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作者:寒梅惊雪》第541/1101页
再看看那些卖酒水的,卖古董奇珍、番香番货的,人家一天至少赚个几十两银子,多的时候入账上千两,税个几十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太过毛毛雨。
一刀切的税率,看似公平,实则是太不公平!
朱允炆有些郁闷,都怪自己后世没有多涉猎下税法,多研究研究市场规律,现在问题摆在面前,不好办了吧?
税率,事关大局,百姓民生与商业未来,不可不改啊。
可是怎么改?
古代不就是“公平”到现在,一个税制法到大明的?虽然每个朝代用的税率不一样,但换汤不换药,都是一视同仁。
所谓的同一个税率,同一个世界……
“你吃这个大虾,我吃这个小虾。”
丛佩儿帮着宁妃夹菜,也坐在一旁。
孙栋看着直瞪眼,但也不敢说什么。丛佩儿现在不归自己管,她现在与宁妃都已经成好姐妹了,管他的后果就是得罪宁妃,得罪宁妃就是得罪皇上……
算了,什么都没看到。
朱允炆突然看向丛佩儿,丛佩儿夹着小虾的筷子停了下来,看向朱允炆,见他盯着自己的虾,不由问道:“你想吃?”
“呃……”
朱允炆郁闷,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商业不就是大虾和小虾的问题?!
大虾肉肥利大,小虾肉柴利微,虽然两个都有肉,但价格想来是不一样的,既然你们能定价不一样,那凭什么不能让利率有所区别?
非要一刀切,全部十五税一?那不是欺负人吗?
对于基本的生活类的税率,像是馒头、大米、布匹、纸张,甚至是盐,都应该采取更低的税率,以降低小商人的压力,给他们留更多的利润空间。
而对于那些从事暴利行业,手中握着巨大财富的家伙,朝廷不能允许他们再如此积累下去,否则早晚有一天,他们会真的富可敌国!
如果几个商人都比国家有钱了,那到底他们是国家还是自己是国家?
这种现象要不得。
朱允炆想明白过来,商税是应该调整了,至于名义也好找,推出一个奢侈品税、特殊娱乐消费税……将这些利润翻几十个跟头的行业纳入重税区域,十五税一明显不合适,那就十税一,不行就五税一!
钱不能都交给商人,这样太过危险。
朱允炆想明不白过来,低头一看,不由目瞪口呆,看着满满一碗虾,不由对夹着虾米的丛佩儿问道:“这是何故?”
丛佩儿无奈地说道:“不是你想要吃虾吗?”
朱允炆晕倒,只不过是看了一眼虾,就得了一大碗,看着挺聪明的一个姑娘,咋脑袋就是不好使……
第四百五十三章 薛夏入狱,姚善提审
知府衙门,大牢。
薛夏不是第一次到大牢来,只不过平时都是他审讯别人,研究的牢狱行为艺术。
但现在,他却成了被研究的对象。
赵班头虽然头有点晕,但毕竟没被板凳给砸死,头顶着白布,就咬牙切齿地在牢头刘林的陪同下,到了臭气熏天的牢房,见坐在牢房里的薛夏还一脸泰然,想起自己差点被开瓢的脑袋,赵班头不由喊道:“你死定了,谁来也保不住你!竟然敢殴打官差,说,你是受谁人指使?”
薛夏盘坐着,懒得理睬赵班头。
“你给我起来回话!”
赵班头怒吼。
薛夏如老僧入定。
牢头刘林很是识趣,笑呵呵地拿出钥匙,道:“班头莫要生气,我这就把牢门打开,让班头进去好好教训教训他!”
赵班头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的,愤怒地踢了一脚刘林,格老子的,要是自己能打过他,还至于站在牢门外面喊话?
你知不知道,这个家伙一个人打了十几个人!
刘林委屈至极,这表忠心,做好事,咋还挨打了?
“你就等着知府提审,然后将你砍头吧!”
赵班头不敢进牢房,站在外面也咬不了薛夏,只好回去。
薛夏冷哼了一声,拿杀头威胁自己?且不说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就说知府衙门,什么时候拥有杀头的权利了?
就算是今天姚善给自己定个死罪,也得去京师请示要不要砍头,皇上不打勾,我就是把牢底坐穿,也没人能杀自己。
“呵呵,殴打官差,你小子胆子挺大啊。”
对面牢房里传出了沉闷的声音。
薛夏微微睁开眼,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衣衫破烂的佝偻老人,哗啦啦的铁链声,显得沉重不堪。
“我这殴打官差的都没有披枷戴锁,你这是何罪,竟有如此待遇,莫不是我下手不够重?”
薛夏打趣道。
“哈哈,你这个人……”对面人笑了起来,突然一阵咳嗦打断了话,待喘息平稳了,方说道:“你似乎不怕死啊。”
薛夏起身,走到牢门处,距离更近了一些,道:“又死不了,死刑复核权在京师,在皇帝手中,皇帝老爷不由发话,谁能死?我们都是他的子民,他是不会放弃我们的。”
佝偻老人叹息道:“皇帝老爷?现在都这样称呼了吗?呵呵,你还是莫要希望上面保你了,虽说死刑复核权在京师,可是地牢不是修在京师啊,想怎么拿捏,怎么处置,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公开处死需要京师复核,但意外死亡不归皇帝管啊……”
薛夏眼神一寒,道:“你是说,有人无缘无故就死在了地牢里?”
佝偻老人凄然地笑了笑,抬起手指了指薛夏的牢房,道:“前两日,有一个人就在你的牢房里,被人用巨锤给砸死了,那个惨哦。”
“前两日,巨锤?”薛夏回头看了看,眉头一紧,问道:“你说的那个人,该不会还穿着官服吧?”
佝偻老人吃了一惊,伸手拨开脸上的乱发,仔细看着薛夏,问道:“你可不像是地痞无赖,你是谁?”
薛夏见老人没有正面回答,便走回牢房,踢开地上有些潮湿的稻草,看了看地面,伸手摸了摸,说道:“还真的有血迹,你应该知道那个被打死的人是谁吧?”
佝偻老人退后几步,缩在黑暗中,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薛夏见老人如此,便直言道:“我听到消息,说朝廷派下来的监察御史王康在老宅休息时,老宅倒塌,不幸砸死于卧榻之上。这个消息准不准?”
“胡说,胡说,是他们害死的!”
佝偻老人喊道。
薛夏皱眉,追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说出来!”
“我不能说,我什么都不能说!”
佝偻老人蜷缩在黑暗里,瑟瑟发抖。
“别吵吵,再敢吵,棍子伺候!”
狱卒听到动静,跑了过来,拿着棍子敲打着囚牢木,威胁着。
薛夏陷入了沉寂。
姚善回到知府衙门,将胡氏粮行的事分析清楚之后,便下令提审薛夏,大堂之上,衙役威武之后,惊堂木一拍,道:“跪下!说清楚姓名!”
薛夏冷笑道:“要审就审,要问就问,想要我下跪,姚善你还不够资格!”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