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语兽修》第159/199页
七道剑光射来,王大林虽然被身体被住了,可是神念已就可以操控飞剑。七道飞剑从七个不同的方向刺向姜行,姜行嘿嘿一阵冷笑,随意的挥挥手,七道飞剑,“叮叮当当”的被打退回去,姜行一把把汪大林从岩石里面拽出来,讽刺道:“这些破铜烂铁,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现眼?”
他一用力把汪大林抛上天空,等他落下来的时候,猛然冲上去一拳挥在他的脸上,“啪!”汪大林半边脸被打塌了下去,眼睛眯了起来,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哈哈哈……”姜行放声狂笑:“怎么样?这种滋味不错吧?不要着急,我还有更多的东西,慢慢伺候你!”他一脚飞出,将汪大林踢得飞出去,撞塌了一座小山峰。
“我应该感谢你。”姜行一步一步走向碎石堆中的汪大林:“如果不是你要和我面对面的战斗,我也不知道,原来亲自用拳头砸碎你的颌骨,亲自用脚踩断你的肋骨,竟然是这样美妙的一件事情。”
“呼啦!”碎石中的汪大林突然冲出来,七柄飞剑上下翻飞。直逼姜行。姜行哈哈一笑:“你就只有这些伎俩?你的师傅是怎么教你地!”他身上一片黑芒闪过,分成七束,狠狠地撞在了七柄飞剑上,“乒……”一连串的刺儿响声,七柄飞剑被远远的撞了出去。姜行上去又是一拳,汪大林胸口陷了下去……
远处的柳溟河再也看不下去了:“不行,我要去救他!”他就要冲出去,凡圣道人拦住他:“相信他!”宁宗臣心中也十分不安:“他、他行吗?他真的有什么计划?”毕竟平时看起来。汪大林嘻嘻哈哈,总是没有正形。凡圣道人面色沉重:“我自己的徒弟,难道我就不心疼吗?”
姜行一把把汪大林就起来,死死的扼住他的脖子,将他高高地举了起来,自言自语:“唉,全身上下的骨头差不多都断了,这可怎么办?”他挥舞着自己的拳头:“这一拳,该往哪里打才好呢?”
背后几道疾风射来,姜行知道。又是那七柄飞剑。汪大林现在能够操控的,也只有这七柄飞剑了。姜行摇头哂笑:“你没有一点希望了,真的。我要是你,我就去跳崖自杀!你除了这七柄飞剑,就不能再给我一点其他的惊喜?”
他随手一挥,一片黑光出现在身后,这已经足以阻挡那七柄飞剑,了。
汪大林突然睁开了那一支还能正开的眼睛,眼睛中闪过一丝狐狸一样的狡猾,他费力的蠕动嘴唇:“惊喜――六柄飞剑!”“嗯?”姜行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就在这时,背后地光墙好像玻璃一样“乒”地一声碎裂了,六柄飞剑光芒大涨。这不是刚才的那七柄飞剑中的六柄,而是汪大林地六大神兵,之前封印魔骨锉的六大神兵!
这么紧的距离,姜行根本反应不过来,六大神兵次进他的身体,他的鲜血早已经被魔骨锉吸收,身体干枯,六柄神兵刺入,竟然没有一丝的鲜血流出来。汪大林奋力一脚。将自己从姜行的控制中挣脱出来,刚刚跌倒在地上,只见魔骨锉从姜行的身体内呼啸而出,冲天而起,想要逃出六大神兵的包围。可是六大神兵已经困住它了,任凭它飞到哪里,都不能逃脱。
六道光芒只见,构成了一种奇妙的联系,相互之间力量叠加增幅,构成了这个封印阵法之后,六大神兵地力量,远远超出了他们自身的力量总合,魔骨锉虽然奋力挣扎,却也不能逃脱。
天空中六团光芒只见,一团黑色的光芒左冲右突,拼尽全力想要逃脱,可是外面的六团光芒,看似纤弱,却柔韧无比,有时候黑光眼看着就要冲出去了,可是就是差着那么一点点,又被拽了回来。一阵阵凄厉的鸣叫声,从天空中传来,那是魔骨锉不甘心的怒鸣。
七柄神兵在天空中纠缠,魔骨锉毕竟是天怒级别的神器,决不甘心这样就缚,双方力量相差并不大,六大神兵现在只能困住它,却不能像以前一样将他彻底封印。
汪大林一时间没了主意,看现在的情况,总之是魔骨锉逃不出来了,只不过这个力量的平衡很危险,稍有外力地加入,这个平衡马上就要被打破,汪大林也没了主意,他大声问道:“师傅,现在怎么办?”
