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神圣冲击全集.com》第184/317页


①以前在我们马戏团受雇助选的选民还有三成没有朝我们要回选民证和良民证以及押金,这些人都是我们的铁杆好同志,我们感激莫名,因此我们乐意朝这些好好乡亲支付酬劳:从今日起,凡他们购买我们四个候选人的彩票,我们一概一张选票支付五角,也就是说是五折优惠。

②现在具有选民身份,手里有票的,可以来我们这里登记购买彩票,我们一概只收8折,也就是一张彩票,我们8角卖给您,超过一百张,我们给您7折。”

看着台上的那一大箱子银光闪闪的银元,又听到方秉生声嘶力竭的解释他们的优惠大酬宾活动,台下的雨伞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动:有人惊叹、有人惊喜、还有人回头去望雨帘下空无一人的自由党台子。

“方先生,这是我购买你们的彩票,一共十张,8折的话,你要退给我2元吗?”“一个人挤到台子下,使劲一跳,一脚撑着台下柱子上裂口,一手攀着台子边,一手举着一把彩票,还居然把滴水的雨伞树袋熊一般用肚子顶着。方秉生大笑起来,说道:“哎哎哎,这位老兄领会错误我们优惠大酬宾的意思了。”

他转身招招手,钟二仔立刻跑过来给他一个簿子,方秉生冲着人群扬着簿子说道:“咱们大宋是以神立国,所以凡事都讲个合同。我们的意思是,你们若新买彩票,给我们钱,我们就登记在簿子上,分钱的时候少不了你们的。”“我这彩票刚刚在彩票店买的啊!”攀着台子的那人不甘心的挥舞着手里的彩票,叫道:“看看,都是簇新的。”

方秉生无奈的摊开手笑了起来:“老兄,您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假如你给我8元,我就能给你在簿子上登记10张彩票,若您胜了,按您的奖金还给您,我们也算是彩票代卖的啊。”

“那有怎么意思?不是酬谢老支持者吗?”“台下有人大叫,他抬起雨伞,让台上的人可以看到打的拳头,叫道:“我本来就买了你们的彩票,你们现在才打折算怎么意思呢?我先前买的你们32张彩票就算白买了吗?我们既然都是押你们要胜的,就是你们的老支持者吧?那样何不把我们以前买的彩票也给打折优惠了呢?”一番话让台下的人纷纷附和。

方秉生在台上慨然自若的笑道:“虽然各位都是咱们的铁杆拥趸,都是咱们民主党的好朋友、好百姓,然而各位既然买了我们的彩票,那就肯定是认为咱们党能赢的,对吧?”“对啊,就押你们能赢。”台下听他询问,立刻都叫了起来。

方秉生笑道:“是啊,那何必担心呢?我们确实只给新彩票打折,我们也想给以前购买的彩票打折,但是不确认谁铁了心支持我们的啊,我发现很多人也支持自由党,但他们鼠目寸光,天天换马,手里押了不少咱们的民主党彩票,要是我们不从新彩票开始,那么就是要给钱给这伙叛徒啊,这是资敌啊!他们把民主党彩票卖给了我,手里有了钱,还不转头都换成自由党彩票吗?”

台下的人面面相觑,有不少人都点起头来。方秉生握拳大叫:“咱们就是要赢奖金,哪里能给敌人子弹呢?所以不好意思,本次优惠从新购我们的彩票开始。”“那给你们这里交钱,你给我们彩票吗?和去彩票店买有何分别?”攀在台子上的那人大声问道。

方秉生朝后再次招手,钟二仔冲过来把一物交在方秉生手里,方秉生扬起手里那本厚书一样的本子,台下的人都看清了:原来是一本厚厚的整本彩票条,一千条一本的那种。

他说道:“我们都是守信的,这里又有大法官坐镇,我不会骗你们。只是为了确认是新买彩票支持我党的,所以必须在这里买,付钱、登记,选举结束后给你支付彩金。你们在我这里付的钱,凑足800我就去买一本真的彩票簿子,一千元零头也会购买足额彩票。但是为了计量方便,我不会给你们真的彩票条,只是在簿子上登记给你开个凭据,这也等于我们替大家保管彩票,所以大家尽可安心购买打折彩票。”

