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重生:少夫人只想当咸鱼》作者:程璟知》第528/548页


  与此同时,薛山脚下,山茶花、傅霖钧和柯娜正在一边望着陡峭的山坡,茂密的森林。
  这时,张伟开车带着穆念,程昕昕和帛桀一起来了。
  山茶花看到大家颇为讶异,“昕昕?帛桀?你们怎么来啦?”
  帛桀道,“003号新空军兵团初训完毕,再加上新校区即将封顶,就给新兵团放了假,我刚去看昕昕,张伟说你们都在这儿,我们也来了,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少帅,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山茶花看着帛桀说话,眼前一阵恍惚,忽然想起他们在军校第一天的场景,那时帛桀还有些敛不去的,富家公子的痞,还有年少轻狂的张扬。
  而现在,他曾经白白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成熟健康的稍深肤色,整个人成熟了许多,是一个空军总指挥该有的样子,挺拔的身子彰显民族气节。
  而站在她身旁的昕昕,原来胖乎乎的可爱天鹅,现在瘦了些,却也丰满可爱,头发剪短了,却有进步新时代女性的温婉睿智。
  大家都变了,都变得越来越好,山茶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怀孕了,情感更丰富,更容易感动,温暖的情绪说来便来了。
  山茶花低了低头,将泪水掩盖过去。
  傅霖钧道,“我们在这里等消息。”
  ……
  就在这时,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传来。
  只见一辆破旧的小奥斯汀汽车开过来,也停在山脚下。
  山茶花他们转过身去,便看到楼彩诗从车上的副驾驶走下来。
  她手中拿着个德国新型的照相机,如今民国,除了申报,没有报社能买得起这德国的新款照相设备,就算能买得起,也摔不起,毕竟出外景的记者们有时候去战场,有时候要报道命案,摔碎相机是常有的事。


第923章 阿伯可是湘西人?
  “阿伯,阿婆,你们慢点!”楼彩诗走下来,赶紧跑到后面,将后车门打开,扶着一对老夫妇下了车。
  开车的一个男记者也走下来。
  “彩诗?”山茶花往前走了几步。
  楼彩诗转头便看到了山茶花,她颇为惊喜,“茶花?傅司令?你们怎么在这儿?”
  山茶花道,“办点事,你呢?”
  山茶花说着,看了眼那对刚走下来的,白发苍苍的老夫妇,两人相互搀扶着,满眼皆是沧桑。
  这面相,子女缘浅薄,一生劳碌,夫妻宫饱满,他们老两口这一生都贫苦,但他们却彼此一直相爱到老。
  “我来工作!今天报社让我跟踪采访这对老夫妇,帮他们找失踪的女儿!”楼彩诗道。
  “女儿?人在这里走丢了?”山茶花看了看身后的薛山问。
  老两口对视一眼,低了头。
  楼彩诗对老两口道,“这位山小姐,是我很好的朋友,她是很厉害的天师,你们的事,或许她可以帮上忙。”
  楼彩诗说完看向山茶花,“茶花,会不会耽误你办事?你若是有时间,就听听这对老夫妇闺女的事,给我们一点提醒也好。”
  山茶花现在本来也是等着,就点点头,“好。”
  老伯一听山茶花是很厉害的天师,他们很相信楼彩诗,便缓缓开了口,“我闺女,她上个星期同我们一起来这薛山挖野菜,半山腰上,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洞中,那个洞就像是猎人挖的,为了打猎故意给野物挖的陷阱。
  我闺女掉下去之后,吓坏了,我们把她救上来当天回家,她晚上就开始发烧,整整烧了三天,去看了大夫,请了算命先生,都试过了,她才退烧。
  可烧虽然退了,我闺女就好像脑子烧坏了似的,从前她不喜欢梳妆打扮,可忽然就偷了我们老两口的钱,去买了胭脂水粉,和一身红旗袍。
  回来就开始梳妆打扮,我和她娘骂她,问她怎么学会了偷东西,她却不理睬我们,就像是听不见我们说话。
  独自哼着歌儿,一边哼歌儿,一边描眉画眼儿的,还嘟嚷着,自己要嫁人了,要结婚了!
  还说什么“他驾云乘虹来看我”……
  我们问了好久,我闺女根本不搭理我们,晚上睡觉也会呵呵的笑出声,红旗袍都不脱。
  第二天,我和她娘出去卖菜回来,没想到,她就不见了!
  我们找了几天了,也报告了巡捕房、警司厅,可现在都还没有消息,我们也只好来找报社帮忙,希望报社登报,帮我们找女儿。”
  楼彩诗接着对山茶花道,“我想,一切都是从那天,老伯的女儿掉下山洞开始的,或许再回山洞,能找到老伯的女儿也说不定,所以我带着他们来了。”
  山茶花点点头,觉得楼彩诗说得有道理,她蹙眉琢磨了片刻,问那老伯,“老伯可是湘西人?”
  那老伯和他老伴儿颇为震惊的看向山茶花,而后点点头,“对,我们都是湘西人,只是十几岁便离开了家乡,一路奔波,在杭州呆了几年,又来了上海,便在上海安家了。”


