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战场全集Zei8.net》第1/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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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龙神战场

正文
第一章 秘密
凯西泽大陆中南部的天空连着层层的白云,阳光明媚,白云像似衬衫映衬着蔚蓝的天空,相比之下,在大陆中南部的天空下沐浴着阳光的飞艇的某个单间舱里情况似乎不是那么明媚。
“答应我的条件吗?”说话的是20岁出头的小伙子,只是他的表现并不像他的年龄,沉稳和老练,再仔细看下,发现他竟然是个残疾人,左手竟然是钢铁的义肢,身上的黑礼服似乎遮住了更往里面的部分,但给人看来应该里面整条都是钢铁的。
在他正对面的是名年过百半的老人,头上戴着黑色的高顶帽遮住了那头白发,戴着白色的手套,支着绅士杖坐在圆桌的另一边,而坐在小伙子另一边的是名女士,身上纱制的礼裙衬出她无比的高贵,近些才发现,女士长着猫的脸,头顶两侧的猫耳不停的转动,随时都在保持着警惕。
老人并不急着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思考着,“加入......”
老人的话音未落,门外却传来嘈杂声,“小姐,你不能进去,你......”
门外的护卫没能成功的将闯入者拦下,一名黑发的女孩冲了进来,胸脯还在不停的起伏着,迷人的双眸却被泪水打湿了,单薄的白裳浸着汗水,透出冰雪般的肌肤,嘴唇像受了惊吓般变得苍白。
“卡莲,发生什么事了?”钢铁手脚的小伙子很稳重的站起身来,箭步上前扶住那看似风吹将倒的身体。
“鸠拉,”话刚到嘴边,卡莲左右看了看,又改口道:“查理,路娜,我妹妹她,她晕过去了。”还没等卡莲说完,鸠拉拉过卡莲,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去,刚才的那种沉稳荡然无存,现在鸠拉的脑中一片空白,心里一片焦急。
“路娜现在在哪?”
“在前面的治疗舱里!”卡莲指引着鸠拉,鸠拉用力的推开过路的乘客,不时的抱歉,推开舱门,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世界,白褂围着一个个的病床,路娜是里面唯一的病号,床位很好找。
“路娜!”看着路娜憔悴的脸,晕睡在那,鸠拉一阵心疼,他此时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跑到路娜的床边,坐在旁边拉着路娜的手,着急的吼叫着:“医生!”
医生穿着白大褂跑到鸠拉的身边,“先生,请别这样。”
“快帮她治疗,治好了,我所有的钱都给你。”鸠拉紧紧的搂着路娜,眼神乞求着医生。
医生似乎很为难的支吾着半天不语。
“怎么了?”鸠拉感觉有不好的预感,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的急切。
“这位小姐,是恶寒入体了,这本来是小病,只是,她的身体太虚弱了,现在飞艇上的药根本无法医治她,如果等到船停,估计这位小姐已逝。”医生说完叹息着,又一位花季少女如此逝去,的确有些不忍。
“就是没有救了?”鸠拉有些绝望了,就算是在角斗场打个半死,还是在逃难时那种走头无路都没让他落泪,而这次,眼泪竟然不听话的涌出眼眶。
医生看着眼前的小伙子,既欣赏又叹息,“除非......那是不可能的。”医生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除非什么?”鸠拉似乎抓到救命稻草般,希望之火再次燃起。
“除非见到传说中的秘龙亚族,他们会变成闪着不同光彩的长龙,腾云驾雾,他们会使用神圣的力量救治百病。只是那个传说已经流传了几百年了,却没有人发现过任何的踪迹,就算是最接近龙族的,亚凯尔特族也不知道秘龙亚族的踪迹,所以我说这是不可能的。”医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卡莲眼泪早已弄湿了脸颊,医生转过身对她说:“走吧,留点时间给他们吧。”说完医生扶着卡莲那瘦弱的身子出去了。
鸠拉紧紧的捅着路娜,路娜那头金色的长发散在鸠拉的肩上,虽然是病晕了,但脸上却还是留着那么恬静的表情。
鸠拉并不想放弃希望,一直在路娜身边呼唤,讲述着:“路娜,快醒醒,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都在一起的呀,快醒醒,你不是等着我把秘密告诉你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这,是我唯一的秘密。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的真名叫常九,是另个空间的一个叫中国的国家的网络黑客,因为黑了国防部系统,被关进监狱八年,后来在一次打猎时,我在生死之际来到了这里,进入这个叫鸠拉的人的身体里,他应该是这个世界的我,因为我见过他,他就在我的体内沉睡着,他就是真正的鸠拉,而我占用着他的身体,我们的世界也有这样的天空,天空的光芒.......”
