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设陷》作者:靠靠》第61/89页


  他一半清醒,一半不愿意清醒,想借酒装疯。
  简希文知道怎么散发自己的魅力,他抬眼看任和,用一种无辜的、恳求的眼神,请求道:“那你帮我放洗澡水吧,我还没有洗澡,怎么休息?”
  简希文以为任和肯定会拒绝,他再多求几次,没想到任和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进了他的卧室,脚步好像有点慌张,像在躲避他一样。
  简希文闻了闻自己,他闻不出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反而是空气中还有一丝丝雨后森林的气息。
  简希文解开自己的颈环,随手扔在地板上,撕掉阻隔贴,往卧室走去。
  任和真的老老实实在帮他放洗澡水,浴室里水汽茫茫。
  任和大概有点慌张,浴室的灯都忘记开了。
  但是浴室里并不是一片漆黑,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了进来,将水汽氤氲得柔和而暧昧。
  落地玻璃窗外是城市的夜景,点点光芒映照在任和身上。任和一无所知,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担心道:“你喝多了,在浴缸洗澡不太安全。”
  “那你在旁边看着我吧。”简希文说。
  任和明显吓了一跳,简希文却觉得很好玩。此时此刻,他说的每句话都没有经过思考,想说就直接说了。
  “我要是睡着了,滑进浴缸怎么办呀?”简希文故意说,“你是我的保镖,你就在旁边看着我,保证我的安全。”
  简希文的浴室空间很宽敞,但仍然是一个相对狭窄的地方,他的信息素味道在进了浴室之后,越来越浓郁。
  他在有意地释放信息素。
  这种感觉很神奇。
  简希文从来没有有意地控制过自己信息素的释放,他一直都是吃抑制剂、戴颈环,尽可能地把信息素压抑下来,从来没有过主动去释放信息素。
  他在书本上看过,成年的Omega是可以随意控制信息素释放的,多或少,些微或浓郁。
  这是从远古社会就传下来的,寻找、追求伴侣的本能。
  二十二年来,他从未试过主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但是现在,本能果然是本能,一点困难也没有,他就会了。
  玫瑰的香气缠住了任和。
  任和不可能听从简希文荒唐的话,说:“你淋浴吧。”
  简希文不乐意:“淋浴我摔倒了怎么办?我头这么晕!”
  任和没有办法,只好说:“我就在门口等你,你感觉头很晕了,就赶紧从浴缸出来,或者喊我。”
  说完就走了出去。
  简希文把衣服随意扔在地上,跨进浴缸里,躺下来时舒服地叹了口气。随即发现,热水加速了信息素的挥发。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鼓胀得突突跳,还有点隐隐地疼痛。
  简希文靠在浴缸边缘,看着窗外的夜景,觉得心情很好,非常好。
  他喊:“任和!”
  任和在门外应了他一声。
  “我要给你加工资!”简希文说,等了一会没等到任和反应,自己又说,“你怎么不问为什么?”
  “别闹。”任和说,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简希文喊:“因为你的信息素好闻!”
  这话简直可以说是性骚扰了,任和还是说:“别闹,洗完赶紧去睡觉。”
  简希文想,怎么会这样呢,任和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他拍打着浴缸里的水,看着月光下自己白皙的手,颇有一种顾影自怜的感觉。
  月光,夜景,玫瑰香气,森林的木香,温热的湿气――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摧毁简希文仅剩的理智。
  本能很快就战胜了理智。
  简希文把放在浴缸边上的沐浴露、浴盐等等瓶瓶罐罐扫到地上,乒乒啪啪一阵乱响,接着用力拍打热水。
  任和听到声响,果然在门外问:“怎么了?”
  简希文适时惨叫一声。
  任和果然推开门冲了进来。
  简希文趴在浴缸边缘,只露出两只眼睛,可怜兮兮地说:“我想起来,摔倒了,我的脚好疼,是不是扭到了?”
  浓郁的玫瑰香气像疾射而来的子弹,瞬间将任和击倒了。他第一反应就是后退,转身,赶紧逃离这里。然而简希文叫住了他,说:“你快拉我起来,把浴袍拿给我。”
  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浓得任和无法思考,僵硬地照着简希文的话做。
  他将浴袍递给简希文,伸出一只手把他拉起来,同时闭上了眼睛。简希文咯咯地笑,过一会让他睁开眼睛,已经穿好了浴袍。
  浴袍松松垮垮,袒露着白皙的脖颈跟胸膛。
  任和不敢看,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香气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本能叫嚣着,让他去刺穿那个地方。
  他一动也不敢动,额头沁出了汗珠。
  简希文拉住他手臂,靠在他身上,轻声请求:“我走不了,你抱我出去。”
  “你是不是不了解Alpha?”任和突然问。
  简希文惊奇:“我了解啊。”
  任和哑声道:“你的信息素――”
  剩下的话不用说出口。
  简希文拉起任和的手,放在自己腺体的位置,轻声地、撒娇似的说:“它在发热,还有点疼。”
  这话已经不能再直白了。
  简希文完全听从本能了,不去想为什么,不去想后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管他呢!
  任和再成熟,再稳重,遇到信息素,也只是一个被本能兽性支配的Alpha罢了。他睁开眼睛,看着简希文裹在白色的浴袍里,还带着点湿气,犹如滚动着深夜露珠的玫瑰花瓣,娇嫩又美丽。
  雨后森林的味道突然强烈起来。
  这是简希文第一次闻到任和这么强烈、失控的信息素。
  这不是小雨过后的森林了,是暴烈的大雨倾盆,是遮天蔽日的大树疯狂生长。
  任和的手指捏住了简希文的腺体,简希文惊呼一声,不可自控的酸软让他倒在任和怀里。
  任和开始揉捏起他柔软的腺体。
  简希文发出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声音,浑身软倒,轻轻喊:“任和……”
  任和低头,吻住了他。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亲吻,这是激烈的侵占,一种兽类对所有物的主权宣示。简希文懵了,完全清醒了,酒精的影响已经完全消失,他陷入了另一种不可自控里。
  任和抱起他,将他放到盥洗台上,把台面上的瓶瓶罐罐都扫掉。简希文连他最昂贵的面膜都来不及管,双手紧紧搂住任和,完全沉醉在亲吻里。
  任和又临时标记了他,将犬齿刺入他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或许是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任和没有刺入更深,他又开始舔简希文的腺体,热切地舔,来回地舔。
  简希文被亲得神志不清,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抵着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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