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作者:寒梅惊雪》第427/1101页
不行!
朱允炆说不行就是不行,别说内阁三个人一起联手劝告,就是满朝文武跳出来,朱允炆也绝不允许与日本交好。
历史上与足利义满交好的人是朱棣,很大方的允许这些人带着货物带大明,还允许其在市场上公开贩卖货物。
可足利义满并没有真正平定倭乱,零星的倭乱不仅出现于永乐时期,还在明代中期达到了顶峰,若不是出了一个“天才”戚继光,倭寇估计都能在杭州城开发房地产项目,常驻大明了。
历史证明,倭人是龌龊到极点的,能让他们臣服的,只有强大的武力。
打趴下他们,他们才会真的服气。
你要对他笑呵呵地,整天他大姨妈你大姨妈的,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郁新、黄子澄、茹瑺不甘心,联合六部官员给朱允炆施压,一时之间,奏章满天飞。
朱允炆也没有客气,专门开了朝会,也不发表评论,只安排解缙读一份又一份的奏折,而每一份奏折,都是倭寇进犯大明的血证!
这是一场漫长的朝会,从巳时开到酉时,四个多时辰!
朱允炆连午膳都没有用,就坐在上面听,看着百官的神情,当解缙读起一个个牺牲在战场上的军士名字时,已有官员累晕在朝堂之上。
对于一些上了年纪的官员,站四个多时辰实在是太长了一些。
可朱允炆丝毫没有退朝的意思,至解缙读完之后,方说道:“朕只问一句,朝廷对倭寇之策有问题吗?杀我百姓,乱我海河,如此之国,如此之人,何必去交?还妄图通商入贡,呵,魏国公,传令水师船队,日后但凡于海上遭遇倭人,一律视为倭寇,杀之有功,放之有过!”
“臣遵旨!”
徐辉祖肃然答应道。
朱允炆看向郁新、黄子澄与茹瑺等人,目光锐利地说道:“大明的领土,让倭人踏足都是一种耻辱!日后朝中再有人言说交好日本者,最好是先看看这一堆文书,这一堆名字!退朝!”
郁新等人脸色通红,无论如何想,缓和与日本的关系,对大明都是有利无害,可现在皇上竟将死人都搬了出来,一笔笔血债,让所有人选立场。
将明朝与日本的关系,等同于明朝与倭寇的关系,本就是不合理的。
可皇上并不这样想,而是斩钉截铁,不可动摇地下定了决心,日本就是倭寇,倭寇进犯大明,那就是日本进犯大明。
解缙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优哉游哉地返回内阁,倒了一杯凉茶品了起来。
事实证明,自己的判断是对的,皇上对日本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别说什么交好,和平,没发动大明水师远征日本,就已经是皇上克制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李芳远的野心与担忧
朝-鲜,松京(开城)。
李芳果骑在马上,手中握着一根长长的毬杖,将急速滚动而来的马球挡住,身体微微一侧,毬杖顶端如偃月的炳端,便将拳头大的精致马球击飞,马球咻地飞起,掠过防守之人,进入到毬门之内。
“好!”
李芳果兴奋地喊道。
“皇上神技啊,如此刁钻角度,依旧可入毬门,微臣佩服。”
右政丞金士衡端坐于马上,奉承道。
李芳果牵马至亭子之前,已有人安排好马凳,顺马凳而下,接过侍女送来的锦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这击毬(即为击鞠)端得是好玩,即可锻炼体魄,又可训练马术,应在军中推而广之。”
金士衡连连点头,附和道:“这是应该的。”
政堂文学河仑听闻之后,连忙进言道:“皇上,击毬之术确实不错,然并不宜推广于全军。”
李芳果原本好好的心情,顿时被破坏掉,不由皱眉道:“为何不可?”
河仑没有在意李芳果的脸色,而是简单明了地说了两个字:“没钱。”
确实是没钱,即使是有钱,河仑也不认为能玩得起。
击毬所用的球如拳头大小,是以质轻而又坚韧的木材为主,中间镂空,外面涂上各种颜色,有些还加上雕饰,就算是不考虑“艺术”个性化制造这一环节,仅仅是木材与镂空就需要调用大量匠人。
再说了,击毬是用特质毬杖击打,需要特殊制造,不是随便砍个木棍就能用的。最主要的是,这项运动最贵重的,是马匹。
一匹马都够寻常军士十年饷银了,骑兵玩玩还行,步兵咋玩?
万一皇上真要推广全军,步兵就需要拿出十年饷银来买马,说不得其中会有无数贪官污吏,欺压军士之事。
玩,需要战马,少说也得一两百两银子,多则五六百两,乃至千两。
不玩?
不玩就是抗命,老子管你有钱没钱,没钱就把命交代在这里。
河仑看多了军中腐败,深知其中厉害。
李芳果听闻河仑的话,也算是明白过来,击毬不是寻常人能玩得起的,朝廷也没钱全军玩游戏,既如此,那就贵族一起玩吧。
“也不知偰长寿等人可到了大明京师,你们说,大明皇帝会册封朕吗?”
李芳果询问道。
金士衡与河仑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没说话。
从年初带回来的文书来看,大明皇帝朱允炆并没有点头的意思,这才隔两个月,如何会同意?
“皇上,此事不宜着急,臣以为只需等上一两年,大明定会派遣使臣前来册封……”
金士衡劝慰道。
李芳果呵呵笑了笑,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道:“一两年?怕朕没有一两年时间啊。”
河仑感觉到李芳果异样的目光,连忙低下头,不敢对视。
李芳果看得很清楚,自己之所以坐在“皇位”上,并非是自己有本事,而是因为大哥李芳雨死了……
排在第二,结果成了老大,李成桂“退位”之后,只能传给自己。
可自己并不是当皇帝的料,性格里的宽厚中庸,不善争斗,决定了这一切。
原想着借助大明宗主国的权威,册封自己为皇帝,可以免除皇室内斗,自己“无为而治”,维持几十年的和平也就罢了。
可现在看来,大明不看好自己。
三弟李芳毅性醇谨,从不参与政事与军事,一心将自己困在府邸之中,每日饮酒作乐,逍遥快活,躲避了所有纷争。
四弟李芳干可是一个实权人物,节制丰海道(后来的黄海道)、平安道兵马,在这松京中,也有着极大势力。
还有五弟李芳远!
李芳果眉头紧锁起来,要说自己最讨厌的人,最担心的人,就是此人!
两年前,李芳远趁李成桂病中发动政-变,先发制人,袭杀政敌奉化伯郑道传、宜城君南誾及富城君沈孝生,并将李芳硕斩杀在道路之上,连同神德王后与其子抚安君李芳蕃也被杀。
自己这个五弟,有着非常手段,而眼前的河仑,正是当初劝告李芳远发动政-变的核心人物!
李芳果暗暗叹息,自己只是一个傀儡罢了。
眼下李芳干与李芳远之间的暗斗逐渐升级,隐隐有明争之势,而自己呢,只能干瞪眼看着,或等死,或等来一个人,禅位于他!
“退下吧。”
李芳果没有了谈话的兴致,自己的命运,不握在自己手中。
待河仑离开皇宫之后,便找到了李芳远。
李芳远浓眉短胡,器宇轩昂,待河仑汇报之后,便问道:“李芳果派使臣再入大明,可查明到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