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者》作者:马克定食》第94/111页


  左柯让一个踉跄,稳住脚后斜睨他:“你喝高了?”
  “我酒量好着呢。”段骏鹏打个酒嗝:“走了走了过去玩,你别老气着人家了。”
  左柯让都不会应对段骏鹏这傻逼了,他在这儿跟他姑娘调情调得正投入呢,他过来捣什么乱。
  “我哪气着她了,你懂不懂什么叫——”情.趣。
  “不懂,我就看你把人都气红了。”段骏鹏懒得听他辩解,不由分说搂着他脖子拽他离开,还没忘叫上邬思黎:“妹妹你也来玩啊,别被左柯让这逼影响心情。”
  “你醒醒酒吧段骏鹏。”左柯让气乐,都拿着香槟,地又不太平,怕一个挣扎段骏鹏再摔出个好歹,他忍着没动:“活该你两年了还没追回前女友。”
  这情商这脑子免费捐献都没人要。
  段骏鹏大学时候谈的那女朋友,是人女生先追的他,喜欢他那张清秀脸蛋,一见钟情。
  但这货反射弧贼长,女生天天来陪他上课,给他带早饭,打球时送水,段骏鹏愣是没往情爱那方面想,女生看这架势再处下去该成兄弟了,就有次晚上约他出来见面,大着胆子亲了他。
  段骏鹏就愣住,摸着自己脸问女生是不是认错了人,他是男的。
  他那前女友长得巨飒,个子也高,就看着能叫同类人姬达狂响那种,又喜欢和软妹玩,学校里就有传言她是同性恋。
  段骏鹏也没求证过,就一直以为女生是拉拉来的。
  女生气个半死,回去后就拉黑段骏鹏所有联系方式,段骏鹏求爷爷告奶奶把人哄好,在一起恋爱快三年,四年前左柯让邬思黎公开前分的手。
  分手后段骏鹏就没再谈,去年机场偶遇前女友,死寂多年的心再次复活,到今年还没追上。
  段骏鹏满脸受伤,嚷嚷:“我这为你好你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左柯让不想再和一脑残废话,香槟腾到一只手里拿着,另外一只手往后递。
  邬思黎视而不见。
  左柯让没等到人牵,回身,对上视线后,邬思黎悠悠低下头,稳坐在秋千上撸龙猫,嘴角上扬起一个浅柔弧度。
  就忽视他还非明白地告诉他。
  左柯让就收回手,没脾气地笑笑。
  ……
  Party开到凌晨三四点,一群人嗨到爆炸,一国外小哥变戏法似的找来一堆木柴棍,点燃成篝火,其他人围成一圈绕着篝火开火车。
  那四瓶香槟就有一瓶他们喝了,剩下三瓶基本都用来喷着玩,左柯让被残害程度最深。
  除去飞走度蜜月那俩,左柯让是在场人中最得意一人,可不得好好灭灭他气焰?
