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求秒杀!全集》第82/86页


卜琦欣然点头应允,她顺手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她说:“这是野在S市那栋房子的钥匙,我想你一定想进去看看。”我接过钥匙,脑海里第一个反应的,是那间我一直没有进得去的阁楼。

我感激地向卜琦再扯嘴角,握紧钥匙,我挂着眼泪和鼻涕快速走了出去。出了门,我蹲在墙根下放声大哭,抹着眼泪和鼻涕看我自己的QQ个性签名,那上面写的是――“如果你知道,我有多遗憾……”。将手机扣在怀里,有些默契,只有我和他懂,可是,我却弄丢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含泪求撒花,看看,这都几点了,明天仍然要上班的结城终于赶着更上了,虽然不知道这个时候能有几个人看……嗯,与原计划有些出入,估计这文还得一章才能彻底完结,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另外,仍然是关于新文的问题,虽然不知道啥时候能上线,但结城真的有在计划,脑子里有好多情节片断,可是肿么也连接不起来,上一章作者有话说里结城有征求大家的意见,可是都米人理我,泪奔!!!

54

54、幕54 ...

魔鬼的小阁楼里其实什么也没有,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有四面墙壁,一扇开在棚顶的窗,房间一侧是悬着的吊床,另一侧,是一个香台。香台上已经没有什么摆设了,不过墙壁上的小洞证明着,香台的上方曾挂过一张照片。

我坐在吊床上晃,这场景有些熟悉,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来了,当年在孤儿院,一张吊床被十几个孩子抢,可是漂亮的小男孩去了以后,女孩子们都不抢了,很二的我就跳上去坐,结果被其他人围攻,漂亮男孩阻开大家,拉着我坐上了吊床。所以,是不是这一段算是魔鬼的初恋,是魔鬼曾经在最失落时最美好的回忆。想到这我在吊床上晃得更HIGH起来,我曾经很后悔很后悔,与魔鬼相遇太晚,没有见过他是否也曾为爱疯狂,没想到,他最初的心动虽然不疯狂,但至少比后来的冷漠和神秘要好得多。

我坐在吊床上看对面的墙,心里凄然,其实,魔鬼应该早就知道了他妈妈已经去世了吧,也是呢,以后来魔鬼的能力,他怎么可能查不到他妈妈的下落,所以这间阁楼里,有魔鬼童年的回忆,他不愿意对任何提起的妈妈,在这里可以怀念。这家伙一定又把他妈妈的去世揽在自己这“灾星”体质上了,所以他不喜欢任何人碰他,他很善良,他不想给身边的任何人带来霉运。

想到这里,我的小心肝啊,软得一塌糊涂,为我那面冷心善的大魔鬼,我好想他,好想抱抱他。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偶尔来这房子里住,天天和卜琦通电话,听关于魔鬼的病情的进展。骨髓配对非常成功,接下来手术也非常成功,再接下来他恢复得也相当好,再再接下来,医生说魔鬼的复发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得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天我特意跑到庙里请了个佛位,感谢佛祖保佑我的魔鬼一切平安。

出庙时遇到一个算命的人拉着我说给我看看八字儿,我笑着拒绝,我说:“命这事我信,但怎么去走我的命运,我不要鬼使神差了。”想想,当初我和魔鬼就是因为自己的忧心重重生生把他逼走的,我弄丢了他,我们之间不仅是缺乏沟通的问题,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我总在计较,谁爱得更多,最后会伤成啥样。

年轻时的我因为儿时的处境总是想学得精明再精明一些,总是让自己算计着得失,钱,感情,等等。直到失去魔鬼后我才懂得,有些事,算计得太多只会让自己不快乐。当我学会这些时,我和魔鬼却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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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卜琦成功的把我的国籍改成美国,其实我对这玩意真没太大想法,我是中国人,我讨厌香蕉人。但是为了能更长时间的在美国居留,我也只能认了。

听说魔鬼暂时隐退出去散心了,公司的事他不管,卜琦也不管,好在有几个得力的人,公司办得还是有声有色。魔鬼去旅游的时候,那简直叫个音讯全无,卜琦跟我不止一次抱怨魔鬼是个白眼狼,得了第二次生命后就忘了姐姐。我在心底失笑,他忘的,何止是个姐姐。我也曾侧面打听过,魔鬼有没有哪怕一次提过我,卜琦很为难地摇摇头,说:“他好像失忆了。”我笑,“这才是我认识的魔鬼,够冷血!”

