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难嫁》作者:LJQ虫虫》第149/175页


“一二三,一起起来。”
“……”
看来我们隐居的南方还不够南,冬天不够温暖。
最后还是因为钱升平要上学,先行起来了然后猛拍我们的门:“父亲,母亲起床啦。”
“啪啪啪。”
我们两人顶着鸡窝头无奈的从被窝里起身。
因为赵天翔从结婚酒席之后便很少很少再见到他人,应该是在和姚窕过甜蜜的日子。近一个冬天的时间也就非常的偶尔的看到一两次,赵老板来店里面。而且都是路过看看,所以当钱月今天老早打开店面的赵天翔还是很吃惊的:“赵弟,好早啊!!”
“不早了。”赵天翔脸色不豫,口气也不好:“都日上三竿了。我不来的话,你平时都是这个时间才开门的吗?”言语中带着一股由上级对下级的指责。
“天气冷起来,早来也没人的。”钱月收敛笑容,觉得有哪里不对,对方只是衣着穿的不一样,连带着态度不一样,人也不一样了么。感觉是被什么附身了吧?!
赵天翔不管钱月的疑惑,他背过身去:“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这才没见多久啊,连称呼都改掉了。以前是钱哥,钱哥的叫着多热乎。
钱月后脚跟了过去:“赵弟,你这是跟媳妇闹别扭了?没事的,你让着她就好了,婚姻只要遵循一条规律:家里她最大。这一条保准你和乐融融过日子。”钱月猜测是跟姚窕闹别扭了还开解,这样一想他也不管之前碰了一个软钉子。
谁知对方又冷冷抛下一句:“姚窕回娘家了,我们夫妻?z的事情,请不要这么好奇才猜测或是掺和。”若是之前是软钉子,这可是硬钉子,,明目张胆的钉在钱月的额头上。
这一下是非同小可,钱月一向都交游广阔,朋友是和则来不和则散的原则。在江湖上人家都知道他是天绝老人的徒弟卖他面子。在商场生活中无人不晓他是首富之子,富可敌国,人人巴结还来不及。即便是隐姓埋名的生活,钱月的性格也讨喜,熟悉的不熟悉的最后都能与他贴近,而且相处的不错。
总之他就是一个受热捧,受欢迎的人。
没有像这样,赵天翔的冰冷话语就像是一巴掌直接打在钱月的脸上,整个脸色不好看了。更让他气愤的是,为什么搞不清原因被赵天翔给厌恶了?是因为就像是外人所说的,娶到了有钱人家的小姐,露出孤高本质了。
曾有人当着赵天翔的面,讽刺挖苦:“哟,这不是娶了金蛋抱回家那个赵老板吗?”
那个时候赵天翔与姚小姐刚订婚完毕,有很多不好听的话都出来了,大多数都是在说赵天翔在趁人之危。娶姚家小姐还不是为了他父亲的财产等等,等等。这些话源源不断的流传开来,可是当事人赵天翔却是一副事不关己,别人说是别人的事,他自巍然不动。比起他来,钱月这个外人倒是要跳起来与那些散播谣言的人去争执一番。
所以,紧紧是因为有钱而变得翻脸不认人这一点是不成立的。
钱月搞不清,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改变后的赵天翔自然没有那么体贴的为钱月解答,他只限钱月在这个月,月底打完工就可以走人:“我已经招到新的工人了。”看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连后备的路都准备好了。
气呼呼的钱月,一甩手:“不用做到这个月底,我现在就不做了。这个月工资我不要,谢谢赵老板。”然后转身就走。没有发现身后赵天翔嗜血的眼神,这种眼神曾在很久很久以前也出现过。
“怎么了?”我看见钱月气呼呼的回家来,好奇的问。
“赵天翔那个人啊,也许是我以前看错他了。唉。”他抱着头:“没想到在一个小小村庄里都遇到这些倒霉人和倒霉的事情。”
“一番天地都是自称一个世界。我们去哪里都躲不过世俗之事,好的、差的,何况我们原本也没想逃开的。”我安慰道,看来这平静的日子也快到头了。
第二天,村子里面集市一条街上的铺子烧起来了,而且是从杂货铺这个地方开始烧的。幸而天气湿润,傍晚的时候还下过一场雨夹雪,所以火势不猛,只单单烧掉离杂货铺左右两边的铺子。未有人员伤亡。
赵天翔报官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原来是想辞退店中的活计钱月的,可能是他心中不服才……或者是我想多了。”最后一句转折根本不起效果。然后事情就变得微妙起来,赵天翔一面之词加上好多人都看到当天钱月气冲冲的离开杂货铺。然后流言四起,钱月开始陷入被众人所猜疑的境地。然后连衙门也有人来押钱月回去受审。
“你们到底有什么证据可以随便抓人?”我站在门口,大有要抓人先过我这一关的架势。
