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春潮》作者:小涵仙》第193/220页


  摆在第一的是她自己,易思龄。
  易思龄不知为何,被这很不经意的一句话撩得心跳加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脚步很轻快,下巴很娇贵地扬起来。
  ――
  谢浔之的办公室还是那样简约朴素,只是多摆了好几盆植物,有造型别致的流泉枫,苔藓球观音红竹,还有一小瓶摆在电脑旁边的弗洛伊德玫瑰花,梅叔每三天就会将鲜花换新,保证日日常开。
  易思龄走到谢浔之专用的皮椅坐下,高跟鞋脱了放在一边,正打算体验体验当蓝曜CEO的感觉,眼尖地发现,电脑桌下摆着一只猫咪玩偶。
  和她的狮子玩偶是一对。
  娇艳的玫瑰,可爱的玩偶,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这间严肃到令人感到压迫的办公室。
  咔哒一声,门被拧开。
  易思龄突然站起来,怔怔地看着谢浔之大步走过来。
  一只坚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的肩膀按下去,让她坐回椅子,动作间顺势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廓,不再有更多的轻浮,靠着办公桌,倜傥地站着。
  “大忙人易总怎么想到来找我。”
  开口就是阴阳怪气。
  易思龄被他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弄得脸颊微红,嗔他一眼,“你送的礼物我收到了。”
  原来是这个,谢浔之抬了抬眉,“喜不喜欢?”
  “喜欢。”她乖巧说。
  “那能不能等我出差回来后,让它在地上打地铺,我睡到我该睡的地方?”
  “…………”
  易思龄又好气又好笑,就知道坐他的椅子,收他的礼物没好事,她腾地站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谢浔之,你才睡地上一天!”
  “送只娃娃就想一笔勾销,那你也太小看我易思龄了。”
  谢浔之笑,也不跟过去,只是自己坐在椅子上,将内侧口袋的钢笔拿出来,“那我明天送你别的。”
  他顶开钢笔,一边说一边把桌上一大摞发票文件拿过来,争分夺秒地签完。
  易思龄嘟嘟嘴,心想有这么忙吗……
  “你可以和我说话,老婆,我只是签名字,不用动脑子。”谢浔之抬头看她一眼,笑着说。
  易思龄:“哦,那你出差几天?”
  “两天。”
  “哦,那除开这两天,你还要在地上睡十一天。”
  “…………”
  谢浔之差点把自己签了成千上万遍的名字写错,被她那轻飘飘的一句话怄到。
  “老婆,其实有没有可能,你能通融一下?”
  易思龄翻了个白眼,想起刚刚住进谢园时,他还主动说过睡次卧,害的她生闷气,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失眠了半个晚上。
  半年多,他的转变未免太大。
  易思龄忽然叹了口气。
  24k黄金笔尖在纸上一顿,紧跟着,听见女人幽幽地说:“谢浔之,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不理我,不回我消息,不主动找我,不和我睡觉,要睡次卧睡沙发,多高冷,多酷啊。”
  “…………”
  她在说什么?
  他有不理她,不回她消息,不主动找她,不愿意和她睡觉,主动睡沙发?
  是有一次。
  谢浔之记起来了,那是他唯一一次玩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结果惨败得很深刻。
  他牢牢记住,不能跟她玩欲擒故纵。
  谢浔之眸色幽深,不动脑子的工作也不想做了,干脆停下,温和地注视着这位结婚半年多,就开始嫌弃他的新婚妻子:“是不是礼物不够?老婆。”
  “你想要的游艇我其实已经下单了,两个月后的巴黎看秀我陪你去,这个月月末的港岛佳士得珠宝拍卖会我也陪你去,喜欢什么我们就买什么,好吗?”
  他不敢再乱送她礼物了,要她自己选自己挑他买单,这才是最好的模式。
  易思龄眼睛一亮,她正想月末回一趟港岛呢,月末是她的生日,她想回去过生日。阳历办一次,阴历办一次,一年过两次生日,收两次礼物,多开心。
  “真的?”她欣喜过头,忽然又警惕地看着他,“……不会有条件吧?”
  谢浔之微笑,钢笔在桌子上轻轻一点,温和地说:“当然有条件。”
  “你过来,亲我一下。”
  易思龄抿着唇,看着主位上那气势威严,五官冷峻而深邃的男人,绅士的西装三件套让他看上去板正而端方,就连手指握着的钢笔款式都如此古板。
  可他撕坏了她两件睡裙,无数丝袜。
  他吻过她全身上下每一寸。
  “亲你一下就可以吗…只亲脸哦…”易思龄红着脸,觉得这生意不做白不做。
  谢浔之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易思龄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走过去。谢浔之拍了拍那包裹在西装裤里,笔直而强壮的腿。
  易思龄嘟嘴,更是不情愿地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刚要亲上他的脸,男人很恶劣地偏过头。
  精准地吻上她潋滟的唇。
  ――


第80章 比翼双飞
  唇瓣猝不及防地相撞,他匀缓而炙热的气息像火苗舔纸,倏地蔓延过来。易思龄感觉被电流击中,睁大眼睛,隔着极近的距离,看见他幽深的眼底倒映出一个她。
  他耍赖…
  “谢浔…”
  丰盈的红唇就这样贴着他的唇瓣翕张,随即被他迅速地咬住,堵住,强势的唇和舌吞掉她所有的声音,不准她再说话。
  她身上薄而挺括的丝质西装冰冰凉凉,在开了冷气的室内穿刚好,可被他搂了片刻,西装内衬居然开始着火,热得她受不了,冒出汗意,裹着透明丝袜的小腿贴上他质地精良的西装裤管,轻微地蹭。
  红唇被他反复地玩着,粗粝的舌面残留着普洱茶的味道,将她吃过福娃娃新品千层蛋糕的甜蜜口腔都染得清苦。
  气息中还带着浓烈的令人眩晕的荷尔蒙,快将她的呼吸绞死。
  口腔里每一寸都痒得不行,只想让他更狠地吻过来,可他看上去并没有这个意图。
  易思龄只能恼恨地拧他胳膊,在亲吻的罅隙中嘟囔了一句:“烦死了…”
  他从气息里溢出一丝笑,手臂缓缓地收紧力道,这才深深地吻下去,让她被迫向后仰,接受他一番强势地侵袭。
  “你耍赖……”
  易思龄气喘吁吁地躺在他怀里,双颊染上潮红,一双眼睛又明亮又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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