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作者:不见朝夕》第47/66页


  岳月笑着说:“余律师说我已经满16周岁了,通过自己的劳动获得收入,会被认为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什么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可以打工。”
  她犹豫了下又说:“这份工作是林医生给我找的,店长是他的朋友,有林医生打过招呼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林厚蒲林医生吗?”沈既白问。
  岳月就点了点头。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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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月出院的时候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回老家,结果派出所审到一半移交给公安局了,余律师告诉她案情有了新进展,她的继父吐出了新的嫌疑人。
  她的继父被收监,等案情结束了再一起判,于是在A市生活就成了很大的问题。
  Omega保护者协会已经帮他们租了房子,不可能再承担他们一家的生活,岳月也不想一直靠别人的同情来过日子。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母亲的存款也被那个混蛋花的一干二净,亲生父亲更是不见踪影,正发愁的时候,林厚蒲找上了门,问她是想上学还是想工作。
  “我也问过他,为什么要帮我,毕竟我们也不认识,”岳月看起来也挺茫然的,“他说,他就是看我一个小姑娘挺不容易的,让我别多心。”
  “这份工作怎么样,还习惯吗?”
  沈既白闭着眼坐在化妆镜前,化妆师正在给他上妆,他睁开一只眼斜眸看向边上坐着的女孩。
  这家店今天被顾一铭包下来了,反正也不会再有别的客人,店长干脆让岳月坐在一边陪沈既白聊天。
  “挺好的,我在这里做前台接待,是个很轻松的活,店长姐姐对我很好,又包吃,还允许我下班以后跟师傅们学化妆呢。”岳月笑着说。
  化妆师也跟着开口:“岳月很好学也很勤快,她外婆偶尔会做些家乡小吃送到店里来,大家都很喜欢她。”
  这是看贵客和岳月认识,帮着说好话呢。
  沈既白笑了笑:“她年纪小,人也单纯,还要麻烦你们费心了。”
  化妆师听着就笑的更柔和了:“没事儿,岳月干活利索又嘴甜,我们都把她当妹妹看的。”
  沈既白笑了笑没再开口了,岳月望向他的眼睛里满是感激,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因为沈既白皮肤好长得也精致,造型师在他脸上实在是没什么发挥的余地,很快就化好了妆做好了造型,摄影师早就在等着了。
  最后一套是比较休闲的西服,造型师给他偏长的头发扎了个小揪,整个人有种偏艺术的气息。
  造型一出来,顾一铭愣在了原地,他的眉头微簇,眼神闪烁不定,里面有疑惑也有探究。
  他仔细地看了沈既白很久,直到边上的工作人员都开始偷笑,才回过神来。
  顾一铭上前一步伸手揽住了沈既白的腰:“很好看,像晚空高挂的明月。”
  沈既白脸蓦地红了,轻咳一声回赞道:“你也不错,是烈日当空的骄阳。”
  顾一铭顿时哧笑出声,目光轻柔地看着他,就像他说了什么很好听的话一样。
  他们是单独站在一边说的,旁边也没人听见,只是看着两个新婚夫夫突然就笑了,那一块的空间都变得缱绻,时间流淌的速度都变得缓慢,这大概就是爱人之间的磁场吧。
  摄影师没吭声抓拍了一张,个高的微低着头笑的开怀,个低一点的扬着脸,面上表情不明显,但是任谁都能从他的眉眼看出暖意和缠绵。
  两个人就保持这种温情的眼神拍完了最后一套照片,结束后沈既白终于放松了神经,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休息,顾一铭去外面打电话。
  一天拍了三套服装的照片,即使沈既白是能站几小时手术台的人,此刻也感觉吃不消了,拍结婚照是个体力活,比工作累多了。
  岳月给他端过来一杯咖啡:“沈医生,休息会儿。”
  “谢谢,今天辛苦你了。”
  “沈医生您别客气,我是来工作的,再说您是我的恩人呢。”
  沈既白笑笑:“我只是做了医生该做的事,而且给你做手术的是我师傅,我做的实在很有限。”
  岳月倔强地摇摇头,低声道:“陈教授是我的恩人,您也是,我心里都有数的。”
  她送完咖啡很快就出去了,店长进来跟工作人员小声说了句什么,其他也放下了手头的工作,陆续跟着她出去了,整个摄影棚里就剩下沈既白一个人。
  正在诧异中,顾一铭进来了,他脱掉了外套,衬衣的袖子挽起,手里还拿着一个看起来很重的单反相机。
  “这是……要做什么?”沈既白问。
  顾一铭轻笑了声,举起手里的相机:“拍照。”
  沈既白似是明白了什么,“你来拍?”
