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文女配重生后》作者:乔甜》第99/114页


  而他被烙上奴印,活的不如牲口。
  他原是要被卖给喜好男色却得了花柳病的贵公子,那人荒唐风流,没活几日便死了。
  奴隶所不养闲人,管事的已打算将他拖去喂狗。
  其实死于他而言一直是解脱。
  但是,阿虞来了。
  她随手一指,救了他的性命。
  旁的奴隶皆觉得庆幸,只因阿虞倚仗的是六皇子的江晏行,弑父逼宫,她又怎会是良善之辈。
  他也如此认为,只盼着被玩弄过后,能得个全尸,莫要四分五裂,沦为被恶狗而食的下场。
  她却未难为过他,给他赐名,让他活的堂堂正正,如常人一般。
  死气笼罩少年,又是一口鲜血吐出,他恋恋不舍地望向阿虞,五脏六肺像被搅碎般,疼痛至极。
  还记得,燕宫有个很灵的佛像,他幼时曾祈求过,母亲早日接过他回家,他不要再长高,有一人能救他出深渊。
  少年气息微弱,疲惫合眼。
  所幸,佛祖显灵过。
  作者有话说:
  求评论,想和小天使们贴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燕回 5瓶;晏歌. 2瓶;
  爱宝贝们,亲亲~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
  夜幕沉沉, 万籁俱寂,惨叫打破宁静。
  蛇笼锁头掉落,蛊蛇爬向角落女人。凄厉哭嚎响彻寒夜, 阿虞眼睫垂下,静静洒着诱蛇粉, 直至蛊蛇钻入女人衣里才停下手。
  香燃到半截,内室血腥味便已熏得人头疼, 阿虞细眉轻蹙,捂帕看向面无人色的叶玉。
  她娇嫩柔滑的皮肤被蛊蛇撕咬的血肉翻卷,宛若莺啼的嗓音叫喊得嘶哑粗噶, 那双剪水秋瞳也空洞黯淡。
  阿虞弯唇笑笑,又将剩的诱蛇粉倒在叶玉脸上。
  粉末飘进鼻腔,泪顺眼尾滑落, 蛊蛇身长二头,从叶玉脖颈爬到脸颊, 眼见蛊蛇张口咬上眼球, 她脑中最后根弦断裂,绝望崩溃的疯癫哭笑。
  预料的痛感却并未传来。
  叶玉眼眸空洞呆愣,怔怔看着摆弄钳子夹蛇的阿虞,她眼底带着戏谑, 嫣然笑道,“我倒真听腻了你的哭嚎。”
  听着这话, 叶玉呼吸困难,如具死尸,她明了阿虞这贱.人的意图, 她死盯着那几条令人作呕的蛊蛇, 这毒妇真的会让蛇咬下她的眼球。
  泪流淌满面, 叶玉浑身乱颤,拼命摇头,嘴巴却张了又张,终是开口道,“我愿意……让阿埕……替我受罚……”
  系统被这悲痛哭声唤醒,本就虚弱瞧见这局面更是怒不可遏,它万万未料想江埕竟如此愚蠢,中了叶虞圈套便罢,竟连与她同归于尽都做不到。
  挂满倒刺的长鞭抽向半梦半醒的男人,阿虞看向泣不成声的叶玉,温柔笑笑,“总要问问他愿不愿意。”
  江埕眼神毒如蛇蝎,脖颈暴起青筋,阿虞挑眉,瞧着只能如条驱虫蠕动的江埕,正拼了命想爬起,杀她报仇雪恨。
  她讥讽笑笑,抬脚踩在男人脸上,冷汗浸湿江埕衣衫,他如案板鱼肉,任她刀俎,这一事实,刺激的江埕崩溃呕血,神智恍惚不已。
  系统气息微弱,预感吞噬之召,也预知出阿虞所想。
  她不打算杀江埕叶玉,想让他们如江鸿玉樱般相看两厌,反目成仇。
  她环着手,用力踹着江埕,“要不要替叶玉受蛇刑?”
  叶玉双眸含泪,心疼望着受尽折辱的男人,可惜,话落良久,并未等到江埕回应。
  阿虞蓦然笑起,未再多言,直接夹起那蛇放在叶玉脸上,“我也想放你一马,可惜,江埕不愿意。”
  未等叶玉缓过神来,蛊蛇便已咬掉她脸颊上的一块皮肉,撕心例肺的惨叫萦绕阿虞耳畔,她也不嫌恶心,就这么静静瞧着。
  也真是气运好,第一口咬得不是眼球。
  系统灵魂犹如刀割,虚弱地竟连句话都说不出,良久后,才痛苦不已吐出几字,“替她受刑!”
  熟悉的声音在脑中响起,江埕黑眸重燃光亮,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浮木,未等他出言,便听系统恼怒不已地吩咐他救叶玉。
  江埕眼神黯了下去,神情冷得瘆人。
  怨恨的控诉传入系统脑中,系统压制着想将江埕活剥的情绪,深知如此下去,这二人定会反目。
  它气息奄奄,像被千刀万剐般,也自知抹杀劫数将近。
  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
  阴云四合,寒夜愈显阴森。
  闷雷滚滚,撞门声一直未停。
  系统阴恻恻笑起,“吾再给你次跟她同归于尽的机会。”
  *
  刑室安静了一瞬,哭声听得格外清楚。
  陆衡之长睫垂下,缠住血淋淋的肩膀,再次撞向紧锁的门,鲜血渗透白布,浸得门面暗红。
  他眼眸黯了下去,僵硬地站在那,凄厉惨叫使得他胸口有些闷,记忆里,这毒妇就没这般哭过。
  他脸色苍白,盯向那扇撞不开的门。
  是她亲自加固的,为防止他撞门逃出。
  陆衡之睫翼轻颤,挤出几分笑来。
  作孽多端之人注定生不如死。
  是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哭声渐弱,可能要疼死了。
  他眼眸黯如深潭,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倒不是因与那毒妇患难与共几日,便忘了她所作所为,不再记恨。
  而是她与江埕皆是作孽多端,满手鲜血,怎只有她遭了报应。
  陆衡之长睫垂落,甩动火折子。
  都该下地狱的。
  谁也别想善终。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阿虞赶到时,刑室已烧成废墟。
  陆衡之双睫垂下,匍匐在地,手臂焦黑流血,腿被房梁砸的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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