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者》作者:马克定食》第97/111页


  下一秒,就见左柯让绕过车头圈住邬思黎肩膀,跟他介绍:“我女朋友,邬思黎。”
  “女朋友?”高子言难以置信吸一口气:“骗人的吧?”
  眼睛再次滑向邬思黎,人对他柔柔一笑,打招呼说你好:“这几天麻烦你照顾它了。”
  “不麻烦不麻烦。”高子言全凭条件反射在回:“你好我是高子言,左柯让同事。”
  两人礼貌握手,高子言又吸口气嘶一声:“诶你是不是上个月去了航空展博会?”
  俩人手还搭着,左柯让抽回邬思黎的手:“是。”
  这么护着。
  高子言咂咂嘴,有些话不适合当邬思黎面讲,他识趣闭嘴。
  刚下飞机,回去还得归置行李,今天赶时间,就没多聊,左柯让说改天请高子言吃饭,带邬思黎还有二哈回家。
  等红灯的间隙,左柯让收到高子言微信。
  高子言:【这才过去一个月啊?】
  高子言:【你就把人拿下了?】
  高子言:【你不有个念念不忘的初恋女友吗?】
  高子言:【见到美女这么快就变心,虽然我知道男人都有劣根性,我理解你。】
  高子言:【但也不妨碍我唾弃你!】
  高子言:【还以为你真那么深情!】
  高子言:【是我瞎了眼!被你蒙蔽!】
  一连七条消息轰炸,手机丁零当啷响,左柯让想忽略都难。
  在相册里找到他和邬思黎四年前的一张合照,特意保留着日期截图,发给高子言。
  旁边一道视线扫过来,左柯让偏头,邬思黎神情淡然,看一眼他手机又看一眼他。
  左柯让会意,心里有点诧愕还有那么点惊喜,他对邬思黎占有欲有多强,就希望她以同样的方式程度回馈他。
  但吊她胃口,手机在虎口转着圈:“查岗啊?”
  邬思黎就摆正脸,二哈这时从后排冒出颗脑袋,挤进主副驾驶位中间的空位,鼻子戳着邬思黎手臂。
  红灯还有三秒钟结束,狗又来争宠,左柯让不再拿乔,捂住二哈的脸将它推回后排,跟它说一句你别来凑热闹,手机交给邬思黎:“随便查。”
  他声调欢快:“我最喜欢被乖乖你查岗了。”
  补充:“密码你生日,你再录个面部识别。”
  红灯转绿,车子前行,邬思黎输入密码解锁,界面就是与高子言的聊天框。
  最后三条,左柯让垫底。
  Atopos:【图片jpg.】
  Atopos:【看清楚了。】
  Atopos:【一直都是她。】
  ……
  回到家,邬思黎陪二哈在客厅玩,左柯让将邬思黎的东西捣腾到合适的地方。
  洗漱用品往浴室里一摆,陈知书送的两只马克杯往茶几一放,他在衣帽间停留时间最久。
  邬思黎纳闷地过去看,二哈缀在她身后。
  左柯让站在衣帽间其中一面衣柜前,按照种类、颜色、季节排列着他俩的衣服,就是他的T恤下一件必须挨着她的T恤,他衬衫必须挨着她裙子。
  在宁城时就是这样。
  他偏爱在这种细枝末节上下功夫,不放过一丝一毫融入邬思黎生活的机会。
  确认完他在干什么,邬思黎就想出去来着,左柯让叫她在衣帽间陪她,她便坐到角落懒人沙发上,二哈形影不离地跟着。
  左柯让觑它一眼,二哈窝进邬思黎屈起来的腿弯里,蜷着它那胖身子,下巴盘伏在邬思黎膝盖上。
  左柯让突兀问:“你不热?”
  “不啊。”邬思黎胳膊探向出风口那边:“空调打挺低的,你热吗?”
  左柯让不阴不阳:“我也不热。”
  邬思黎转过弯来,食指扒拉着二哈的三角耳:“狗是你送我的。”
  “我后悔了。”左柯让表情凝重,不似作假:“我现在想把它卖了。”
  邬思黎都不想搭他这种话,自打二哈来到家里,类似的话他说过无数遍,邬思黎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
  他要卖早就卖了,哪还会养这么肥。
  二哈啪嗒抬起两只前爪,攀上邬思黎大腿,左柯让轻哂,不跟一条狗计较。
  他一丝不苟地调换着衣服位置,啥也不需要邬思黎做,衣架磕在横杆时不时哒一响,衣帽间这一方天地安恬又温馨。
  邬思黎生出聊天的欲望,随口捡一个话题:“我以前的衣服你都丢了吗?”
  “没丢。”左柯让可舍不得:“大部分都在宁城的家里,拿了少部分过来。”
  邬思黎奇怪:“为什么还拿过来?”
  “睹物思人呗。”左柯让意有所指:“不然干想弄不出来。”
  邬思黎羞急:“左柯让!”
  “怎么了?”他倒打一耙:“我干什么了你这么凶?”
  比什么都不能和左柯让比脸皮厚度。
  邬思黎那点子温软心动灭得一干二净,放弃聊天,专心撸狗。
  左柯让嬉皮笑脸地没个正形,吹着流氓哨逗他姑娘,得人一记瞪眼他就爽了。
  目光在她身上走一圈,定格在她脚上,想起件事,问:“我给你买那拖鞋跟你脚上自己买这双不差不多,你怎么就不喜欢穿。”
  “我没不喜欢啊。”邬思黎记起自己那时的心理活动,底气不大足:“我以为你那是给别人准备的,不想穿。”
  “你这就很冤枉人了邬思黎,我还能给谁――”左柯让抱臂倚着柜门,一副算账的架势,算到一半止住,谨慎反问:“你公寓里那双男士拖鞋给谁备的?”
  “你啊。”邬思黎脱口而出:“你去前一天我在超市新买的。”
  她脑子也灵光起来:“你也冤枉我了是不是?”
  “你又没告诉我,我当时还在误会你和魏书匀。”
  “拖鞋是新的呀你看不出来吗?”
  “我那也是新的你看不出来吗?”
  困扰两人一个月之久的细刺拔出,竟然都是因为自个儿脑补过头自找不痛快,但是对方也有一定责任,都气瘪瘪的。
  左柯让先认错,蹲到邬思黎跟前,说好吧宝宝:“我该当时就告诉你的。”
  邬思黎也放软态度:“我也是,我以为你知道的。”
  “没关系,反正现在说清了。”他这说着话,邬思黎撸狗的手没停过,他就执起她手放在自己头顶:“你别玩它了,也玩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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