  “嗯,”顾一铭对着他挑了挑眉,“我会把你拍的很好看的。”
  他边说边走向沈既白,眼神深邃目光沉沉,忽然他用手抹花了沈既白的口红,然后看向自己染了色的手。
  低下头,他把那点红,轻轻地舔掉了。
  “早就觉得……这样才最适合你,艳丽的、荼靡的、破碎的玫瑰,你这样的长相,信息素怎么会是茉莉这么甜的味道呢?”
  他的声音带着不理解的蛊惑。
  沈既白被他赤裸的目光看的心脏狂跳,虽然他很喜欢顾一铭侵略性和赞美,不过这是在外面,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他忍不住往顾一铭身后的门看去,整个人都很紧张,不可否认的是,他此刻居然还有一种偷情的快感。
  真是变态,他在心里唾弃自己。
  仿佛看出了沈既白的不安,顾一铭伸手抚上他的脸,“别怕,他们不会进来。除了店长,其他人都下班了。”
  “你,哪来的相机?”
  “刚刚跟摄影师买的,我让他明天去商场随便挑。”顾一铭随意地说。
  “那他们也知道,你在拍我吗?”沈既白声音有点发颤,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心里有这么多邪恶的念头。
  顾一铭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当然,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你啊。”
  他笑得很恶意,像引诱亚当和夏娃的毒蛇,终于吐出了信子,他把镜头对准沈既白拍了一张,似乎是不太满意,他又拍了一张。
  “啊,我知道了,”顾一铭恍然大悟。
  他快步走到沈既白边上,解开了他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又把旁边盒子上的丝带拆下来,绕到了沈既白的脖子上。
  “真漂亮,”他边拍边说,“你像是一个礼物,送给我的、独属于我的礼物,太漂亮了。”
  他似乎有着充足的创作欲,这个造型根本满足不了他,他甚至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卡住了沈既白的脖子,把另一端拽在手里,坐在地上肆意地拍他的爱神。
  沈既白从一开始的羞涩不敢看镜头,到后面的眯眼斜眸都是顾一铭的赞美和鼓励培养出来的。
  他会在沈既白看他的每一个瞬间完美捕捉到那道视线,然后就是他脱口而出的甜言蜜语:“真漂亮,宝贝,再看我一眼。”
  或者是,“就是那个眼神,每次你用腿夹住我腰,我喜欢那个眼神,再来一次宝贝。”
  后来他开始不满足,沈既白那么美那么漂亮,那么乖巧那么听话,只是看着就让他心头火热。他放下相机和沈既白接吻,用力到像是要把沈既白生吞下肚,用力蹂躏他的嘴唇,涂上比口红更润泽的颜色。
  他在沈既白的脖子上吸出了一个印,这是他强行控制自己的后果,否则他可能会在这里标记沈既白。
  顾一铭发现被亲吻后的沈既白更美了,红润的嘴唇,凌乱的头发,微红的眼眶,和破碎的脖颈,每一样都勾起了他的施暴欲。
  他根本没办法放下手里的相机,不停的对着沈既白拍,拍他羞涩地躲闪,拍他大胆的眼神,到最后他甚至想拍沈既白藏在衣领下的腺体。
  “变态。”沈既白骂道。
  “我是,允许吗?”顾一铭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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