2010年3月14日星期日
玻璃窗浸着阳光,久久未能习惯这种感觉,以前的窗户都有着铁栅栏,而且高高悬在无法够着的地方;现在阳光洒在单人床上,书桌上的DELL笔记本,印着沉着的黑色,在金黄色的早晨里就像夜色迎接着阳光。
房间并不算大,但这只是大屋子的一小部分,常九还是无法习惯这种自由,虽然从牢里出来快有半年了,但每天早上六点多总会醒起来,然后看看四周,才又安然的睡去。
现在已经安分的做着网络写手,离开那个关了八年的牢狱,八年里自己在那个牢笼里过着劳改的生活。
常九揉着刚刚睁开的眼睛,希望能把眼眶里的眼屎都擦干净,这样就可以免去洗脸这个步骤;书桌上,笔记本电脑旁边,平平坦坦的放着一张发黄了的旧报纸,那张报纸上整版都是一篇文章,“头脑聪明,十六岁入侵国防系统——少年犯被捕入狱改造八年。”文中最常出现的词,就是少年常九;常九坐在床边,“呵!”因为在牢中的类军事生活,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早上必须吼出身体里的浊气。
看看钟,时针打在大大的八字上,分针打在十二上,书桌背后的墙上贴着张日程表,写着今天的日期,今天星期日,星期日上排列着几列字,“练拳”在第一排,然后是“森林围场进行古代狩猎(记得要和鸽老打招呼)”,常九随意的将蓬乱的头发用手抚平,脚在人字拖上乱蹭,将脸凑到日程表前仔细的看了遍。
这间屋子是父母留下最后的遗产了,正厅有个木桩,这是父母为自己准备的,从小常九就学过武术,父母为了让常九不因功课而放弃练习,专门在厅里安了个木桩,可见父母的良苦用心。
现在看起来木桩已经陈旧了,木桩的木头都有些腐朽了,常九若有所思的抚摸着木桩,回想起好多往事,泪光再次在眼眶里摇曳,父母因为自己入狱而被人暗杀。
常九深深的自责着,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而是和那件黑客事件完全没有关系的父母。停止思念,常九深深的呼吸,拳脚有序的打在木桩上。
旱烟杆冒着浓浓的烟,老人坐在林间小屋前细细的品着烟丝带来的纯粹,稀少的花白的头发的发尾泛着阳光照射出来的金黄色,老人脸蛋泛着与年龄不相仿的红润,时不时的抬起手看看表,然后又把眼睛闭上;林间小屋旁有间马厩,纯白的毛发就似西游记里的龙马般漂亮,摇着头,深深的呼着气,显得异常高兴一定是很久未见的老朋友将要到来。
“鸽老!”常九身着运动衫,身上跨着弯弓,背着箭筒里面有几十支箭,踩着草地远远的便向老人打招呼,看着老人坐在那里,常九就感到无比安心,小时候鸽老也是这么坐着等着父亲,一想到父亲,常九便有些黯然。
鸽老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将旱烟杆敲在旁边的石上,烟灰应声后出,收起宝贝似的烟杆,然后向马厩走去。
常九摸着白马的额头:“龙,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吧?”
