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艾波尔·格林德沃全集.com》第16/182页


再说艾波尔,刚从厕所出来旁边就有一只手拿着白色的帕子捂在她嘴上,她还没来得及施咒语自救就失去了意识,昏迷前最后一个意识就是,巫师的咒语不好用,慢!

艾波尔再次醒来的时候,似乎听见外面有人低声说话,说的是英语:“这次的姑娘真不错,你们从哪儿抓来的?是外国人吗?会说英语吗?”

一个女人说:“不会,我听见她和那个中年男人说的是德语,这么小的女孩应该不会说英语。”

接着是一个男人猥琐的笑声:“嘿嘿,最近上流社会最喜欢小萝莉,这个小女孩应该值不少钱。”

一个略有些沙哑的男人声音说:“不会像上一个那么难缠吧?”

猥琐的男声说:“啧啧,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我可不舍得用那种方法来对她。”

沙哑男人又说:“应该不会,这么小的女孩儿应该很好tiaojiao。吓她一吓就行了,上次是你们白痴,竟然绑来一个新婚的姑娘,可怜的姑娘是如此深爱她的新婚丈夫。”

另一个女人冷哼一声:“把上次那白痴拉出来给这丫头看看就行了,肯定咱们说什么她听什么!”

艾波尔眼珠儿转了转,决定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上一个“可怜的姑娘”的,然后再决定对他们的惩罚好了。用什么咒语好呢?既然他们是坏人,就应该用恶咒和禁咒,好多咒语都没用在人身上过啊,这次真是个试验的好机会!阿瓦达?不不!这种欺负女孩儿的坏蛋不能太便宜他们了,用“千虫万噬”好呢?还是“让你笑到死”好呢?哎呀,真是为难啊!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艾波尔的德语清脆悦耳,既然他们认为她不会说英语,就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好了!

“哦哦!小美人儿,你醒了!”说话的声音是刚才笑得很猥琐的男声,这男人很瘦,带着一顶帽子,笑起来脸上的皮都皱在一起,让艾波尔想起了沙皮狗的皮。

四个人,两男两女,男的很猥琐,女的都很凶,而且看起来比较有力,如果是麻瓜小女孩碰到这种状况,大概会打不过那两个女的。

艾波尔又看到周围很脏,眉头一皱就哭起来:“爹地,我要爹地……呜呜……”

盖勒特在外头挑了挑眉,女儿果然总是出乎他的意料,没关系,继续看戏,格林德沃的女儿,要是这点麻瓜都对付不了,那么就该吃些苦头了。

一个穿蓝格子衣服的女人目露凶光:“哭什么哭!”

艾波尔假装听不懂英语,边摇头边哭边用德语说:“听不懂,听不懂!”

穿白大褂的女人冷笑一声:“托尼,去,把上次那个白痴拉进来给她瞧瞧,不听话的下场!”

猥琐男听了,有点犹豫:“不会把这姑娘吓傻了吧!”

白大褂女人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听话之后才能跟她说得通!”

猥琐男有些可怜地看了艾波尔一眼,便转身进了身后的一个房间,金属轮子的声音有些刺耳,看到了平板车上那个几乎看不出来是人的怪物,艾波尔彻底惊了!

那白大褂女人看到艾波尔不再哭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平板车,便指着平板车的人,用有些生疏的德语说:“不听话的下场――”

“钻心挖骨!”艾波尔咬牙切齿地指着白大褂,又看着猥琐男:“让你笑到死!”蓝格子女人看到伙伴不是在地上打滚儿就是狂笑不止,拿起一个棍子就要打过来,艾波尔又喊了一声:“千虫万噬!”最后一个男人见到三人都突然发癫,不敢留下,喊了一声“怪物!”就要往外跑。

“钻心挖骨!”

看到四个人都在地上打滚儿,艾波尔才自己解开脚上的绳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看着平板车上的可怜人,艾波尔用英语问她:“你怎么了?”

那个可怜姑娘眼里都是泪,张开嘴啊啊地叫,艾波尔吃惊地看到,她没有舌头!而且是从舌根处被切掉的,似乎还有些血迹,艾波尔用摄神取念看到那可怜姑娘的记忆,这姑娘跟新婚丈夫来度蜜月,也是在公用洗手间的时候被他们抓了来,要让这姑娘去做交际花,这姑娘很爱她的新婚丈夫,不肯去,于是,被割了四肢和舌头,打算过几天毁了她的容就把她卖给马戏团做展览的怪物。

艾波尔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立刻就吐了出来,亚历正要上前,盖勒特忙扯住它尾巴,“我们应该让艾波尔看看麻瓜的嘴脸有多么丑恶!现在恶心一点,总比以后被麻瓜骗要好。”

亚历只好退回来,看到艾波尔吐得脸色苍白却又坚强地站起来才略微放下心来。

艾波尔找了个凳子,瞥着嘴念了一句“清理一新”,然后就坐在凳子上托着下巴发呆,又觉得旁边的笑声和惨叫声太刺耳,便对那四个人念了一个消音咒,然后就想该怎么办?

想了一会儿,艾波尔说:“蒂娜的四肢飞来。”

从刚才那个姑娘出来的房间,飞出来两只胳膊和两条腿,血淋淋的,艾波尔忍不住又吐了,吐完仔细看了看,好像不能用了,皱皱眉头,又看到地上打滚儿的四个人,便忍住恶心用了个切割咒,蓝格子女人的胳膊比较合适,便去了蓝格子女人的两只胳膊,又看到有些便宜了白大褂,便把白大褂的一只胳膊挪给蓝格子女人,然后又拿了沙哑男的两条腿,又把猥琐男的一条腿拼给沙哑男,然后用了两个组合咒给他们拼上,这些恶人太坏,做到这里,艾波尔就不愿意再管他们了。

艾波尔用飞来咒把两只胳膊两条腿摆在可怜姑娘的身边,拼在合适的位置,艾波尔不想走近,只是伸出手,手上发出温润的白光,帮一米开外的可怜姑娘拼上了四肢又愈合了伤口,然后给那姑娘一个一忘皆空。整个过程都是用魔法完成的,艾波尔可不敢碰这些血淋淋的东西。

做到这里,艾波尔又扶着墙吐了一场。

盖勒特看到这里,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巫师虽然有生骨灵,但是也不能这样把人的胳膊腿儿排积木似的拼来拼去,女儿看的书他都看过,没有任何一本书讲到这种魔法,所以,女儿的魔力,似乎是魔力,但是似乎又不完全是,而应该是比普通的巫师更加强大且更加随心所欲的力量。

艾波尔吐完之后,看着一片狼藉和满地的血迹,方才的镇定和不屑全然不见,身子抖了抖便开始大哭:“爹地,坏爹地,爹地在哪里,艾波尔被绑架了都不来救艾波尔!爹地!爹地!哥哥!哥哥!”哭着又开始吐,吐得小脸煞白,吐完又接着哭。

盖勒特有些头痛地抚了抚额头,好吧,试炼到这里也可以结束了,便从外面进来,艾波尔见了他也不像以前那样冲上来要抱抱,只是哭:“坏爹地!在外面偷听也不过来帮艾波尔!这些麻瓜好恶心!呜呜……坏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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