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玄学,五年破案》作者春华棠棠》第16/114页


  这刘凤跟着楚萧雄到底是什么关系哟?刘凤恨得要杀了楚萧雄。
  不对,她见刘凤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她身上沾有鬼气呢?徐书宴想到这眉头紧蹙。
  只听楚萧雄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怨愤:“她不就嫌弃老子穷跟男人跑了吗?那罗伟庭现在比老子还没用,哈哈哈哈!”
  徐书宴听见楚萧雄大笑只觉得他吵闹得不行,她冷声道:“事情原委跟我交代清楚。”
  原来,当初与楚萧雄结婚的女人便是刘凤,在楚萧雄的描述中,刘凤是抛夫弃子、十恶不赦的坏人。
  而他自己不就是每天打打小牌,喝点小酒,刘凤就管着管那,他喝酒上头了,一个没忍住就打了刘凤。
  有一就有二,他打上瘾了,最终,刘凤在楚汉二个月的时候,她就跑了。
  “那个贱女人,竟然趁我在外面喝酒跑了。老子找了她八年,才找到她。她竟然再婚了。
  那罗伟庭和他那傻大儿有什么好的,刘凤还给那个男人生了一个儿子。
  那小杂种跟狗东西差了两岁,那贱人离开一年就再婚了!贱人!贱人!贱人!”楚萧雄说到这破口大骂起来。
  徐书宴捋了捋思路,刘凤是楚枭雄前妻,那罗伟庭是二婚,刘凤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八年?罗伟庭不正是几年前意外受伤了吗?
  “罗伟庭的伤是你弄的?”徐书宴开口询问。
  楚萧雄闻言大笑起来:“就是老子。她小日子不是过得好吗?
  要是一家之主的男人没了,我看她过得还好不好!”
  “只是……”楚萧雄表情狰狞恐怖起来,“罗伟庭运气太好了,那么大的火竟然没把他烧死!可惜!可惜!”
  徐书宴:“是你放火烧伤了罗伟庭?”
  楚萧雄接话继续道:“他运气好,竟然还活着,不过只剩一个头能动了。
  废物一个,那个贱女人竟然还想着给罗伟庭植皮。笑死了,那钱,她这一辈子都赚不到。”
  难怪她当时见到只见到了罗伟庭脸,身子全在被子下,原来他是重度烧伤。
  “植皮?”
  徐书宴听见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她心中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第15章 女童失踪案10
  刘凤想给罗伟庭植皮。
  徐书宴在心中默念了一句话,但她也没多想什么,继续问道:“那楚汉现在在哪里?”
  楚萧雄闻言狂怒开口:“我不知道。
  别让老子逮到那狗东西,不然老子要他和我一起死。”
  楚萧雄眼底掠过一丝阴鸷,眼中透露出令人惊悚的暴虐和戾气,周身火焰熊熊燃烧。
  没过几秒他便嚣张不起来,徐书宴食指微微收紧,她冷眼看着楚萧雄暴怒,心中暗讽,这人死后都认为自己没有错,错都是他人。
  楚萧雄浑身传来刺痛,终是回过神来,他连接道:“我也不知道。
  我最后的记忆便是刘凤和她那个狗杂种将我拖到床上,之后我什么记忆都没有了。”
  “等等,你是说刘凤带着罗云来你们家?”
  徐书宴迷糊了,这不符合常理,一般的人逃离了恐怖的地方,她们都会竭尽可能地隐藏事情的真相。
  怎么可能会有母亲带着自己的孩子去像魔鬼一样的前夫家。还和孩子一起杀人,这不是自毁孩子前程吗?
  “你详细给我说说,那天的事情经过所有发生的事情。”徐书宴摸了摸下巴认真地开口说道。
  楚萧雄也没有含糊地开始叙述:“我记不清那个时候是多久了,大概是十二点吧。
  那天我运气好打牌赢了不少钱,高兴地喝了几斤酒,醉醺醺地回家后,我一开门就看着刘凤带着那个小崽子在我家里。我还以为眼花了。
  看着刘凤那张脸,火气噌噌上涨,我刚走过去伸手想打,刘凤猛地将我推到墙上。
  我一个重心不稳,踉跄地倒在地上,一把水果刀向我胸口起来,我伸手一挡,好歹是错开了,但还是捅到了肚子。
  我刚想惨叫,那杂种直接用塑料袋堵住了我的嘴,然后我后背像是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就没知觉了。”
  “按你的说法,楚汉并不是他们同伙啊!”徐书宴开口说道。
  楚萧雄愤愤不平指责道:“老子养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看着老子被人杀死。这跟那两个贱人有什么区别?”
