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都在天上飞全集Zei8.com》第687/828页


金庚王子嘿笑着:“你其实很想去对吧?我第一次也是这样,明明很想去,嘴巴上却还是要假正经一下,装装纯情,没事没事,多去几次就习惯了。”

乱木鸿叶想要拒绝,却被金庚王子左一下右一下,说得迷迷糊糊的,最后莫名其妙地就答应了下来。

大家继续喝酒聊天,半途中,战东来向我使了个眼色,于是我找了个借口离开席位,来到外头的栏杆处,没过几下,战东来也走了出来,低声道:“这几天暗侠义的人一直在找你,你却不知道跑哪去了。”

“出了什么事?”我问。这几天,我和张莲都躲在董府附近监视,为了不让董天舒的手下发现,自然是小心谨慎,他们找不到我也很正常。

“只是通知你,这些日子小心些。”战东来说,“最近有人在各家各会发布委托,委托的内容跟你有关。”

“跟我有关?”(.ME电子书)我错愕地看着他。

“委托的内容是……杀麒麟,”战东来看着我,“任务上说你身边有两只麒麟,不管是谁,只要能够杀死你身边的这两只麒麟,就能够得到十万片紫杉叶作为赏金。这个委托已经在所有幻兽猎人中间传开了,暗侠义也接到过这个委托,不过已经把它推掉了。但是暗侠义不接,其它组织却难说得很,十万紫杉叶不是一个小数目,现在到处都有人在打听你。”

我心头剧震……这肯定是天诛搞的名堂。

“天机”周九化想要以修罗神机大法多活六十年,最后却以失败告终,但他在临死前给其他天诛留下了“必杀麒麟”这样的指示,虽然知道那些天诛早晚会再次找上我,但我却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使用委托这样的手段。

在无星大陆,靠捕捉和猎杀幻兽为生的猎人不知多少,如果一个个都跑来找小黑和小白的麻烦,那就实在是糟透了,以幻兽猎人来对付幻兽,真难为那些天诛竟然想得出来。

……

在浮云楼里跟金庚王子等人喝了个晕乎乎的,天色越来越黑。

喝完后。诸葛迅捷便独自回去,接下来,金庚王子直接雇了几个花桥,抬着我们离开浮云楼,飞出城外。刚开始时我还不知道花轿是什么,后来才知道在这里,男人抬的轿子叫做叶轿,女人抬的娇子就是花轿,区别是男人没有翅膀,飞不起来,女人可以飞。我问金庚王子说如果抬轿的是不男不女。那又应该叫什么轿,他看了我一眼,说我的口味真重……

虽然叫做花轿,抬轿的却都是些五壮三粗的女人,大约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够抬着重重的轿子飞起来。

风月宫竟然座落在一个环形的山谷里,这样的地方,如果没有人带路,我还真是无法找到。宫殿的周围种着许多影木,影木是一种能够发光的树,摇晃时一叶百影,感觉就像是我以前那个世界里的霓虹灯,如果你一直盯着它们看,它们可以把你晃得眼花。

风月宫以前既然是被当作帝王的离宫,占地自然不小,不时有座兽起落,还有许多美眉在空中飞来飞去。宫殿又有两个入口,金庚王子告诉我说一个通往风宫,一个通往月宫,不过虽然是两个入口,里面其实也是彼此相通的。

金庚王子和战东来轻车熟路,带头往风宫走去。我看跟在我身边的伊露一脸怯然,分明是想要离开又不敢说,于是把她拉到一边,让她带着小白在山头的无人之处等我,她看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我心里颇有些歉意。

伊露带着小白走后,张莲悄悄拉住我:“我们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我小声地说:“你真的觉得,董天舒有那么闲,每天夜里跑到这种地方花天酒地?金庚殿下说他昨夜也在这里见到董天舒,可董天舒却又在家里设好了陷阱。明知道有人要潜到他家图谋不轨,他却还要在三更半夜离开,跑到这种地方来,他真的只是来玩乐的么?”

“所以,你怀疑瞽神是被他关在这种地方?”

“很有可能,”我说,“白泽天师被立作国师,已经影响到了董天舒在元和帝身边的地位。在这种情况下,董天舒更要加紧逼问出仙音《悲鸿》,好向元和帝立功。除非董天舒是个对权势名利毫不在意的人,才有可能在这种时候还不忘风花雪月,但我却不觉得他是这样的人,所以,瞽神被关在这里某个地方的可能性很大,他并不是像金庚殿下说的那样来玩乐的。”

说话间,我们进入了风宫。

首先来到的是一个大赌场,各种赌法应有尽有,许多只穿着诃子和短袄裤的美眉捧着瓜果在赌客间穿来飞去,人多得有些离谱。张莲发现这些美眉脖子上都带着银项圈,于是问金庚王子那是什么。

“那些都是贱藉,”金庚王子说,“毕竟风宫也有不少女客,就像月宫里同样也会有男客一样,项圈是为了把她们与普通客人区分开来。所谓的贱籍就是奴隶和从事妓女、男妓之类下溅行业的人的统称,这些人在官府都有备案,一旦入了贱籍,就很难再出来。”

金庚王子说完,又带着我们转了一圈,无非是告诉我们什么地方可以吃喝,什么地方可以嫖赌,逛到一半时又被一伙熟人抓去赌了,至于战东来,不知什么时候就跑没影了。

既然是风月场所,自然有许多不堪入目的事在我们眼前出现,看到金庚王子在远处一边赌一边跟身边的侍女打情骂俏,张莲瞅了我一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环肥燕瘦的美眉,我摸着鼻子苦笑,心想像这种地方,果然就不该带着女朋友来。

两人到处转了一圈,又发现乱木鸿叶坐在入口处的长椅上,一副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张莲瞅了我一眼:“那位乱木二公子比你正经多了。”

“喂喂,我这不也是什么事都没做?”

“但你其实就是想做,”张莲嘀咕,“你是不是想着,要是我没来有多好?要赌就赌,要嫖就嫖?”

“怎么可能?”嘿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下,“要嫖也是嫖你。”

“去死。”她似恼实羞地踹了我一脚,倒也不是真的在生气。

我拉着她:“走,我们去看看月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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