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几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作者:沈中鱼》第40/102页


  【施固】(乞丐):“我刚刚分析了一下,结合刚刚简候说的话,我觉得刘玉明身边的那个侍卫十有八九就是当年案子里那个幸存下来的龙凤胎里面的小男孩。”
  【赖香】(王妃):“我靠,你们先别聊了,这个老头他要跟我睡觉,怎么办啊靠靠靠靠靠?!!!”
  【成颖初】(妓女):“什么老头?”
  【赖香】(王妃):“这个什么恭王,我不就跟他小老婆一起睡了几次觉吗?结果就被他逮到了,他说我性格够劲儿,非要跟我睡觉,我操!我可是男的!!!”
  【籍和】(籍家五公子):“要不……你说你来癸水了?”
  【洪武】(翰林院编修):“顺清州的卷宗我已经整理完了,当年死者妻子和女儿都去世以后,剩下的独子的确被刘尚书给收养了,带在自己身边做随身侍卫。”
  【施固】(乞丐):“果然如我所料。”
  【严清泽】(客商):“我靠,不是传言说刘玉明好男色,而且跟身边侍卫关系不一般吗?对小男孩下手有够变态的……”
  【洪武】(翰林院编修):“还有当年这个妻子的证言,我觉得也有点古怪,但是说不出怪在哪里。”
  【琳琅】(宫女):“发过来给我看看。”
  【洪武】(翰林院编修):(图片)
  【琳琅】(宫女):“确实对不上,死亡时间和他被砍下脑袋的时间不对。”
  【洪武】(翰林院编修):“也就是说,死者先是被杀死以后,然后又被砍下了头?”
  【尤如容】(仵作):“卷宗上说推测死亡时间是辰时,但是从断头处的创口来看,砍下头的时间却是午时,中间隔了两个多小时,可是妻子在证言里明明还说巳时的时候,她见过她的丈夫。”
  【孔阳平】(龟奴):“其实结果挺明显的,要么是做了伪证,要么就是活见鬼了。”
  【籍和】(籍家五公子):“感觉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阿平】(乞丐):“的确,可是如果妻子真的做了伪证,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尤如容】(仵作):“我有个想法,既然宵禁是假的,那不如我现在就动身,连夜赶去顺清州,打听一下当年案件的具体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我们漏掉的地方。”
  【施固】(乞丐):“你这个想法有点太冲动了吧,不过我跟阿平倒是可以悄悄溜进尚书府去看看。”
  【阿平】(乞丐):“我没问题!”
  【成颖初】(妓女):“好,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下了。”
  【赖香】(王妃):“等等,事情还没结束啊喂!来癸水这个借口顶多用七天吧?那之后我该怎么办啊?!”
  【古财】(客商):“要是顺利的话,七天之后我们就出去了,如果没出去,那我们估计也死得差不多了,安心一点吧,别叫唤了。”
  ***
  晚上,李春昼回到春华楼的时候,钱朝新和那位赵公子已经在雅间等着她了。
  钱朝新一会儿调整自己的发冠,一会儿又揪揪自己的衣领,动来动去,像只求偶期的雄鸟。
  赵俊远本来就不想跟着钱朝新来这种地方,这次被自己朋友强拉来,本就一肚子怨气,又见钱朝新这副样子,忍了又忍,最后好歹是忍住了。
  钱朝新却一点自觉都没有,反而乐呵呵地问赵俊远:“哎,赵兄,你看我今天这身打扮怎么样?”
  赵俊远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了,怒道:“伯远兄,你身为一届读书人,怎可为个青楼女子着迷成这样?实在有辱斯文!”
  钱朝新不理他,赵俊远便冷哼一声,继续道:“依我看,这位什么李姑娘多半是在吊着你,你可清醒一点吧!”
  钱朝新不满地站起来跟他理论:“什么叫吊着我?我跟春娘志趣相投,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懂什么?还有,就算她吊着我,那也是因为欣赏我这个人才愿意吊着我,要不人家怎么不吊着你呢?”
  赵俊远气笑了,“这种青楼女子哪有什么真情实意可言?就算已经认识了钱兄你,不还是要你给她介绍新的客人?不然她要你把我拉来干什么?”
