱月回廊前,所有抱月回廊中群雄没有不对来人注意的。

这人身躯这一停住,这才看出是天凤堂主欧阳尚毅。

他是追赶献淫孀陆七娘那人,只是一点敌人的迹兆没有,因为有意外的事发生,顾不得再搜寻敌人的踪迹,赶回净业山庄,来到抱月回廊前。

金雕堂香主八步凌波胡玉笙正因为外三堂执役的人不够用的,调拨外三堂的弟兄入净业山庄,方吩咐完了,正返回抱月回廊的一刹那,天凤堂香主欧阳尚毅已到。

胡玉笙一看欧阳尚毅的神色不对,就知道他是有紧急的事,赶到近前,把欧阳尚毅拦住,低声问:“师兄有事么?”

欧阳尚毅匆遽的先不答胡玉笙的话,反问淫孀陆七娘的事。

胡玉笙略说这里的情形,欧阳尚毅不容胡玉笙说完,忙把话截住道:“好吧!这件事无关大局,胡香主赶紧禀报帮主,凡是十二连环坞中水旱卡子上的香主舵主,立时归舵。”

这时忽的天空中又飞进四五只信鸽,一只接一只的投向后面。

欧阳尚毅复说了声:“报告帮主,凡是归舵的全要到后面领了本座的命令再走。并且叫沈阿英、沈阿雄速到天凤堂,取六面竹符听用。”

说完这话,立刻扑奔了抱月回廊的西南角箭道。

第一百三十六回 一决死生少林僧独力较三阵

八步凌波胡玉笙疾遽的走进了抱月回廊,径趋帮主武维扬面前,躬身致礼后,转身向在发话的淮阳派掌门人拱手道:“请王老师先略等片刻,敝帮这里有些小事分派完了,立刻请教。”

随向龙头帮主低声说了几句,武维扬的神色越发有些不安,遂向下传令道:“千丈岩、乌鸭嘴、万树林、白石湾、金雕堂,南北两路、内港四舵,各舵主立时归舵。”

命令一出,立时有十位舵主离座,全默不作声的立刻鱼贯而行的转到帮主座前,全俯首躬身的向上说了声:“领帮主的训示。”

天南逸叟武维扬向下说道:“在未归舵之前,先到后面向天凤堂香主领训。”

这十家舵主俯首躬身的答了声,立刻相与转身走出抱月回廊。

赶到一出回廊,各自把脚步加紧,径奔西南角箭道。

这种情形令淮阳、西岳派看着,全认为凤尾帮这方面不是另有诡谋,就是另有他本帮中的变化。

这种情形于淮阳、西岳派十分不利,鹰爪王也打算早作了断,以能退出十二连环坞为是。

慈云庵主以佛门修为多年的高僧,早已看出凤尾帮隐伏着未来大患,自己现在已照知武维扬有各走极端的表示,索性和他说翻了,从他身上把两下的事以快刀斩乱麻的办法来解决。

西岳侠尼乘着那突然奉命归舵的众舵主走出去之后,方要站起发话,哪知座上的少林僧金刚指慈慧禅师突然站起,向天南逸叟武维扬道:“武帮主,老衲对于两家老师父们以武功较量的事,有一点意见,要在帮主和淮阳西岳派掌门人前饶舌,是否有当,请两下裁议。武帮主,你看天气这么恶劣,少时这场雨恐怕脱不过,何况天色已然不早,双方的人才济济,在这种地方谁不愿一显身手,只是漫无限制的比较下去,没了没休,只怕过事牵缠下去各有不便。老衲想,现在何妨两下规定一下,以三阵赌输赢,强弱胜负立判之下,各守前言,两家事也好立时解决。老衲是局外人,这么办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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