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者》作者:马克定食》第91/111页


  “你接还是我接?”左柯让话这么问着,都不等她回答,滑动接听,举着手机贴她耳边。
  第一次见面居可琳就是叫邬思黎乖宝宝,这个称呼始终没变过。
  是打电话来问他们怎么样了。
  左柯让暂时按兵不动,邬思黎得以片刻歇息,忽略掉那股饱.胀.感,邬思黎细声细气回:“没事了。”
  居可琳说那就好:“我和李京屹马上出发去挪威,就不能再招待你们了,随意玩,花费我们包。”
  左柯让等的无聊,自己找其他乐子玩,邬思黎每个手指他都吻遍,她衬衫下摆剩余几颗扣子拆解开,埋.首凑近。
  精密轻啄。
  “好。”邬思黎呼吸一抖,揪着左柯让耳朵往后扯。
  居可琳也是喝了点酒脑子不太清明,就是没察觉到不对,还拉着邬思黎闲聊起来,不然换成平常她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
  邬思黎又不好挂电话,就咬着嘴唇,强撑着精神。
  一波又一波的潮涌翻滚,邬思黎受不住地歪头倚进左柯让肩窝。
  行动受阻,左柯让被迫抬起头,还发出轻微的一声“啵”,邬思黎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没完没了的逼逼叨左柯让听得烦,这种时候谁来打扰谁该死,手机挪到自己耳边,左柯让稳着嗓回:“别烦了ok?我老婆跟我在一起你八百个电话的打,赶紧度蜜月去吧你俩。”
  他一句接一句,输出特密集:“一路好走不送,旅游攻略记得做好发我。”
  司琮也那俩也没少满世界跑,以后他带邬思黎出去玩,大把现成经验,省事省力还不会踩雷。
  朋友就是用来图方便的,左柯让利用得贼顺手。
  他没个脸皮地补充:“再说最后一遍别叫我老婆宝宝。”
  犀利点评:“很难听。”
  啪一下挂断电话,居可琳气急败坏地骂声戛然而止,手一扬就想扔一边去,而后反应过来这是邬思黎手机,又轻放回副驾。
  邬思黎羞耻得不行,无论是紧密相连着接电话还是这种露天场合,都在挑战她的底线。
  她叫左柯让把篷顶合上,他不,说这样空气新鲜,有利于呼吸。
  还用她的话来堵她,说宝宝你不是喜欢我强势吗,那我就更不能听你的。
  邬思黎憋屈地挠他,左柯让就纵着,拨开她黏在脸颊的发丝,蜻蜓点水地亲亲她,说乖乖我好想你。
  “去马德里的机票我看过无数次,每次看我都会买,但是一次都没去过。”
  “我大四毕业你没有来看,我想拍的照片也没有拍。”
  “你大四回国,等我知道赶回宁城的时候你已经又走了。”
  “我每次给你发新年和生日祝福都巨紧张,我怕你不理我,怕收到你删除好友的提示。。”
  “在展博会上看到你我好高兴的。”
  左柯让搂着邬思黎,下巴抵在她肩膀,絮絮叨叨地讲着话,每说一句就磨她一下,邬思黎本就溃散的心绪更是碎得厉害,她想叫他闭嘴,哪个正常人会在这种时候诉衷肠的?
  直到,
  一道液体落至她锁骨。
  能忽略不计的重量,热度也不明显。
  可邬思黎就是感受地明确。
  她支起身,摸他脸。
  一片濡湿。
  左柯让哭了。
  她记忆里左柯让一共哭过两次,一次当初分手一次现在和好,两次缘由都是她。
  眼眶红着,黑眸湿漉,簇簇睫毛粘连。
  他就那么可怜地瞅着邬思黎:“我们分开的时间比在一起的时间还要久了。”
  相识六年,恋爱两年,分别四年。
  遗落的四年,左柯让这辈子都会耿耿于怀。
  邬思黎双手捧着他脸,抿走他眼泪,咸涩在口腔蔓延,她鼻尖挨着他鼻尖:“没关系的,以后我都补给你。”
  余生还有好多年,他们有的是时间。


第46章
  邬思黎感冒了。
  马德里飞米兰那天她就有点咳嗽, 左柯让后来喂她吃药顶了回去,就好了,然后昨晚半山腰那么一闹, 又被他给顶了回来,就又反复了。
  左柯让这人眼泪收放自如, 前一秒还委屈地搂着邬思黎啪嗒啪嗒掉眼泪, 等人一哄,红着眼圈也不忘干正事。
  也不止在半山腰,他俩回去后已经是后半夜, 其他人醉得一塌糊涂,都各自回房睡得死猪一样,左柯让一看别墅灯都关着, 院子里也没个人影, 就又嗨了,压着邬思黎又开始了。
  他这人特恶趣味,就喜欢逗邬思黎,邬思黎越紧张他越来劲,她越憋着不出声他越重,他整一排锁骨都是邬思黎咬出来的牙印。
  人都被他弄哭了, 他才从车里出来带人回楼上,院子到三楼房间这一路俩人也没分开,邬思黎还裹着左柯让西装外套,被他面对面抱在怀里, 她长裙裙摆恰到好处地遮盖。
  老远一看,就是情侣间很正常一拥抱。
  不能靠近, 也禁不住细看,邬思黎脸红的能冒烟, 左柯让耳朵颜色也挺深。
  俩人房间挨着,在走廊最尽头,别墅那么多,不是每层都住满,中央这栋别墅三楼就住着他俩,还有司琮也覃关。
  一前一后,谁都不打搅谁。
  这时候选择权又交给邬思黎,站房门中间那块空地,问邬思黎睡哪间,邬思黎脑子懵得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左柯让耐心特好地重复到第三遍,邬思黎说随便,他说不行你得选一个,邬思黎就选他房间,他又否定说他房间布局不好,不如她那屋有落地窗。
  邬思黎真要烦死他了,都有那么点后悔和好了,一整晚他都在耳边叨叨叨,还偏要她回应,她哪还有精力去分辨他话里内容。
  邬思黎手软啪啪地拍他嘴巴,是想他闭嘴,左柯让就亲她掌心。
  “扇我吗乖乖。”
  “力气重点行不行?”
  “想被你打。”
  左柯让小声低语,含着些许乞求,邬思黎额头抵在他颈侧,胡乱摇头,叫他进房间。
  走廊前方咚一下东西撞到门板上的闷响,转锁极其细微的声音,左柯让回头瞥一眼,在另一扇房门打开的同时,拧开邬思黎房间的房门闪进去。
  就这么胡闹整晚,邬思黎躺到床上意识昏沉前一秒,在缓缓闭合的窗帘缝隙里,窥见变亮的天色。
  再次醒来,喜提感冒。
  喉咙发痒,鼻子发堵,止不住的咳嗽。
  脸颊被人轻碰,邬思黎迷愣睁开眼,左柯让那张放大的脸就怼在跟前。
  “没发烧。”他趴在床边,黑眸熠熠:“还有哪难受吗?”
  在她嘴角一亲:“起来吃点饭再吃药,可能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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