“我们官差抓人自然是有证据的,你想知道是吧,待我们老爷庭审的时候过来听听便都知道了。”官差拿着铁脚镣往钱月腿上和手上扣。
反了天,这驸马爷被诬陷烧杂货铺。说出去都怕被人笑掉大牙。
“靠,你们衙门坐着的是那位?报上名来……”我还想与他们理论,再不然就搬出名头吓死这帮人。可是钱月假借挣脱故意“不小心”压在我身上,悄悄的耳语:“先别说出来,看看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我听话的压下了所有的话,看着钱月双手双脚都被锁住然后推出去。
钱升平站在我旁边,他因为受到流言的侵害,学堂里的同学都刻意跟他保持距离,孤立他。钱升平觉得这书读得无趣,已经好几天没上课去了。他站在我旁边,身高也已经到了我的手肘这个位置。很多事情都已经开窍了。
所以他站在我身边,看着父亲被绑走一点都不惊慌。比如父亲的武功,好的这小小的枷锁根本就锁不住他这个人。比如自己母亲的地位,就算放错受审在些小小的地方七品芝麻官。他们也没有这个权力去审。
钱月和官差走远,我拍拍钱升平的脑袋:“进去吧。”钱升平很欢快的进屋去了,一点都不去当心自己的父亲。
我摇摇头,我亦不当心钱月会被怎么样,我当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第二百六十一章钱月受审
原以为在这个偏僻和淳朴的小村子里没有所谓的争斗。我和钱月都放下了心防,安逸自由的过着日子。可是天地间哪里才是真正安逸与和平的。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同样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争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便十倍的加之,可惜在太过平静的生活表面我们连为什么得罪于人都搞不清。
等到钱月被抓走,我才迟钝的发现某人、某事在朝夕之间风云色变了。
现在,在这个村子里,随便一打听,大家都会竖起拇指来对赵天翔,也就是以前的赵老板,现在的赵大老板夸奖。出生虽低微,但是他凭借着坚强的意志活下来坐上了杂货铺的小老板。现在也更是凭借着岳父家中的财产,为村子里的人准备做出更大的一番大事业。
原来这段时间里,没有向我们自认为的在与新婚妻子甜蜜而不来杂货铺,而是不停地开新分店,开到外面临村、临镇子。更是带村子里的壮丁出去工作。
“我儿子老实木呐,留在家中,那一亩三分田根本又用不了这么多劳动力,现在好,赵大老板带他出去,才一个月时间就赚钱往家里寄。”
“是啊,是啊。赵老板真是好啊,给我们赚钱多钱少还不是问题。以往我们这个村子就这么点大,才一个老大夫给全村的男女老少看病,现在赵大老板,从大镇子里请来好大夫给大家看病,才是真正的造福百姓。”
这些是订婚后发生的一系列的变化,就在钱月以为赵天翔是与新婚夫人去过二人世界的时候,他却努力的在做着这样的事情。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要一瞬之间,而对一个人的改观也是一瞬间的。
赵天翔被捧上了天,拿脚来踩钱月的时候,钱月自然是一落千丈。村子里很多人无偿的信任赵天翔所以也认定了钱月是有罪的。
我站在牢房外面看里面的钱月感觉还是很新鲜。
“看够了么?好看吗?”钱月穿着“囚”服,特意起身,走两步转个圈让我瞧仔细了。
“好看。”我点点头,白色适合钱月没想到这座灰白色也挺适合他的:“既然这么合适,你就在里边坐着吧。现在拿驸马的名头来救你,还玷污了你这个三驸马的名声,又显得搞笑回京肯定要被人笑死。”我把上述的情况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
现在拿驸马名头出来,说:我是驸马你们不能随便关着我。整一个做了坏事还要仗势欺人的坏人样。
钱月挪到我这边坐在草垛上,也不再摆弄他的囚衣了:“我原本就没想用驸马的名义来救自己,不然,早干嘛去了。我要用普通人钱月的身份来为自己洗脱冤屈,也想弄清楚赵天翔这个两面派、狗贼翻脸不认人是为了什么?至于纵火案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便没有证据,他们不会定我罪的。所以……”
他伸出手握住我的:“媳妇给为夫沉冤得雪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咦?难道不是你自己来?”
