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第一纳税大户》作者:漫愈》第1/374页


  大清第一纳税大户
  作者:漫愈
  文案:
  又名:清朝经商记事~
  一场穿越,一块玉,渔歌成为清康熙年间一个普通旗人家庭的幼“子”玉格。
  阿玛是无品级芝麻官,每月有银2两,每年有米22斛,家里却有六个姐姐要选秀要嫁人,且负债4200两!
  作为家里的独苗苗,玉格肩上的担子很重。
  只好撸起袖子加油干了!
  1.女扮男装
  2.另类“科举仕途”文,经商赚钱,发财升官
  3.握玉而生,女主旗人版“宝玉”,玉除了帮女主女扮男装外,没有任何作用
  内容标签:清穿种田文 女扮男装经商
  搜索关键字:主角:色赫图・玉格┃配角:康熙,胤祉,胤?,胤?,胤?,胤?等┃其它:李卫,田文镜,年羹尧
  一句话简介:经商赚钱,发财升官。
  立意:生活不易,过好当下。
  作品简评:女主穿越为旗人家庭幼“子”,家有父母和六个姐姐,以及两个无所归的堂姐堂妹,负债累累,不得已只能辍学经商养家,最终以旗人身份,走出一条独特的仕途青云路。
  本文行文流畅,感情细腻,设计考究,既写出了清朝百姓生活的艰苦,也不乏女主带来新变化后的笑点和爽点,慢节奏的叙述,能让读者不疾不徐的感受清朝小旗民生活的酸甜苦辣。


第1章 、序章
  晨光熹微,门前长廊垂下的紫藤花随着微风微微摇曳,颤巍巍的绽放出一穗一穗花朵儿,香味儿弥散,静谧又灿烂。
  两只鸟儿叫着闹着在结满红果的枝头吃得不亦乐乎。
  一白一黄两只小猫,耳朵动了动,动作轻巧矫捷的穿过木门小洞,埋伏到樱桃树下,双目专注又警惕的盯住鸟儿。
  长廊下的大黄狗撩开眼皮,看了一眼猫儿鸟儿,又耷拉下眼皮,伸出舌头打理自己当做枕头的前腿。
  小院就这样苏醒过来。
  这一天,寻常又不寻常。
  睡梦中的渔歌只觉得浑身轻飘飘软乎乎,还没想明白是昨天晒的被子太暄软,还是今天的阳光太温暖,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裹挟着陷入混沌。
  再睁眼,眼前是一片看不清模样的光晕。
  这一处苍茫无际,没有任何实物和声音,让人触摸不到空间,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奇异的,却好似有谁将‘它’的意念传到她的脑海――‘它’要送她到清朝康熙年间。
  为什么,她不理解。
  因为她温柔坚强?
  渔歌微微蹙了蹙眉,这样褒义的词,在此时还不如绝症或车祸来得合理,且叫人安心。
  忆苦思甜?教育意义?
  渔歌越听越不明白了,只想结束这荒诞的梦境,她试图‘醒’过来,眼前泛着光晕的云雾却慢慢散开,远远的传来妇人痛苦的哀嚎。
  渔歌放眼看去,看到还算齐整的一个小院里,一个留着小辫的中年男子,在门外院中着急的打转。
  一个八九岁的女孩怀里抱着哄着一个一岁多正哇哇大哭的女孩,脸上也难掩担忧。
  还有一个六七岁左右女孩,左右手分别牵着一个三四岁左右、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踮着脚尖往屋里张望。
  像是在等‘她’出生……
  渔歌被自己的结论微微惊了一下,但又顾不上惊讶,她强烈的直觉告诉她就是如此,于是她暂且把先头的疑惑不解抛到一边,对那团似光非光似雾非雾的东西道,如果一定要去,她要做个男人。
  光晕微微凝滞了一瞬,下一刻渔歌感觉自己手心有什么东西,打开一看,是一颗雨滴状的白玉,白玉极小极莹润,比她的小手指头还要略小些。
  又是一阵意念传到渔歌脑中,这是能让她变为‘男人’的东西。
  这么一场玄之又玄的境遇,这颗玉石却有一个很科学的名字,裸眼4D幻影晶石。
  她只要贴身带着它,别人看到的她会具有一切男人的特征,当然,幻影不可能成为真实,所以只是看上去有,实际上她还是个女人。
  渔歌悄悄松了口气,要是真变成男人,她大概也是不适应的。
  额外多得了个玉,渔歌很自觉的问她需要做什么。
  光晕越来越淡的连成一片,两个字像是一声叹息般传到渔歌脑中――‘活着’。
  这要求,更让人觉得不妙了。
  但紧着着,下一句,‘只要活着就会送她回到原来的世界’,叫渔歌的精神稍稍放松下来。
  看来所谓教育意义,应该是类似纪录片那种关于清朝的风土人情介绍。
  随着光晕越来越淡,越来越远,那边妇人的哀嚎声越来越近……
  一声极响亮的婴儿啼哭差点没刺破渔歌的耳膜,一个妇人高兴的报喜道:“生了生了,是个姐儿!”
  渔歌握紧晶石,这玉是失灵了?


第2章
  康熙四十二年,曾经的渔歌,如今的色赫图・玉格已经虚岁八岁了。
  当初的玉并没有失灵,早先降生的是她的同胞姐姐,色赫图家的六姐儿。
  所以她现在有六个姐姐,而她则是记录在旗籍里,色赫图家唯一的儿子玉格。
  色赫图家所属的旗籍是镶蓝满军旗,听起来似乎是个挺了不起的户籍,然而实则,就是普通、甚至是贫困的旗人家庭。
  一家九口人,只有阿玛多尔济补缺做了个小官,每月有银二两,每年有米二十二斛,按说有银有粮,旱涝保收,日子应该很不坏,尤其他们家还是旗人。
  朝廷对旗人很是优待,清初跑马圈来的地,便是按丁授给了旗人。
  一个男丁分给六晌土地,一晌六亩,六晌便是足足三十六亩地,而且这个‘丁’还不只指家中的男丁,它甚至包括家中的男性家仆,所以入关的旗人们,贫者富,富者更富。①
  不仅分土地,他们家的房子也是入关时朝廷分的,只是后来,祖上不争气,加之人丁繁衍,多尔济的两个兄长也是只知吃喝玩乐的混子,于是乎,分到多尔济手里的家产,除了这处还算齐整的小院外,只余一大笔印子钱欠账。
  不过,今年终于是快要还清了。
  多尔济搓了搓手,因长年伏案书写而佝偻的身形都挺直了些,昏黄的灯光下,笑呵呵的和妻子陈氏,还有大姐儿、二姐儿商量事情。
  “你们不知道这官学的名额多难得,每旗只选百人入学,这百人里头还要分给蒙古旗和汉军旗各二十个名额,实则只有六十个定额。”
  多尔济的话里透着满满的喜气。
  “只这六十个,也不是年年都有的,得等到官学里的学生走了,才能空出缺儿来,就是有缺儿了,也不是任谁都能进的,还得本旗的都统、佐领认可了,从旗下满八岁的孩子里,挑出那最最聪明机灵的才行。”
  陈氏紧握着手,满脸的激动紧张,“咱们玉格儿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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