宁宗臣灵机一动:“轩辕境天,把它们都收进轩辕境天!”汪大林一笑,明白宁宗臣的意思了,将这七柄神兵收进轩辕境天,那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除了自己,谁也进步去。自己不会去打破这个平衡,那么在轩辕境天中,这个平衡就会一直被维持下去,而魔骨锉,也就别想出来了。
一片淡蓝色的光芒闪过,汪大林将入口设在了半空中,操纵着六柄飞剑,一点一点地拉扯,终于将魔骨锉收进了轩辕境天。淡蓝色的光芒再次闪过,轩辕境天关闭,四周突然一片死寂。
汪大林一开始就不下了这个局,从放出巴特鲁开始,他不断的攻击姜行,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让蒋兴产生一种错觉,他只有这点本事,接连的成功。让姜行的自信季度膨胀起来,变得自大,就会忽略了之前曾经出现过的六大神兵。
他激怒姜行,然后不断的用七柄飞剑骚扰他,姜行一旦产生了习惯性思维,就会先入为主的认为,最后一次攻击还是七柄飞剑。六和七只差一个,姜行短短一瞬间。不会份变得那么仔细。
这一场心理战,汪大林最后取得了胜利。几道人影闪落,凡圣道人一连的焦急。汪大林看看地上姜行地尸体,故以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骗你了……”他现在浑身是伤,说起话来嘴巴都包不住风,嗡嗡嗡的谁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凡圣道人焦急的问道:“你怎么样,徒儿?”汪大林想要笑笑,嘴巴、腮帮子一阵剧痛:“没、没事,师傅。咱们修士只要不伤及经络紫府。这些皮外伤算得了什么?”他说着就想朝凡圣道人走去,无奈脚下不听使唤,身体晃了晃。一头栽倒在地,天地陷入了一片昏暗……汪大林幽然醒来,自己在一间陌生的石屋内,轻纱薄帐,粗布被褥,满屋子药味,一名小道童守在床边,正在打瞌睡。”咳……”汪大林想要动一下,无奈浑身乏力,稍稍一用力。胸口又是一阵剧痛传来,顿时一阵咳嗽。
“啊,你醒了。”小道童一阵兴奋,看他十分痛苦的样子,连忙上来扶住他:“你伤得很重,先别起来,我去通知师伯他们。”汪大林拦住他:“等等,我来问你,这里是哪里?我昏迷多长时间了?”小道童说道:“这里是倥侗派。你已经整整昏迷七天了。”“倥侗派?”
汪大林一惊,连忙要爬起来:“不行不行,我还是走吧……哎唷!”他浑身上下,几十处地方剧痛不止,稍微一动,一起发作,搞得他也不知道究竟什么地方痛,只能说全身都痛。
他栽倒在床上,小道童连忙上来扶住他:“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留在倥侗派?”汪大林苦笑道:“我和你们倥侗派的掌门有过节,还是先走得好。”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汪长老,您要是还这么说,那可真是让萧某无地自容了……”萧剑鬓满脸红潮,掀开门帘走进来,朝着汪大林一躬到地:“萧剑鬓老糊涂了,错怪了汪长老,还请汪长老谅解则个!”