又是临近圣诞,是我来美利坚的第一个他们的“春节”,卜琦又回日本准备跨年歌会去了,大大的美国,只剩下了一个渺小的我。沿着街灯数着圣诞树踩着积雪的我回到了卜琦为我准备的房子里,我一边搓着手一边掏钥匙,冷,冷得我直跺脚。

身后传来了“蟋蟋”的声音,我有点僵,这大过年的,可别遇上个抢了钱准备买车票回家的亡命之徒。我急着把钥匙插进锁孔,又急又冷,拧了一下,门没开,就在这时,我被人从身后勒住了脖子,惊得连叫也叫不出来。

我扭着身子想转身,那人直接一把将我的身体扳向他,他将我按在墙上,弯□来卦住了我的唇。我仅挣扎了一下,便停止了动作,我瞪大眼看眼前的长睫,那淡淡的青草香味,还有舌尖微麻的烟草香,都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模糊中我发出细碎的声音,“魔、魔鬼……”

他的眉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睁开,看我,深深地凝着,似要将我吸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唇未离开,手移到了我的腰上,哎,别乱摸啊,我又胖了……

魔鬼伸长手臂打开大门后拥吻着我进屋,鞋子都没来得及脱,我俩便直接跌倒在地板上。头被重重地撞了一下,我略清醒,知道这一切不是梦,他是真的又出现在我面前了,心下激动的我直接用两条长腿缠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走,再也不让他走!

魔鬼撑起身悬在我上方,咯咯地笑,这笑容是多久违了,几年了,我没再见过。我差点感动得要哭出来,魔鬼含笑的声音软软地响起:“我说何桂花,你可真没原则性。”

在我们闹得那样分崩离析后,在他一次次让我有多远滚多远后,在我们已经围着地球转了不知道几圈以后,在这个我已经迈入高龄产妇的几年后,再见到他,我仍如恶狼扑食,不计前嫌,从眼到心,恨不能将他吞个全乎。

他这样说,我却一点不觉得害臊,我从他身下滑出,直接将他推倒,我分叉两腿直接跪在了他的腰间,我说:“我何桂花不要脸这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魔鬼笑了一记,仍然那么倾城,这人怎么可以如此的美,如此的妖孽,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了,仍然性感得一塌糊涂。我受不了自己心底翻腾地激动,直接盖在他的身上,像小狗一样在他的颈间呵气。呵两下吻一记,吻一记还要重重地,不留个红印我誓不罢休。

他的大衣太碍事了,我急躁地连拉再扯,钮扣扯掉了,落在地上弹出老远。我沿着他的锁骨继续舔食,一副色女样。魔鬼看着我,目光含笑,他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掀我大衣下摆,直接拉下了我的长裤。

矮油人家好久没做也很羞涩有木有!当空气里的凉意袭上我白花花的大腿时,我打了个抖。魔鬼起身扶我站直,我的裤子就在脚根,不方便走,他直接将我扣在墙上,我又是一个打颤,冷!我正想抱怨,灼热的硬物已经充满了我空虚的堤口,他不深入,只在堤口处浅出,我被撩得发痒,扭着身子哼哼。身体开始燥热时,我们动手脱彼此的衣服,完全赤果时,魔鬼提起我的腿,拉我的双手揽住他的肩,他大步向卧室走,走动间我们摩擦着,我叫得越发的浪。

一起扑入大床,魔鬼一边动着腰身,一边与我热吻,舌尖的碰撞和纠缠,就如我俩扯不段的流年,缠缠绕绕。口水和爱-液的声音在屋内回响,一室春暖。

魔鬼抱起我紧贴在胸前,我扣住他的肩胛,我们下面微有缝隙,我开始了扭动,主动迎合撞击他,“啪――啪――啪――”,水花四溅。

魔鬼的身上全是汗,他在我的颈间急促地呼吸,他湿热的呼吸在我的颈侧留下一片湿润。他寻到我的唇,深深封住,用力吸吮着,我们似乎总是要有那么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拆吃入腹。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神智逐渐模糊,剧烈的运动让我全身痉挛一般,我大叫着,“我、我不行了,我抖得不行了。”魔鬼回我的,是他一声一声,低而急的,“何娅,娅,我的――爱。”

激流喷射,暖了我的小腹,液体滑下,我俩跌回了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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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也忘了我们做了几次,反正丫的休息一会儿就起来骑我,我休息一会儿就起来撸他,直到两个人全身酸软得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四肢缠绕着,静静地不说话。

日头已经准备下班时,我们俩总算恢复了体力,我坐起身,摸着饿得直叫的肚子悠悠地说:“唉,给自己打工就是好,不上班也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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