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漂亮小花精》作者:橘子硬糖》第88/130页
张万清环视一圈,都不过是一群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
“你们这是听到了白夏同学,被大学招生的消息了?你们可知道是哪所大学?”
“额,好像是首都的大学?”
“没错,是首都的大学,那你们可知道咱们军区的学习班,自从建立起来,说的大学名额是哪所大学?”
“这个我知道,是本省的黑大,是老师您先前教书的地方。”
张万清扫了一眼靠墙说话的女生,抚着山羊胡点了点头。
“是啊,咱们班分的名额是黑大的,而白夏是被首都的大学招生的,跟你们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你们急什么?难不成还怕她抢了你们的名额?再说,能不能算‘抢’,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这话一出大伙儿都愣住了,一部分人在因为还有大学名额而高兴,脸上当即就扬起了兴奋的笑容,而绝大多数人则被张万清话里的意思说得羞愧难当。
即便除去白夏,名额也只有一个,虽算不上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但也只有几十分之一的几率,而对于长期成绩在十名外开的学生而言,几率更是几乎等于0。
所以即便有些人高兴,也是白高兴,两年的时间该怎么样早就定性了,即便接下来的两个月天天挑灯夜读不休不眠,也不可能被选上,毕竟推荐上大学的名额不像以前的高考,以一场考试的成绩来定输赢,更多的却是看在日常的随堂表现跟作业。
*
七月盛夏,两张新学年的录取通知书,就寄到了山北军区。
一张是白夏的,来自京大,另一张来自本省的黑大,是给姚萍珊的。
“恭喜你了萍珊。”
白夏由衷地贺了声喜,终于得偿所愿的姚萍珊突然有些想哭。
双手紧紧地握住白夏的手没有说话,她怕她一开口就会哽咽出声露了糗态。只满眼感激地望向白夏,在心里不停地感谢她借给自己的所有笔记,要是没有她划的那些重点,她学末的测验估计够呛。
“好了,往后天高海阔可任你们飞了!你们是咱们军区出来的,不管在哪儿,说出去都是山北的一份子,在外可要给努力实干,别荒废了来之不易的机会!姚萍珊在省内还好,不是很远,白夏你去了首都要照顾好自己,是打算住校嘛?”
说到这,张万清在心里叹了口气,年纪大了,还真有点不舍得分别。
“不住校,我跟延城都商量好了,过几天先去那边打扫打扫房子,到时候骑车走读。”
想到先前改良化肥,上面奖励了白夏一套房子,张万清心下划过一丝了然。有外人在也没多说什么,只点点头又叮嘱了两句:
“行,你们自己考虑好,就一点,安全最重要!”
不住校也挺好,毕竟是结了婚的人,在外面有个房子,延城那小子去找她的时候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
跟张万清姚萍珊两人分别后,白夏就骑着自行车往家属院走。
自从三个月前她京大的名额下来,裴延城部队的工作好像就更忙了,时常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周几乎有两三天她夜里都快睡着了,他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
也不知道去干了什么,累得倒头就睡,有一次澡都没洗,身上的迷彩服还挂着洗不掉的黑印迹,看上去跟石油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管着两千个士兵的裴团长,连夜去钻油田了。
气味也格外刺鼻,他鼻子就跟摆设似的闻不出来,白夏可受不了,连拖带拽地将人衣服都给扒拉了干净,全扔到了后院的水池子,待屋子里没有那怪味了,才觉得舒坦些。
至于给他擦身子,做梦吧。
给盖块毛毯就不错了。
四五六月份的天气,还有些凉丝丝,特别是早晚温差大,所以那次,裴延城是在半夜被冻醒的。
晕乎乎地醒来,转头就瞧见背对着他,紧紧贴着墙睡的媳妇,紧闭的眉眼还皱着,总觉得从中看出来一丝嫌弃。
裴延城:......