龙的头上下晃了晃,像是在点头,高兴的拱开常九的手,灰色的马蹄掀起绿油油的草,土地也因为那厚重的蹄而飘起新鲜的气息,龙绕着常九奔跑,然后又回到常九面前俯下身去。
鸽老拿着马鞍安在龙的身上,“阿九呀,哎,鸽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能见着你真好。出狱半年多了,你也不来看看我。”鸽老看着常九和龙依如往昔着实高兴,触景生情,眼泪花往外的冒,抽泣几声吸了口气,羞涩的轻笑。
“鸽老,是阿九不好,让你挂念了,近来身子还行吧?”常九双眼也润红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八年多了呀,小时候父亲经常带着自己来这里,那时的鸽老是黑发里透着那么点白发;再看看现在,岁月不饶人。
“还算硬朗,好了,阿九,别让龙等急了,快上去吧,林里的环境也有些变了,你要适应一下,记着什么能猎什么不能猎?”鸽老扶着常九上马背,轻拍马屁股。龙在地上蹭了几下,便向林里走去,鸽老突然想起什么,大声喊道:“那只小猫,现在已经大了,要小心!”
突然,“砰!”一声枪响,鸽老话音刚落,额上竟出了个大窟窿,血肉模糊。
草开始向一边倾倒,随即和泥土一起被带起;马蹄在地上流下深深的印记,“鸽老!”常九听到枪响,想掉回头去,刚转头却看见两支枪管子正正的对着自己,常九下意识的压低身子,驱马向前奔去,龙的蹄踏在沿路的枯枝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快;“砰砰!”又是两枪,打在身边的枝叶上,沙沙的叶落;常九拨开叶落,压着身子取下弓,引箭而上,身体轻压尽量不让马的颠簸影响到自己的瞄准,回头望去;一辆绿色的箱试摩托车已经尾随其后,上面坐着两个人,都是黑衣穿着,龙的速度非常快,无法再细看清追杀自己的两人,树林中树木林立,龙的身影在林中穿梭形似鬼魅;摩托车似也不甘落后,紧紧跟随。常九箭已经撑弓,弓已拉开满满的,身体也越压越低,屏住呼吸。
“嗖!”箭射出,正中坐在摩托车侧箱里的那人,拿着枪的那只手,侧箱里的人非常镇定,枪支向旁轻丢,另只手接着,枪的瞄准口对着单眼,瞄着马腿就是一枪,几乎就是迅雷不及遮耳。
龙悲鸣一声,跪跌在地,滑着推出大块的草地和枯枝落叶,泥土在龙的膝前垒起了没过膝的土堡,龙艰难的长长的叹着气,能使用的三条腿在地上蹬着,似乎还想站起来。常九向前翻滚,躺在地上,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止,迅速的拿箭,瞄准,又一次射出,一切只在一气之间;并且这次非常精准,箭头直接穿透侧箱里那人的颈部,那人顿时瘫在血泊中;驾驶摩托力的那人,发现情况不对,马上弃车而去,摩托车顿时翻在地,向前滑行数米停下,泥土和枯枝都埋进摩托车的侧箱;那人在地上滚了几圈,掏出手枪,架在停下的摩托车上,掩护住自己,枪眼对准常九的左臂就是一枪。
弓落在地上,常九捂着受伤的左臂,子弹深深的陷进肉里,血不断的向外涌出,血顺着胳膊滴在地上,常九吃痛的咬着牙,向林子深处奔去,只可惜,又一颗子弹更快的在他右腿留下个深深的吻,踉跄的向前扑倒。
那人拿着手枪小心翼翼的接近常九,常九这时才能正常打量他,那人全身黑色紧身衣,步伐镇定,弓身防御,就告诉常九这个人受过训练,而且非常正规;紧身衣下肌肉的纹路都展露无疑,常九突然感觉到这次的袭击与父母被暗杀是有联系的,自己很想问清楚为什么,可是此时的自己根本没有主动权。
冰冷的枪口已经顶着自己的额头,常九已是满头大汗,不知道这是伤口的疼痛带来的冷汗还是因为害怕死亡而流下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只握着板机的手指,时间像推进器般,推着那只手指,缓缓的召唤着死神。