“我这不,正坐牢呢。麻烦你啦,媳妇。”钱月无辜的眨眼,打算死皮赖脸了。
其实他只是很享受我为他到处奔走的感觉,以前都是钱月跟着我,为发生在我周围的事情而到处的跑。处处的为我着想,这次总算是轮到他头上了,而且这是也没什么危险性,于是打算做个甩手掌柜,让媳妇为他服务了。
这感觉他是倍儿享受。
“行,你好好的里面服刑,我想办法弄你出来,“老爷”。”没得欣赏他的囚衣我也准备走人,而且给牢头的钱也只够看这么一小会儿:“那我先走了。”走了一半,我回过头来笑眯眯的盯着他看:“这牢狱之中难免有冤假错案,小心哦。”
丢下这句话我,笑嘻嘻的走出去。牢头见我这样的表情汗都下来了,这是来看望自己的丈夫还是仇人的?真是一点也没有丈夫含冤受屈的焦虑感。我心里想着的是,大不了让钱月破门而出越狱就行咯。这些个小衙门哪里关的住他这个大佛哦。
心里这么想着,我还是要找赵天翔为何性情大变的原因,为何要对钱月下如此毒手。我心底知道,虽然钱月表面上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是他真的难过了、受伤了。因为赵天翔这个朋友不是他拿着他首富之子的名头交来的或者是用花里胡哨的花言巧语迎合别人去交往。他是露出了本性,用最真实的自己来与之结交成为朋友。
怎么说的,就是与别不同吧。我当心的就是钱月是否因为这件事情而太难过。哼,他是我的,也只有我能让他伤心,其他的人绝对不允许。
要找原因,应该是枕边人最清楚了。而那姚小姐,不,是现在的赵夫人据说已身怀有孕回家保胎去了。明目张胆的登门拜访这种事情现在不合时宜,我用fan墙的方式顺利的跃入到里面。也非常顺利的找到了赵夫人。
赵夫人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现在还未见肚子,身材依旧窈窕。但是比之前看到花样年华的姚小姐,才新婚不久的赵夫人肯定要憔悴许多。且满脸心事重重的,一点都不是身怀有孕之该有的。
她一个人坐在小院子中间,看见我跳进来,她一点都不显的不吃惊。眉头一抬,连脖子都没动,应该说她身上少了人的灵动性,一副皈依我佛不问世事之感。
“我为我的丈夫钱月来的,现在你丈夫把我丈夫关在牢房里面。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诬陷一个人总该给个理由吧。”我说。
她抬了抬眼皮,不说话。
我站在对面看了半天顿觉得于心不忍,于是坐在赵夫人的对面劝解起来:“怀孕了,就该保持愉悦的心情,你愁眉苦脸的对孩子会有不好的影响的,你到底怎样?难道赵天翔对你不好吗?”
赵夫人的肩膀若有似无的颤抖了一下,手不自觉的覆上肚子。
问了半天的成果就是一个人的沉默,但是这个沉默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我俩面面相觑,或者说是我看着她,而她看着我背后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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