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者》作者:马克定食》第103/111页


  左柯让回呛:“你想我态度好就先说人话。”
  眼看着父子俩又要吵起来,张叔忙拖着左继坤后退,邬思黎也拉着左柯让上车,两拨人短暂碰面又匆忙分别。
  父子俩碰一起不是吵就是打,但大部分时候都无视对方,今天是左继坤喝完酒有点上头,嘴比较碎,又精准踩中左柯让雷区,左继坤要说些别的左柯让不见得会理,要咒他和邬思黎,他忍不了一点。
  邬思黎在后视镜里看着那辆黑车驶远,收回眼,斟酌着用词:“你爸好像也挺幼稚的。”
  左柯让脸色阴沉:“他那是纯厌恶。”
  邬思黎不置可否。
  就很奇怪,真要是不待见左柯让这个儿子,左继坤完全可以不用下车,反正有张叔送,左继坤就不,就要下去跟左柯让吵两句。
  好像在吸引他注意。
  这么推测下去,左继坤或许也是在意左柯让的,或许也是爱左柯让的。
  但邬思黎没说她这个分析。
  不管是否真的在意,左继坤带给左柯让的伤害永远无法抹去,即便他是左柯让父亲,左柯让也没道理承受这份变态又不纯粹的父爱。
  邬思黎不希望左柯让受到掣肘,他要讨厌左继坤就讨厌。
  左继坤该的。
  一想到左继坤那些堪称虐待的手段,邬思黎也气不打一出来。
  于是下车后,左柯让就看他姑娘神色比他还冷。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左柯让都有点创伤应激了,就怕邬思黎受到左继坤影响,他攥紧她手:“明儿我俩就回老宅吃饭。”
  “我没因为他那些话不高兴。”邬思黎呼口气,心里还是堵得慌:“我就是,觉得他不能那么对你。”
  邬思黎仅赶上过这么一次左柯让左继坤相处,她能隐约感受出左柯让对左继坤的抵触、防备还有显而易见的冷漠。
  就像她小时候每次面对父母一样,她还要比左柯让多一份渴望。
  可左柯让丝毫不渴望左继坤的父爱。
  他并不冷情冷血,对朋友有求必应,对她更不必多说,他看重身边每一段感情。
  之所以不渴望,怕是他失望积攒太多。
  左柯让甚至连谈判欲望都没有,再左继坤有一次干涉他人生轨迹时,选择用跳楼那样简单粗暴的方式一劳永逸。
  邬思黎只是看到左柯让独自坐在陆若青墓碑前的背影都觉得难过,更是无法细想他那些破败的遭遇。
  进家后,二哈听见动静从阳台跑来接,邬思黎没去摸它,而是转身抱住左柯让。
  左柯让什么都没说,也没讲骚话特意逗她。
  安静接下他姑娘这份沉默的心疼。
  抱个两三分钟,左柯让拍拍她背:“行了去洗澡吧,上一天班挺累的。”
  邬思黎嘴上应着,又在他怀里赖一会儿才松手去洗澡。
  左柯让将爷爷奶奶送来的吃食分类整理好,二哈不小心撞到邬思黎放在茶几上的托特包,倒扣在地面,里头物件骨碌碌滚落。
  左柯让蹲下身边捡着东西边阴阳二哈:“真应该录下来给邬思黎看看你平常都怎么闯祸的。”
  省得邬思黎总片面性以为二哈是条乖狗。
  二哈自觉犯错,趴在左柯让一边肩膀呜咽一声。
  左柯让怂肩膀:“离我远点。”
  二哈脑袋一个后仰,紧接着又落回原位。
  这狗惯会见风使舵,随机应变。
  聪明得很。
  茶几不算高,邬思黎包里都是一些口红、粉饼、纸巾之类,没啥贵重物品,粉饼没碎口红也没断,一一装好后,左柯让勾着邬思黎那副无框眼镜进卧室。
  邬思黎澡洗到一半,左柯让进来一起。
  他罕见没动手动脚,邬思黎还不太适应。
  洗完澡吹干头发,左柯让将卧室床上搭配好的那套衣服拿给邬思黎。
  一件白衬衫,一条裸粉色半身短裙。
  衬衫上摆着她那副眼镜。
  邬思黎呆若木鸡:“干什么?”
  “换上呗。”左柯让笑着,轻咳一记:“想你戴着眼镜上我。”


第51章
  邬思黎真不知道左柯让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点子用在她身上, 甚至连衣服都亲自挑选好。
  回想他来接她下班,下台阶去车上那段路,左柯让云淡风轻地夸她一句“今天好漂亮”, 邬思黎真挺脸红心跳的。
  她怎么都没想到,回到家后她还要为这份心动付出相应代价。
  第二天不是周末, 还要上班, 左柯让倒是没闹太厉害,但他磨起她来有得是办法,邬思黎压根不是左柯让的对手。
  他给她换上那套衣服, 又带她去书房。
  她坐在椅子上,他双膝触地对她虔诚俯首。
  圈着她脚腕踩自己。
  无框眼镜很挑人,一个不适合就容易土气, 邬思黎却很适配。
  穿一身职业装, 头发无论是披散还是扎挽都漂亮。
  圣洁与性感并重。
  邬思黎的性感不在于穿着是否暴露,相反她穿着越规矩越能勾起人心里最原始的欲.望。
  想亵.渎她,想看她哭。
  直到逼出她眼泪,再被他吻掉。
  左柯让心底那些横冲直撞叫嚣的暗欲终于得到平复。
  邬思黎意识不断下沉、模糊。
  什么时候结束的、怎么结束的、左柯让附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她一概没印象。
  唯一深刻的是留在她眼镜上那一抹白。
  她挺记仇,所以翌日早上起床后,邬思黎没跟左柯让讲过一句话, 左柯让吃饱喝足那叫一个乖顺,毫不介意邬思黎“睡完不认人,提上裤子就你谁”的冷漠。
  从今天天气不错再聊到今早外卖的这份生煎□□有点厚,一人在那自言自语地也特乐呵。
  今早时间充裕, 左柯让送邬思黎去上班,邬思黎没拒绝。
  昨晚她在飘窗上跪挺久, 有毯子在上面铺着也很硬,左柯让完事还用热毛巾给她敷来着, 管点用,但走路膝盖回弯还是别扭。
  下车前邬思黎照例要叮咛他开车小心注意安全,左柯让非嘴贱一句:“我把你眼镜擦干净放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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