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随军日常》作者:八极安春》第61/175页


  蓝巍放开老猫的手,惊险抓住勺子往下砸的冰球杆,使劲往后一抛,拉着杨思情迅速滑出流氓圈到安全距离。
  以他们为中心,方圆几米之内的冰客们吓得退到远处观虎斗,谁也不敢上前制止。
  事件升级,颐和园的管理人员匆匆跑去给派出所打电话过来处理。
  杨思情躲在蓝巍身后,稍微心安了些,同时又怕蓝巍寡不敌众。
  蓝巍提防着这群人,小声问身后的杨思情:“他们是杨思情B认识的人吗?”
  “不是,他们是混混。突然就跑到我面前耍流氓,硬拉我走。”
  她这么一说,蓝巍就懂这些是什么人了。
  无非就是些成天在街头、胡同里游手好闲、胡作非为的社会灰色群体。
  打架靠人多,单个拎出来都很菜。
  很菜的人里面,还要再剔除掉一些纯粹属于凑热闹、瞎起哄的人,真有两下子的没剩下几个。
  他十几岁以前在北京读书,这类人经历得多了,四个字:不足为惧。
  “谁叫你长这么漂亮,招人惦记。”
  大敌当前,他还有心情明贬暗褒自己,杨思情轻捶一下他后背。
  老猫暗暗扭了扭被大兵擒拿过的手臂。
  凭那一下的力道,他就能看出大兵是练家子。
  今天这一仗打不得,不然就不是掉面子的问题,而是流血的问题。
  “哥们儿,你是哪个院儿的?”老猫斜仰着脸轻蔑地问,一脸骄横之气。
  他心里再虚,脸上也不能露怯。
  蓝巍皮笑肉不笑:“陆军大院。”
  老猫笑了笑,马上把轻蔑的语气缓和下来:“呵,陆院的。陆院我熟啊,我跟你们陆院的王强是小学同学,你认识吗?”
  通常打架双方只要共同认识某个人,架就打不起来。
  陆院还真有老猫说的这个王强,可惜蓝巍离开陆院将近十年,今年才回院几个月,院里人员早不知道换过几波,他哪里知道什么王强李强的。
  “不认识。”蓝巍简洁有力地说。
  “那你听过附近有个叫‘老猫’的吗?”老猫问得相当自信。
  “没听过。”蓝巍简洁有力地说。
  老猫讨了个没趣,下不来台。
  “问完了吗?问完了轮到我问,请问你刚才拉我未婚妻要去哪里?”
  以前是不能昭告天下的假未婚妻,现在是有结婚介绍信的真未婚妻啦。
  “呵,我只是看这位女同志滑冰滑得不怎么样,想教她滑冰而已,我也是好意。”
  “好意?我看你是想光天化日调戏妇女同志吧。”
  老猫嚷嚷起来:“哎大家伙儿听听,这哥们儿张口就给我戴这么大一顶帽子,你们说今天这事儿能不能算了?”
  众流氓挥舞起冰球杆异口同声:“不能,不能,不能……”
  蓝巍心里翻个白眼:人手一根冰球杆,丐帮啊这是。
  老猫摆手让他们噤声,他们就噤声,显得他很有能耐。笑了笑,睥睨地问:“哥们儿,找个地方单练(单挑)吧,不然我这群兄弟们可不会轻易放你走。”
  递个眼色给勺子,暗示他等下自己和大兵一开打,他就领着众人冲上去包抄了大兵。
  蓝巍不耐烦地说:“一个一个单练要打到什么时候,你们一起上吧。”
  杨思情拉拉他身后的衣服:“蓝巍,他们人这么多……”
  蓝巍回头冲她眨一下眼:“放心,都是些散兵游勇。”
  刚才说话的间隙,他已经把这群人分门别类好了,只要把那几个会两下子的打趴下,其他凑人数的自然就一窝蜂跑了。
  “那你也不能打架,会受处分的。”
  “我不是打架,我是正当防卫。拳脚无眼,你滑到边上看着就行,打完我们出去吃火锅。”
  这么紧张的临战时刻,他突然蹦出火锅,太他妈欺负人了!
  老猫大吼地说战前动员:“兄弟们,这个当兵的瞧不起咱们!还等什么,一起上,把他打成残废,抢了他值钱的东西出去吃火锅!”
  “火锅!火锅!火锅!”十几个流氓喊完,高举冰球杆冲向蓝巍,冰场上一时间棍棒乱飞,喊声四起。
  刀子喊得很大声,人却越滑越后面,躲在人群最后面划水。
  蓝巍的滑冰技术很好,他背着手,幽灵一样在流氓中间穿来穿去,做出各种假动作耍着他们玩儿,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
  等耍够了,随手夺过一根冰球杆,开始“打冰球”。
  美国盛行冰球运动,他在美国留学的几年里玩最多的运动就是冰球。
  用冰球杆敲击这群流氓的小腿骨。
  打一下,那酸爽,人直接跪在地上疼得起不来。
  这是一场武力值单方面碾压的群架,蓝团长,赛高!
  派出所所长带领几个民警闻讯赶到。
  冰场上东倒西歪躺着一群捂着小腿、表情狰狞、嗷嗷惨叫的流氓,那对没有留下姓名的神雕侠侣,早已不见踪影。
  作者有话说:
  冬至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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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压宝
  ◎躺着就把钱赚了。◎
  暮色里的长安街上, 飘过鬼哭狼嚎的歌声:“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风风火火闯九州啊……”①
  杨思情坐在自行车横杆上, 晚风吹得她刘海乱飞, 她在晚风中梗着脖子放声高歌,声音恨不得从喉咙用力到脚趾尖儿。
  歌声中没有技巧, 全是汹涌澎湃的豪情!
  得亏长安街地广人稀,她猎奇的嗓门、鬼上身一样神神叨叨的唱法, 并未引起大面积人群骚动。
  唯一受到一万点伤害的就是自行车所过之处的路人。
  身上会突然抖三抖,目送远去的自行车感慨万千:冬天只让我身体寒冷,那姑娘的歌声让我整颗心都凉透了哇。诡异的歌声又甜美又催命,录下来都不用修音,可以直接拿去当恐怖片背景音乐。
  显然,杨思情身上的绘画细菌和声乐细菌, 两种细菌在数量和质量上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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