“吼!”枪口很迅速的离开了常九的额头,常九顿时感觉到新的生机稍微轻松下来,诧异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黄黑的斑纹的动物在林间若隐若现,那东西并没有快速的向这里奔来,而是非常缓慢并有气势的踱步压来,宽厚的掌踏在林间的枯枝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声音一点点的冲击着持枪人的心理承受底线,握着枪的手开始颤抖;冷汗开始刺痛着双眼,但眼睛却不能眨一下,必须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和那若隐若现的庞大的身躯。
“阿虎!”常九情不自禁的呼唤着,他万万没想到,那只八年前的小老虎,已经如此巨大,更没想到,在他最危险的时候这只小老虎出现在他的身边,难道这是天意?他现在只能将生死都寄托在阿虎的身上了;八年前它还是只小老虎,没有了父母,一直都由常九和鸽老照顾着,八年了,常九奢望着那只小老虎还能记着自己。
也许阿虎真的记得常九,当常九呼召阿虎的时候,阿虎立起了双耳,本来还在行走的身子已经停下,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常九躺在地上;而有个手持手枪的男人就站在常九身边,常九流着血。
也有可能阿虎看到了血液,它那虎系的直觉让它开始奔跑,冲向手持手枪的人。那人已经无法保持镇点,手枪不瞄准就开始胡乱射击。
突然,天毫无预兆的暗了下来;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竟然响起了惊雷,狂风咆哮,落叶被风刮起,打在常九脸上,盖在龙的背上;蓝天像画布般被撕开个黑洞洞的口子,黑暗就像巨大的黑手,那黑手像掠夺者般,一巴掌掀起了一整块土地,连着阿虎,龙,常九和那持枪的男人一并掠走,黑手并不贪婪,得到了便收手,黑洞迅速收缩,化成一粒光点消失得无影无踪。
凯西泽历199年3月14日凌晨4时
凯西泽大陆,一处极为隐秘的研究所里,一台金属制的搜索仪以机器声播报着:“赤海附近,发生蚀,有大量精神体出现,着陆点不明。”
伽玛o铜,金属的拳头狠狠的锤在刚刚做报告的那台搜索仪上,搜索仪平坦的铁皮很明显的出现了个凹陷,“好不容易出现,又弄丢了,”伽玛遗憾的说。
“伽玛我们应该适可而止了,我们的研究引起大量蚀的出现,这会引起十二联合会的注意的,”说话的是铜氯o镁,他和伽玛以及铀共同开发并研究的异空间借用计划已经有十多年了。
他们的研究一开始就引起了强大的能源反应,正空间与负空间引导而形成的蚀,把所有外空间的产物带到他们所在的空间,而此计划所要的能源之大,只能一年进行一次,而每次借用都会在世界中产生大的空洞来借用,借用的物体均以不同的形式降临成灾难降在这个世界,想到这些,铜氯那金属圆球的眼睛就焦急的发着红光,金属的手指在那台控制机上类似键盘的发光框架上敲打着。
站在伽玛旁边,长得像极伽玛的机械人,走上前拍着伽玛的背。“铀,你也想来阻止我吗?我可是你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们的研究吗?如果我们可以通过强大的精神体去控制那些,看到没?”
伽玛话语非常激动,手指颤抖的指着那些包裹在如糖衣纸般的卵袋里的小机械人个体,“只要我们能控制这些傀儡拉酷族,我们就可以复兴我们拉酷族的文明,所有的种族将由我们统治,拉酷的社会才是最完美的。”铀并没有打断他疯狂的话语,而是很失望的,再次回到原来站的位置。
铜氯听着这些话,金属的牙齿开始在嘴里磨得咯吱直响,金属拳头也握得咯吱的响,快速的摩擦快迸出火花了,“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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