说到这里,倚在旁边雨棚柱子上的庄飞将朝台子下最靠前的两人使了个眼色,这都是请来的托儿。立刻有个人转身对身后密密麻麻的雨伞喊道:“我就信民主党厉害,咱一直支持民主党,虽然都买了五十元彩票了,有这等好事,我当然不会错误过。”说罢转回身仰头对着台子上的方秉生叫道:“方先生,我要买10元八折彩票。”

方秉生立刻点头哈腰的陪笑问道:“好,这位好可有选民证明?”“有,我带着呢”那人换了一手拿雨伞,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张证明特地转身对着围观的人高高扬了扬。“快,放梯子”方秉生喜得合不拢嘴,立刻有梯子从台子上顺了下来,那人踩着梯子摇摇晃晃的上了台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民主党的人先验明了他的良民证和选民证,收了他十元钱,然后在簿子上记录了他购买12张彩票,给他一张盖章的凭证和找回的4角铜币,这就0k了。那托站在台子边缘居高临下的朝着众人挥舞手里的小条,高声笑道:“哇哈哈,哥今天9元6角买了12张彩票,可省大钱了啊!”

旁边的方秉生带着李猛等候选人、书写员、仆人站成一排,一起啪啪的鼓掌,叫道:“是啊,咱民主党可不会亏待百姓了,咱们就是要为民做主和清正廉洁的啊。”台下有不少人就撑不住了,有个毛头小伙子高声叫道:“方先生啊,咱不是选民,能八折买吗?”

方秉生笑道:“那就对不住了,咱们大宋国已经为德儿子降生都全民祷告了啊,这可是皇族生子的待遇啊,这德儿子要是姓赵,那肯定也是个亲王、王子啥的对吧?德儿子不就是靠选民撑着吗?所以选民也是咱们大宋的上等人、文化人、虔诚人、体面人,是议员的父母,是德儿子的好帮衬。所以啊,咱民主党暂时只优惠选民,看小伙你这么靓仔、眉清目秀、身强体壮的,一看就是福相,好好工作,你肯定能做选民的,哈哈!”

小伙子虽然没能弄上折扣,但被方秉生这种玻璃人死命的拍马屁,倒也没怎么脾气,摸着后脑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其后和同伴说这说那,腮帮子上的肉就没松下来过,心里就在盘算,如何和别人说今天方秉生说他有福相了,人家那可是有钱人啊。

方秉生几句话搞定年轻人,也没闲着,两手叉开对着台下的雨伞叫道:“大家都想明白,这些日子,咱们民主党是领先的,无论是彩票还是选票。咱们彩票继续增多,而选民手里便宜的多拿些彩票犒劳他们,等投票的时候,咱们稳赢的话,其他人---全国其他地区的人也会跟着买我们的彩票赌民意奖。

所以选民是咱们民主党的宝贝啊,人家多拿点对咱们都有好处,对不对?---以前是民意奖引着伯乐奖,彩票引着选票,现在我们民主党总部又给了这么多钱,是易成亲自送来的存折,在巴黎银行提的现款,我们现在有的是钱,就怕自由党不来。这叫做伯乐奖倒逼民意奖,选票要压着彩票走了。记者们给写上啊!”

人群里也起了分化:非选民的人就有点悻悻的羡慕嫉妒恨;选民身份的家伙则都洋洋得意,咱可是和德儿子这“亲王”、议员这“西学怪官”有了些道不清扯不明的关系了。方秉生要趁热打铁,送走了托儿,就扯着嗓子问谁继续来买。

不少人倒是跃跃欲试,但是有人为了说话清楚,连雨伞都收了,就在雨里跳着大叫:“民主党各位:你们优惠是不赖,但是假若一会人家自由党他们来了,给他们的支持者更优惠的方案,你们怎么办?”