  心里都有杆秤,就逮着左柯让不放,邬思黎那边岁月静好,谁都没去闹她。
  由段骏鹏起头,抓着左柯让好一顿收拾,等他被众人放过,从头到脚全湿透,酒味冲天,他找到站泳池边上的罪魁祸首,腿一抬就把对方往泳池里踹,段骏鹏反应也快,倒下去的瞬间攥住左柯让胳膊,拉他一起下水。
  寸头好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左柯让从水里冒出来,就脸上沾着水珠,有种放荡的性感。
  反观段骏鹏,精心拾掇的发型遇水就坏,短碎刘海蔫哒哒耷拉着,像只落汤鸡,还呛得直咳嗽。
  这还不算什么,再转眼一看,邬思黎已经走过来,伸手要拉左柯让,左柯让怕溅她一身水,叫她边上靠,手臂在泳池边一撑,跃出水面,邬思黎立即抖开浴巾裹住他。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段骏鹏骂声还未出口,邬思黎就递来另一条浴巾,他感动不已:“貂蝉妹妹你真是人美心善,左柯让那逼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才碰到浴巾一角,左柯让就半路杀出夺走。
  “不用管他,天这么热冻不死他。”
  说完牵着邬思黎回屋。
  段骏鹏这下是真骂出口,杜思勉看不过去,躺椅上不知道谁的毛巾扔给他:“别嚷嚷了,这样显得你像只跳脚青蛙。”
  “……”
  段骏鹏爬上岸,瘪着嘴去角落蹲着给前女友打电话诉苦,忘记时差这码事,国内天刚亮,前女友起床还有俩小时,他一通电话过去把人吵醒,安慰没得到,对面劈头盖脸一顿骂。
  他差点哭出来。
  楼上左柯让在浴室里花块半个小时洗完澡,嫌弃地拎着衣领:“我怎么闻着酒味还这么重。”
  趴床上的邬思黎放下手机,赤脚走到他身边,上半身微倾向他,鼻尖离他领口两指宽轻嗅着:“不重啊。”
  清淡的酒味混合着沐浴露香,他衣服上又有专属于他的葡萄柚味道。
  邬思黎前挪少许:“还挺好闻的。”
  她温软的呼吸浅浅喷薄在他锁骨,那一小片皮肤泛起细小疙瘩,麻痒直钻心底。
  他嗓子吞咽一下:“乖乖你又钓我。”
  邬思黎无辜问:“我又怎么了?”
  左柯让两手捧起她脸,低颈撬开她齿关深.吻,吸着她舌尖,再舔她软腭,邬思黎毫无招架之力,抱着他腰晕晕乎乎跟上他的步调。
  房门是这时被敲响的,邬思黎吓得一激灵,吻就这么中断。
  杜思勉在门外模糊喊:“看日出啊去不去?”
  老婆就在怀里,谁还要跟他们一群无趣的人玩。
  左柯让侧过脸冲门口欲回话,邬思黎指甲扣他后腰,眼睛清凌凌瞧着他,左柯让就懂了。
  她感冒就是因为在半山腰吹风着凉,这次看日出是要登顶,风肯定更大,左柯让在邬思黎行李箱里翻出一条长裤,又捯出他一件冲锋夹克,统统给邬思黎套上。
  几辆车排成长队向着科莫湖最高的一处山峰驶去,左柯让开车,邬思黎坐副驾,俩人在长队末尾断后。
  段骏鹏喝了酒不能碰方向盘,得搭别人顺风车,他第一选择是左柯让,左柯让一个滚字轰走他。
  闲杂人等一律别想插进只有他和邬思黎的二人空间里。
  盘山公路一圈又一圈,直通山顶,二十分钟后,凌晨五点钟,荒无人烟的山峰一溜跑车错落排列,下车后,人要么倚在车头要么踩着车前盖坐在车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吹水抽烟。
  山风凛冽,左柯让拒绝杜思勉递来的一支烟,给邬思黎又围上一层披肩。
  邬思黎说她不冷,左柯让充耳不闻。
  邬思黎坐在车前盖上,双腿并拢屈起,扒掉左柯让扣她脑袋上的帽子:“说了我不冷。”
  他冲锋夹克她穿本来就大,帽子再一戴,又丑又笨拙。
  “跟你冷不冷没关系。”左柯让又盖上,防止她再摘,环着她肩膀不许她动:“重点是你感冒了,别风一吹又加重。”
  邬思黎特应景地打个喷嚏,左柯让就更来劲:“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还不冷不冷的。”
  邬思黎抱屈:“那也都是因为你。”
  他非要在半山腰胡作非为,承受坏果的却是她,这什么道理,一点都不公平。
  “我的错我有罪。”
  左柯让捉起她手流畅地在自个脸上拍一巴掌,又说不能全赖他,那个时候那个场景,他一句多余话都不想再说,就只想跟她做,只有身体亲密结.合,才能分散他当时过剩的情感。
  左柯让进行迟来的探讨:“你觉得我有退步吗?”
  毕竟四年没有过,睽违已久,他要有个失控也在情理之中。
  他脸皮厚如城墙,邬思黎可不,这种话她听不得,拽着帽子挡住自己耳朵和脸。
  左柯让自顾自复一遍盘,神情挺正经:“我觉得没有吧,我那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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