一忙起来就顾不上洗漱的裴团长,尴尬地摸摸鼻子,自觉地起身踏进浴室。
从那以后,裴团长开始争做讲卫生爱干净的五好青年,回来的再晚也会洗漱干净换身衣服才上床。
今晚跟先前一样,到了很晚裴延城才回来,身上还是那股很重的石油的味道,隔着一道门白夏都闻见了。
听着门外哗哗地水声,白夏把枕头竖起来靠坐在床头。
“怎么还没睡?我吵醒你了?”
裹挟着湿气的裴延城,穿着一件宽松的汗衫走近。
白夏发现他每次洗完澡都不会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就随便糊弄了两下,然后就直接套上了褂子。
纯棉的汗衫都被他身上未干的水迹印湿了,干一块湿一块地贴在身上,哪不难受嘛?
白夏眉梢轻抬地嗔了他一眼,眼波魅意横生,让已经忙的好长时间,没有进行晚间运动的裴延城,突然有些心猿意马。再看她下床往衣柜前走的窈窕背影,挺翘的臀|瓣都好似晃动出一阵轻微的肉|波。
也不是童子鸡的裴团长,眼神立刻就变了,耳根子热得都蔓延到了脖子。
“把你衣服脱了。”
娇俏的声音,从转身走来的漂亮媳妇嘴里吐出来。
裴延城神色微怔。
第49章
入夏后, 白夏夜里已经换了夏天的睡衣,不是什么性感的款式,就是普通的短袖圆领长裙, 上下一样宽的直筒版型,一直到膝盖, 只是因为她怕热, 才选地冰凉轻薄的丝绸面料。
随着走动间,布料就时不时地紧贴上她的皮肤, 顺滑垂直,显得格外有光泽。
她在家里没有穿bra的习惯, 晚上睡觉的时候更加不会穿, 觉得胸口被束缚的难受, 这样一来, 面前晃动的ru|波可比背影的幅度要大得多了。
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战裴延城的忍耐力。
白日的疲倦在这一刻好似一扫而空, 抬眼扫了一下床头柜上已经指向一点的时针, 裴延城唇瓣动了动, 但是他却好像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好,那就一个小时。”
嗯, 今天已经很晚了, 要收敛些。
白夏一愣,脱个衣服还要一个小时?你扒皮呢?
大半夜的不睡觉啊。
拿着干净汗衫的白夏,闷不作声地就上前两步站在裴延城的面前,微微弯腰两手拉住他的衣服下摆, 用力往上一扯,就将他身上半湿的衣服给扒了。
露出古铜色的皮肤, 紧致的肌肉线条一如既往的流畅漂亮。
坐在床沿的裴延城,被他媳妇的主动惊到了, 突然有些受宠若惊,心脏剧烈的跳动,温热的手掌刚覆上她的细腰,小脸近在咫尺,可他还没亲上去呢,一件黑色的汗衫就照头盖了过来。
“好了自己穿吧,衣服后背那么湿,你睡着不难受啊?”
裴延城从衣领中探出头,就看见白夏手里拿着他刚刚被她脱下来的短袖,停匀的葱白细指正指着那上头的一团水渍。
嗯,果然是他想多了。
“录取通知书今天已经收到了,咱们什么时候去那边收拾房子?是不是最近太忙了,你要是抽不开身,我让延辉陪我去也成,他过些天正好轮休。”
白夏轻轻踢掉了脚上的拖鞋,又钻进了被窝,却在收回腿时,被裴延城一手抓住脚踝。
单手将新换的短袖穿好,便将另一只手也覆上了白夏的玉足上,她浑身都软乎乎的,就连脚底也细滑白嫩,没有一丝老茧。
裴延城侧了侧身,改为盘腿坐在床沿,手指轻柔地揉捏着手中的小脚。
“这段时间是有些忙,不过到了月底应该会空闲下来,到时候我们去首都,看看那边有没有需要置办的东西。”
将媳妇的脚揉热乎了,裴延城又换了只继续揉,白夏靠坐在床头,都舒服的张开了脚丫子。
她先前猜的没错,最近这段时间裴延城的确天天在往油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