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作者:绵绵不吃草》第1/115页


  世子爷今日真香了吗
  作者: 绵绵不吃草
  简介:
  冷面实则口嫌体正直小公爷×哭包娇软坚韧小美人
  桑桑柳态花腰,肤白如玉,是十里八方有名的美人,求娶之人要踏破了门槛。
  她本以为自己在找到如意郎君后才会成婚。
  没成想一伙仆人找上家门,直言阿父雨夜时救了一位贵人,贵人心善,知恩图报,许了桑桑一门好婚事。
  入府后,桑桑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天潢贵胄的国公府世子,于是谨小慎微,处处看人眼色,力求不惹贵人烦心。
  贵女命妇们背地里冷嘲暗讽,排挤桑桑。连府里的丫鬟都高声议论着:世子妃不过乡下民女出身,真是委屈极了世子。
  她也只咬了咬唇,眼睫凝着泪,把委屈咽进心里,只希望夫君对自己好些便足矣。
  然世子不喜自己,展颜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桑桑碰壁几次,便冷下心,安安心心过起自己的日子。
  国公府世子段殊桀骜不驯,轻易不肯低头。弱冠之年听闻某乡里自己有个未婚妻,他挑了挑眉:“得,娶谁不是娶!小爷我还怕她不成。”
  日夜相伴,桑桑温柔可人,段殊面上不显,实则暗咽口水。
  若说后悔,他最悔自己那张破嘴!
  看着桑桑坐在床榻边红了眼,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也落在他心头。
  往常总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可人不再热切瞧着自己。夜深雾重,没人会揉着惺忪睡眼软软道:夫君,你回来了。
  心房缺了一角。段殊追悔莫及!
  后来,后来他跪在脚踏边拉着小手道:“小祖宗,我错了,不哭成吗?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小剧场:段殊轻敲那玉腿,狗腿子道:“桑桑,你今日能不能多看我一眼。”桑桑一脚踢在他肩上,道:“夫君自有美人可赏,干我何事?”
  求了半夜,揽上那肖想已久的酥腰。段殊咂了咂嘴,真香!
  阅读指南:1V1双洁
  总体酸酸甜甜
  桑桑家良田千亩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甜文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段殊,桑桑 ┃ 配角:强取豪夺文《金枝欲孽》求收藏 ┃ 其它:追妻火葬场带球跑《悔教夫君觅封侯》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真口嫌体正直世子爷打脸日常
  立意:百炼钢终成绕指柔,真心相待必有回报


第一章 如约
  轿子在路上颠簸,大红盖头轻晃,拂过桑桑脸颊,微痒。
  她心头发紧,想着画像上见到的俊美无俦的男人。
  柔夷不受控制攥了攥锦帕,食指尾尖发颤。
  初入京都,那样的富贵地儿,桑桑这辈子见到最大的官就是县太爷。
  据说夫君是显国公府世子,簪缨世家,祖上与开国皇帝马踏山河打天下,逝后配享太庙。
  这样金尊玉贵的人,忆起离去时阿娘拉着自己急急忙忙说的话。
  桑桑低下头,只觉面上滚烫,不敢再去细想。
  莫嬷嬷看着桑姐儿低下头,晓得人定是羞了怕了。往帷帘前探了出头,巍峨大气的城墙就在前边,离的远但瞧的清。
  青竹听见后头有动静,扭头笑出一口白牙喜气洋洋道:“嬷嬷,京都就要到了!”
  那样大块宽厚的石砖,是乡里不曾有的!
  “桑姐儿,快要进京了。”莫嬷嬷拢了拢袖子,声音难掩激动。
  国公府啊!还能得见圣颜,泼天的殊荣!
  回了车后头她吸气平缓心情,想着头回进高门。姐儿身边也没个主事的人,不能乱,不能乱。
  莫嬷嬷坐在一旁拉着桑桑攥紧略显青白手指。
  “姐儿小时候夫人抱在手里粉团子一个,算命的就说姐儿是大富大贵的命格。如今看来,那人倒没说错!姐儿嫁过去就是世子妃,往后便是享福去。”
  莫嬷嬷将粗糙的手覆在桑桑的手上,温暖熟悉感让她紧绷的心松了松。
  “嬷嬷,你说段世子是心甘情愿娶我的吗?他那样的人,怎会瞧上一乡野女子!”桑桑不安,即便要报恩,也多的是其他法子。
  为何单单选了最不可能的?
  饶是自己貌美,但也没自信到美名能迷倒京都勋贵!
  及笄礼上,乡绅富商皆来府上添礼,阿娘为自己绾发,戴上镂金花冠。自己笑着,本以为到这便礼成了,但那日府外迎进来一群人。
  吹吹打打,抬进来一抬抬箱笼。为首那人一身锦缎绸衫,面虽恭敬但带着上位者身旁磨砺过的贵气。
  直言老爷来履约。
  一枚玉佩,一纸婚书,自己被许给国公府世子段殊!
  涣散思绪渐渐回拢,耳旁嬷嬷絮絮叨叨念着:“桑姐儿且放下心。来我北家求亲的人都要踏破了门槛,姐儿这样温柔可人,貌美无双,谁人不爱!”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夫妻关系都是处出来的。俗话说日久生情,若一方硬些一方便软和些,双方情投意合相互搀扶将日子过下去,且老爷打探过了姑爷作风清正,身边没有乌七八糟的人,姐儿安安心心嫁过去便是。”
  桑桑似懂非懂听着,心下暗道软和些,莫要惹恼夫君。
  兀自想着日后会与一人朝夕相处,同榻而眠。轿外忽的爆竹盈天,噼里啪啦震天作响,贺喜声一道接一道。
  桑桑守着礼,忍住撩开红盖头往窗外看京都热闹的想法。
  轿子渐渐缓慢停了下来,后又往后一大晃,她一时不察往后跌去。额角撞上窗棂,因吃痛眼角呲出点点泪花。
  “吉时到,新郎踢轿门!”喜人穿红簪花喊着祝语,段殊着一袭红衣,眼角斜飞入鬓,恣意张扬。闻言扬了扬嘴角,啧了声,看似不耐上前踢了一脚。
  依礼撩开帷帘,挑了眉梢看了进去。
  小小的人双手放于膝,初春阳光尚弱,依稀瞧见嫁衣包裹下身量娇小,内心暗讽:这北家是吃不饱饭吗?这样的身板自己一只手可提两个!
  段殊不耐伸出手,想着快些礼成,日后桥归桥路归路。
  桑桑眼泪汪汪,模糊瞧见外头伸进来一只大手。
  吸了吸鼻子憋回泪,见那手又向里伸了伸。指节细长,骨节分明,来不及看太多。
  赶忙将手覆于上,借着力起身下轿。
  喜人面露尴尬站着一旁,手里拿着一卷大红绸,衬的抹了胭脂的红脸更红!
  心下暗道:本以为这显国公府娶了一乡里耕读人家的女娘定是不满,这段世子适才踢轿那么大力,满腔的愤懑不平。
  但这会儿看来指不定是年轻儿郎早就心有伊人,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内心激动雀跃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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