第924章 薛山真正的秘密,或许刚刚展露
  山茶花眸光微动,严肃而冷静,似乎想到了什么。
  老伯谨慎而小心的问,“山小姐,你可能算出,我闺女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阿婆更是啜泣起来,“我们五十多岁才有了个这么个宝贝闺女,她,她-都是报应,是报应啊!”
  阿婆攥着老伯的手,两人都落泪了。
  山茶花道,“你们先别往最坏了想,我现在帮你们算算她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在薛山,好吗?不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一步步来,我会尽力帮你们。”
  傅霖钧和帛桀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老伯的事,和薛山七大恶仙儿脱不了干系,老伯的事,和他们的事一定有种某种联系。
  老伯和阿婆赶紧敛住了泪水,连连点头,“好,我们该怎么做?”
  山茶花从福锦袋里掏出一个骨瓷的小碗,一根银针,“张伟,取半碗薛山河水来。”
  薛山脚下,有一条细小的河流,就在他们身旁不远处,哗啦啦的流淌着。
  张伟赶紧接过碗,打了半碗水。
  山茶花将银针交给两位老人,“每个人三滴手指血,滴在水中。”
  两个老人赶紧照做。
  血滴在水中,氤氲成如丝状的血丝,渐渐的氤氲了整个一碗水。
  山茶花拿出一张黄符,隔空一吹,符箓着了,山茶花将燃着的符箓丢在碗中,又让张伟将碗放在小河中,让碗顺着河流飘走。
  换作之前,山茶花自己可以亲自放,可现在她怀有身孕,身子不方便蹲下,师弟便是她最好的帮手。
  所有人紧张的盯着顺着河流缓缓飘走的碗,碗中还有符箓的火焰呼呼啦啦的,远远的都能看见,就像是一盏明灯。
  楼彩诗走过来问,“茶花,这是-”
  “薛山这条河的河水,是绕山自下而上循环反复流淌,这条河刚好位于薛山的龙脉之上,亲人骨血是相融相吸的。
  二位老人的血融入碗中,由我的黄符引路,就会顺着薛山龙脉寻找他们的亲人,如果找到了,碗中的血就会飘出去,去他们的女儿身边,形成血雾,让他们的女儿能感受到两位老人在找她。如果他们的女儿不在薛山中,等绕一圈回来,碗中的血便还在,不会有丝毫变化。”
  楼彩诗懂了,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河里流淌的河水,等着那只碗再次绕回来。
  就在这时,一阵轰鸣声传来,这轰鸣声有力轰轰的,一听就是军车。
  很快,一辆军车停在傅霖钧面前。
  薛时临匆匆忙忙下了车,来不及和周围认识的人打招呼,直接对傅霖钧道,“你家老爷子,在军医院杀了一个军医。警告其他军医,若是接不上于星睿的断手。若是救不活于星睿,就让所有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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