汪大林一惊:“萧掌门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不是折杀小子了吗!小子那里受的起啊……”萧剑鬓说道:“这么说汪长老是原谅我了?”他姿势不变,问道。汪大林连忙说道:“原谅原谅,我当然原谅你了,就是怕你们不肯放过我啊!”萧剑鬓更加惭愧,直身说道:“汪长老挽大厦之将覆,救正道于水火,我怎么会记恨你呢?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们倥侗派地错,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汪大林苦笑,看看萧剑鬓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师傅他们呢?”一旁的小道童说道:“师伯专门和我一起守着你,其他的前辈都在前山歇息……”汪大林一阵感动,不料萧剑鬓堂堂倥侗掌门,竟然守着自己一个晚辈。萧剑鬓说道:“你且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去叫他们,你醒了凡圣前辈他们也就放心了,你是不知道,这几天可把他们都急坏了……”萧剑鬓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他出去时间不长,一道人影冲进房间,两鬓的头发已经花白,汪大林一看正是自己的师傅凡圣道人,他明白师傅这短短的七天内,因为担心自己,头发都白了,不禁眼睛一红:“师傅,我对不起您,害得您为我担心了……”凡圣道人激动不已:“不,能有你这么好的徒弟,是我的福气,是所有兽修的造化!”
后面鱼贯进来的还有宁宗臣和柳溟河等人。柳溟河看看汪大林,嘴角一丝欣慰地微笑,轻轻地拍拍他的手,没有说什么,转身又走出去。
他对站在门口的倥侗掌门萧剑鬓说道:“萧掌门,撤去倥侗护山阵法吧。”萧剑鬓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做,萧剑鬓已经走出去了。
宁宗臣笑呵呵地拍拍萧剑鬓的肩膀,对他解释道:“柳溟河的心结已经解开,这几天之所以不能够飞升,就是因为担心汪大林,现在汪大林没事了,他心无羁绊,这就要飞升了……”萧剑鬓大喜:“那好。晚辈这就去安排一下,帮助柳前辈飞升。”宁宗臣呵呵一笑:“有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在,哪还用得着你们帮忙?放心好了,你只要撤掉倥侗派的护山阵法,免的被天雷误伤就行了。”“晚辈遵命。”
倥侗山群山俊秀,柳溟河只身仗剑,盘腿坐在一座苍翠的山峰上。
护山大阵已经撤去,晴空万里。碧蓝云天。汪大林也在众人的搀扶下,出来观看。
一直等了好半天,天空中没有一点变化,宁宗臣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这老家伙,不会故意耍我们吧?怎么这么久了,没有一点动静呢?”山峰上地柳溟河还是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变化。
太阳渐渐西斜,众人心中都有些焦急,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看着这一天已经过去了,明月东升。大地陷入了黑暗。柳溟河的天劫。还是没有来临。萧剑鬓有些拿不定主意,悄悄来问宁宗臣:“宁老前辈,您看这可怎么办哪?”宁宗臣早已经等地不耐烦了。推推身旁的凡圣道人:“咱们两个去把他揪下来――有他这样的吗?这不是拿我们开心吗?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他呢,他在上面是不是睡着了?”凡圣道人想了一下,天已经黑了,看来今天是不能飞升了,而柳溟河还沉浸在那种感觉当中,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也只好去把他拉下来了。
他点点头,两人飞上山峰,来到柳溟河身边,宁宗臣没好气地说道:“喂。柳疯子别装神弄鬼了,先跟我们下去,明天再说。”柳溟河没有一点反应,宁宗臣恼火:“怎么着,你还来在这里了是吧,你下不下去?不下去我可动手了!”柳溟河五心朝天,面带拈花微笑,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凡圣道人觉得有些不对了,他刚要和宁宗臣说。后者已经忍无可忍,一步冲上去抓住柳溟河:“我看你……”
就在他的指尖碰到柳溟河的身体地一刹那,柳溟河的身体中,突然发出了一片绚烂的光芒,那些光芒好像一片片五彩缤纷地羽毛,在黑夜中四散飞舞,美丽无比!柳溟河的身体,也随着这些羽毛一起消散了……
“啊!”下面的众人齐声惊呼,汪大林似有所悟,喃喃自语:“羽化、成仙……”宁宗臣一阵落寞,看看凡圣道人,苦笑了一下:“他也走了。”老朋友一个一个离开,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凡圣道人微微一笑:“咱们也是早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