  钱朝新一副很不屑的样子,“你别太自信了赵兄,春娘这是想要借你来拉近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罢了。”


第41章
  李春昼脱下身上宓鸿宝的外衫,让池红找人送到北定候府去。
  然后李春昼推开雅间的门,刚一走进去,就看到屋内两人相互背对着,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模样。
  “钱公子在生什么气?”李春昼未语先笑,语气轻快地问。
  听到她的声音,钱朝新立刻扭过头来,殷勤地为李春昼拉开椅子,请她坐下。
  李春昼笑着与他叙旧一二,很快把注意力放在一边始终沉默不言的赵公子身上,李春昼收起笑意,神情安定如常地打量着赵公子。
  他一身书生打扮,身着一袭青色襦袍,腰束墨色宽腰带,面容清俊,眼神清亮,看上去既严肃又柔和,赵俊远的头发梳成整齐的发髻,一副儒雅的风范,但是整体气质又带着点迂腐古板。
  赵俊远修长的手指握住桌上茶杯,并未与李春昼对视。
  李春昼于是开门见山地问:“这位就是赵公子了吧?是我拜托钱公子找您来的,之前说有一旧友想要与您相见,倒也不是空话,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要问问郎君您家中是否有姐妹?”
  赵俊远听了李春昼说的话,神色一变,眼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惊讶之色,嘴唇微微张开,仿佛要说些什么却又停住了。
  他的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期待,像是在等待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成真一般。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心中涌动着各种情绪,让他无法控制地期待着一种近乎缥缈的可能性。
  赵俊远调整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说:“是有一个姐姐,不过我阿姐七年前走丢了,我跟家中父母寻找她多年,未曾得见,请问姑娘是见过我阿姐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仅有个姐姐,而且你阿姐应该并不是亲生的,而是父母收养的,对吧?”
  赵俊远听了这话,更加确信李春昼认识自己阿姐,于是连连点头道:“没错没错!请问她现在在哪儿?我能跟她见一面吗?”
  李春昼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眉眼俱笑,她说:“我的确知道她在哪里,也可以带你去,只是今天不是时候,想必赵公子也没有准备好,不如明天我们还约在春华楼?明日中午过后,我带郎君去见你失踪多年的阿姐。”
  赵俊远犹豫片刻,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见他已经应下,李春昼便跟钱朝新聊起了其他更琐碎的日常话题,两个人从天文现象、星座运行聊到文学艺术、食品烹饪。
  中途赵俊远有好几次欲言又止,想要更进一步询问一下关于自己失踪多年的阿姐的事,可是又不好意思打断相谈甚欢的两个人。
  李春昼并非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情,但她依旧笑眯眯地对此视而不见。
  因为李春昼心里清楚,只有保持住悬念,才能确保赵公子明天愿意来见她的决心,也只有让他一知半解,才能方便李春昼把他当做祭品,推向死亡。
  ***
  当天晚上回到小院里时,李春昼已经有点困了,齐乐远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脚边,心不在焉地思索着关于道具的事情。
  走着走着,李春昼忽然感觉到背后有股被人注视的感觉,她回过头,眯起眼睛仔细看,才发现了阴暗角落里踌躇不定的明香。
  明香要是再不出现,李春昼都快要把她给忘了。
  李春昼站住脚,突然觉得明香倒也是个很矛盾的人,明明胆子这么小,那天却敢一个人拦住她,主动来自己身边做侍女,甚至敢在没摸清副本规则的时候贸然行动,摔坏了李春昼用来养鸟的笼子。
  她主动做的每一件事,都多多少少带了点求死的意味,可是真到了生死关头,明香又表现得那么渴望活下去,很矛盾,也很有意思。
  于是李春昼主动把角落处的明香叫过来,好奇地问:“明香,你一直在看我,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明香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视线不自觉地偏移到了李春昼脚边的小土鸡身上。
  李春昼看看明香,又看看丽丽,干脆把丽丽抱起来,问:“你要摸摸它吗?”
  明香瞟了一眼李春昼脸上神色,犹犹豫豫地伸出手靠近,还没等她把手放到齐乐远身上,齐乐远就伸出翅膀拍了拍她的手。
  明香唰的一下就把手缩了回去,语速飞快地说出:“奴婢还有事先走了!”
  李春昼“啊”了一声,茫然地看向齐乐远,不解道:“明香怎么这么怕你?”
  齐乐远嘿嘿笑,发出了很缺德的声音:“哈哈哈不知道啊,可能是害怕尖嘴动物吧,那天我随便叫了两声,你是不知道她跑得有多快,好家伙,提着鸟笼飞快地跑。”
  李春昼:……
  第二天清晨,李春昼是被房间外面敲门的声音吵醒的。
  夏天的衣服不多,李春昼随意往身上套了两件,头发还散着就过去开门,等望见徐雁曲那张熟悉的脸时,她惊喜道:“雁哥儿!你怎么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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