一听这个问题,人群齐齐发出一声“对啊”,连雨声都驱散了,所有人都掀起了雨伞、抬头去看方秉生他们。从方秉生的视线看出去,就如同面前成百上千的贝壳打开了壳,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的贪婪目光,如鬼蜮一般。

不过他早有准备,方秉生抬头透过雨帘看着前面空无一人的自由党台子,他冷笑道:“大家放心,他们给什么优惠,我给的更多,绝不会让大家吃亏。大家也不要怕,最先在我们这里买彩票的吃亏,只要你在我们簿子上登记了,我们有新折扣,比如八折变7折,这优惠会原封不动的累加到您身上,该退您多少钱立刻就退。”

说完,他猛地一脚踢在了身边的银箱上,霸气十足的吼叫道:“这银山就是为自由党准备的,就怕他们没胆和我们拼。”台下人群愣了片刻,猛然爆发出一片海潮般的叫好声。立刻就有一拨人跑去李广西家,倒不全是支持自由党的报信者,也有买了民主党太多钱彩票进退不能的家伙,他们去李广西家报信就是想让自由党对着打折扣嘛。

在台上叫嚣了一小时,李猛他们让方秉生先下去喝杯茶休息一下,一到台子后面梯子边,居高临下就看到易成站在雨棚后半截,还在和在后台进进出出永远不少的记者群谈笑风生。

有记者问道:“易成,您作为钟家良的亲信,来龙川是要接管宣战吗?”易成笑道:“这是没有的事,方秉生是民主党的选举专家,我们全权委托我们的方秉生同志策划和指挥在龙川的一切选举活动,我来,仅仅是送一些文件给他。”

说罢,易成想了想,又意犹未尽的补充道:“我们民主党群英荟萃、精英辈出,我们引领西学的最潮流的部分,从科技到军事乃至现在的西洋政体,这是毫无疑问的,就翻译出版方面来看,百分之八十的西学知识是由我们翻译和引进的。自由党?呵呵,虽然他们在商业方面很成功,但是论起靠智慧的东西来,我们仅仅用方秉生对付宝少爷,绰绰有余。”

说着,他伸手指着头上的雨棚,叫道:“不信,就等着看宝少爷被我们打个落花流水。虽然铁路刚刚引入,是方兴未艾的新事物和弱小的产业,但是即便如此,里面的方秉生也足够对付宝少爷了。有些东西,有钱不行,还得有文化。这是选举,不是选上海的名妓。”记者们愣了一下,立刻哄堂大笑起来。

有记者在笑完之后,又问道:“易成,这龙川选举是很重要啊,你们两党都是第一次成立和参选,这里也是全国知名的地方,在发生全国瞩目的大事,您真的不打算插手吗?您是监军吗?”

“不是,我不插手。”易成坚定的否决了对方,接着他笑了起来:“再瞩目,龙川也是小地方,若是这里我监军或者插手,那么京城选举谁来接手呢?大将就要指挥千军,面对衰弱无能的对手,我们年轻的小军官方秉生就足以灭掉他们。”

脚踩在楼梯上的方秉生看着台下洋洋得意的易成,听他不停的踩自己,说打铁路是新兴和弱小的产业,说他是小军官,他焉能不知对方心里的小算盘。

钟家良一伙面对第一次轰动全国瞩目的选举、第一次强敌出现势均力敌的选举,底气也不是很足,所有人都没有经验,不知道水有多深。这种情况下,他们就赖上方秉生了。一句话:不管担子多沉,就押给方秉生了,反正民主党在龙川绝不会派出和郑阿宝地位相当的大将来。

方秉生从地位从名声来看,和郑阿宝天壤之别啊:他头条都很少能上,即便能上,也是跟在翁建光之类人的后面,撑死不过是提及他名字一下而已。这种策略,就是用地位低的驽马对抗地位高的好马。

赢了:钟家良有的是心情来调侃郑阿宝的无能了---看看,我们随便拉个不出名的人就能把你这个暴发户花花公子干得屁滚尿流;输了:钟家良也不丢脸,大不了就说我们没用全力,就派党内一般企业里的一个无名的小副手和你全国大公司的总裁斗了斗,你赢了也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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