  “行。”
  徐书宴心不在焉地答道,她一心想刘凤为什么要把罗云拖下水,那么小的孩子,他的前程就这样毁了。
  “大人,你可以让我复活吗?”
  楚萧雄一脸希冀地望着徐书宴,那凶神恶煞的脸庞费力地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徐书宴并没有回答,她念起法诀,手中淡金色的光芒越聚越多,柔和的光束朝着天空射去,天空中降下一道如清晨薄雾般朦胧的金光,它瞬间笼罩住了楚萧雄的灵魂,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他的灵体直接朝天空飞去。
  徐书宴望着这道金光,蹙了蹙眉,她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又说不上来。这轮回道光芒为什么这么弱呢?
  还有刘凤带着罗云谋杀楚萧雄这件事,她也感觉莫名其妙,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忽视了,现在的东西只是镜中花,水中月,虚无缥缈,而事情的真相,她却一直未曾触及。
  还没等徐书宴思索片刻,她耳边传来韩世文关心的声音:“丫头好点没?”
  徐书宴下意识地点头说道:“好很多了,爷爷。”
  她抬眼便看见了韩世文守在门口,不由疑惑发问:“爷爷,现在我们要干什么呢?”
  韩世文郑重地说道:“我刚才跟警方那边打过了电话,他们等一会儿就会赶到。现在我们守在这里,保护现场。”
  “好。”
  徐书宴摇了摇唇,犹豫许久,试探地开口问道:“爷爷,我之前看资料上写着楚汉今年好像14岁,为什么他还在读小学呢?”
  其实徐书宴并不知道楚汉的年岁,但是楚萧雄刚才说了,罗云的年纪只比楚汉小两岁,而罗云马上要升初中,那他应该是12岁,那楚汉年纪都在14岁了。
  之前韩世文听她说起楚汉的事情一副非常熟悉的模样,她猜测韩世文应该知道一些楚汉或者说是罗云的事情。
  韩世文听见徐书宴的话,瞳孔中翻涌着痛苦和悲楚的神情,似回忆起什么往事,他沉默了许久,长叹气说道:“唉。这件事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其实我有一个儿子。只是……他在十年前去世了。”
  徐书宴抿了抿嘴角,心底涌起浓浓的歉意,嗫喏地开口说道:“爷爷,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了。”
  韩世文连忙摆手,宽慰徐书宴道:“没事,这事都过去好多年了。”
  只是他干瘪的右手死死地攥着衣角,心中情绪波涛涌,远没有面上那般风轻云淡。
  回忆的浪潮从四面八方扑来,暗流裹挟着酸甜苦辣的记忆包裹住他的全身,声音早已沙哑低沉,他开口道:“那个孩子从小就想当侦探,梦想着成为世界有名的神探,一直努力地学习工作,他对我说:‘爸爸,我想给死者发声,还他一个真相。’‘这个世界不应该如此黑暗,我相信善良一定会战胜邪恶。’那神采飞扬地眼神,我现在都记忆犹新。只是……”
  韩世文没有再说下去,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男人,他情绪极少像这般外露,只是这事牵扯到了过世的儿子,他一时间情绪没有绷住。
  韩世文扯了扯嘴角,压抑住内心的悲怆,眼眶通红地转移话题:十四年前,他是一名侦探,意外撞见了刘凤被丈夫家暴的场景,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他很少跟我们讲案件经过,一些事情只是大概地提一些。我知道他把刘凤带到了我们家。
  我和妻子之前住在西沙县,奕辰他因工作调度来到龙华县。
  当时他连夜带着一个女人回家,我和繁星吓了一大跳,那个女人没待多久便走了,我觉得也没什么。
  后来,孩子出事了。我们就搬到了他开办的事务所。
  偏偏就这么巧合,因为当时我没拿到侦探证,便想着招募一名侦探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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