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被装乖学弟钓住了》作者:町右》第156/169页


  江宴濯顿时像被他嘉奖,于是抬手撑在简渺身侧的沙发上,低头凑近:“那可以亲亲吗?”
  简渺漆黑的眼珠子轻轻落到一旁,江小皮在江宴濯过来的时候就跳到隔壁的茶几上,现在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猫眼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
  江宴濯也察觉到隔壁这道视线,不高兴地抬手捂住了小猫咪的眼睛,继续凑近。
  “可以吗?”
  简渺被他幼稚的动作逗笑了,抬头简单地贴了贴他的唇瓣。
  江宴濯显然不满足这种浅尝辄止的触碰,低头想要继续轻。
  却被简渺抬手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唇。
  小学弟茶色的眼瞳委屈地看着简渺,不说话,但却胜过千言万语。
  简渺却仍是笑:“不行,我现在心里不高兴,不想跟你亲。”
  江宴濯微微皱眉,于是干脆张嘴咬了一下简渺的手心。
  简渺一下把手抽了回去,不高兴:“我刚摸了猫猫,你也不嫌脏。”
  江宴濯不跟他纠结这一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怎么不开心了?”
  简渺看了他好一会儿,想起江宴濯刚刚坦白时急迫的表情,安静地看着他:“昨天晚上你去洗澡的时候,你哥跟我说了你的事。”
  江宴濯皱眉,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的童年,不认为有什么是能让简渺不开心的。
  “他造谣我了?”江宴濯说,“我找律师告他。”
  简渺偏过头,抬手捏了捏江宴濯的腮帮子,嗓音微微压低:“你哥说,你小时候单恋一个小妹妹好久。”
  江宴濯:“……”
  他千想万想,没想到江挽鲤能这么颠倒是非。
  江宴濯:“我要澄清一下,不是单恋,是记仇。”
  简渺微微挑眉,看着他:“嗯?你想澄清。”
  “我一定要澄清,并且要找最专业的律师告他。”江宴濯说,“我五岁的时候,跟我妈去拍广告,被一个小妹妹恐吓了,他拿《爱丽丝梦游仙境》的绘本吓我,说里面的猫会吃人。”
  简渺:“……”
  江宴濯:“那天晚上之后,我连续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每天晚上都在梦里被那只猫追。”
  简渺:“。”


第59章 59
  简渺实在没想到, 那会是江宴濯。
  ……那个小孩哭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他肯定没想过那红红肿肿的眼皮子底下会是一双漂亮的茶色眼睛。
  他轻咳一声,抓住最后一丝可能:“可是你不参演, 怎么会在片场?”
  江宴濯:“因为我爸妈婚后如热恋,到哪都分不开, 又怕留我一个人在家有心理阴影,所以也把我带上了。”
  简渺:“哦……那你哭什么啊?”
  “不太记得了, 好像是有个怪叔叔非要我穿裙子,我不高兴, 他还骗我说戴头花很漂亮, 我看他试戴的样子太丑,就哭了。”
  哦, 丑哭的。
  这人从小就是颜狗。
  江宴濯在这个话题之后便意识到昨天晚上简渺为什么会反常地生气, 心里把江挽鲤默默刀了一遍之后, 认真地看着简渺。
  “我真的不是喜欢或者单恋那个小女孩,只是她是我童年里比较深刻的一笔阴影而已。”江宴濯认真解释道。
  可不知道为什么,解释了之后, 江宴濯却发现简渺好像更不高兴了。
  “你既然那么讨厌他, 那为什么又在后面设计柴郡猫的耳环?”简渺静静地看着江宴濯, 沉色的瞳里没有一丝喜怒。
  光是这么看着, 就让人心尖毛毛的。
  江宴濯摇头:“那段时间慕荷, 也就是那个纹身店的店主,她想参加一个首饰设计的比赛, 没有灵感,把我们全压榨了一圈。”
  不仅是江宴濯, 连周柯锦都被慕荷审问了好几遍, 非得让他说一个印象深刻, 能称为噩梦的意象物件。
  “小时候我最害怕的就是柴郡猫,当时就在纸上画了猫的眼睛。后来又被迫选材打样之类的……然后就做了一枚耳钉出来。”说着,江宴濯还道,“周柯锦他童年的噩梦是他爸的皮带呢,结果也被做出来了。”
  简渺微怔:“……皮带算什么饰品?”
  “慕荷后面把尺寸缩小,弄成了chocker。”
  “……”
  “结果后来慕荷一个没采用,把我们的设计品留在了店里,来来往往有不少客人喜欢我的耳钉,她问过我好几次要不要卖。”江宴濯小心翼翼道,“我还没有懦弱到需要把噩梦贩卖出去才能释怀。”
  听到这里,简渺的脸色勉强好了些。
  “那为什么后面成了一对?”
  “初中毕业那天晚上,跟周柯锦他们喝了酒,在店里睡了一宿……第二天起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展柜里的耳钉,忽然觉得它应该是一对。”江宴濯轻声回答。
  那阵子周柯锦还没被他父亲扫地出门,所以胆子很大地偷了他爹的陈年老酒出来跟一众狐朋狗友喝,那晚也是江宴濯人生中第一次喝醉。
  而第二天混沌头晕地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展柜里的“猫眼”,那种带着一丝未清醒,如梦似幻的个那就真的很玄妙。
  像童年里那只会在天上伪装月亮的笑脸猫真的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江宴濯忽然就觉得,这耳钉应该是一对。
  “慕荷觉得我一定是对这双猫眼有什么执着,才捏造了那么个莫须有的传言,只是为了哄抬价格而已。”江宴濯倏然笑了,“结果猫眼成了一对儿之后,反而没人问价……然后么,就等到了学长你。”
  江宴濯凑近他的脸,轻轻碰过他的鼻尖,眷恋而温声细语地哄他:“你看,说不定渺渺你是命中注定替我驱散噩梦的人呢?”
  简渺垂眼看着他色泽旖旎的薄唇,像被蛊惑一般顺从地贴了上去。
  但吻下的那一瞬,他却在心里嘀咕……我才不是驱散噩梦的人,我是噩梦本身。
  江宴濯微眯着眼,暗示性地轻/舔简渺地嘴唇,简渺被他慢慢压进沙发里,笨拙地在换气的间隙回应。
  很轻的水声像涟漪般在颅腔里漾开,简渺依恋地抬手勾住江宴濯的肩膀,小小地叹出低淡的声音。
  恰恰是这个时候,在小茶几上看戏的江小皮也跟着低叫了一声,嗓音透着好奇。
  小猫咪的声音太轻,跟简渺刚刚那声意外的呜咽声前后回响,落在江宴濯耳边,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更娇。
  而身前的人显然也听见了,垂拢的眼睫颤个不停,羞意上脸。
  江宴濯低低哑哑地笑了,听到简渺抗议地的碎音后,更加用力地吻了下去。
  简渺实在受不了江宴濯这穷凶恶极的劲儿,像他们十天八天没接吻了一样,在差点被人摁进沙发之前,简渺用使不上劲的手锤了江宴濯一下。
  江宴濯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把人从沙发里捞出来想换个更好的姿势重新吻。
  因为分离之前他还在吮吻简渺殷红的舌尖,所以离开的时候跟前的人双眼水光迷离,迟钝地吐着一小节胭脂色的舌尖。
  江宴濯喉结滑动,刚想吻下去的时候却忽然感受到几道不合时宜的视线。
  他眼睫一抬,然后就看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外,通过一条门缝在偷看的江挽鲤和江母。
  江宴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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