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难测》作者:Paradoxical》第97/164页
门响了,人出去了。
月妩往外瞟了一眼,偷偷摸摸拿出那包尘封已久的香料,往炕洞里一扔,装模作样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
温慎进门,才看她一眼,便觉得她定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但环顾一圈也没瞧出什么不对劲来。
他往炕洞里添了些柴火,察觉月妩在看他,手一顿,又拿着木屑点燃,关上炕洞,走过去。
“走吧,去沐浴。”月妩收回眼神,往隔间里走。
“昨日不是刚沐浴过?”他觉得奇怪。
月妩转过身,抬了抬眼:“昨日沐浴过今日就不用沐浴了吗?你不爱干净。”
他彻底没话说了,只能随她去,安静去隔间里烧上水,出门坐着:“水还要一会儿才烧开,先来看一会儿书。”
月妩抿着唇偷笑,坐去他身旁。
他心中越发觉得怪了:“你做何坏事了?”
“没!”月妩仰起脸,将书册翻开,摆在他跟前,“看书。”
“你啊你。”他叹息一声,正要翻开书册时,忽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你在家中点香了?”
月妩嗅了嗅,佯装茫然道:“没啊,没什么气味呀。”
“许是我闻错了。”温慎皱了皱眉,没有多想。
很快,隔间里的水烧好了,他添好了水,喊人来沐浴:“你洗吧,你洗完我再洗。”
说罢,他要走,却被抓住了手腕:“一起洗。”
“天冷,这样容易着凉。”
“我就要一起洗。”月妩直接上手解了他的腰带。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他算是怕了,夺回衣领,“你脱你的,我自己来便好。”
月妩轻哼一声,快速脱完,踩进水中等着。
温慎不好出尔反尔,随后也进去。
和从前不一样,月妩未过来抱住闹他,他总觉得不对劲,可又猜不出是哪儿不对劲,匆匆起身,借口先一步离开。
今夜的炕似乎烧得格外的热,他喝了两杯冷茶后,心中的躁动仍未消减,月妩也还未从隔间里出来。
他掀了掀衣领,抬步欲往门外去吹冷风,朝里说一声:“小妩,我出去走走,你早些从浴桶里出来,水要冷了。”
“慢着!”
第53章
隔间传来哗啦一声水响, 月妩裹着长巾走出来。
那长巾太短,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了下面顾不了上面, 看得温慎有些眼热,转身便要去推门:“我出去走走, 一会儿便回来。”
“这样晚了, 你去哪儿?”月妩快步上前, 背手挡在门后,长巾从她肩头滑落,露出雪白半软。
温慎眉心紧锁,往后退了几步, 背过身去:“擦干了去炕上待着,这里不冷吗?”
“那你穿着中衣站在这儿不冷吗?”月妩从身后抱住他,湿漉漉的手臂将他的衣衫沾湿,“你也去炕上待着。”
他呼吸有些乱了,胡乱应了一声, 往炕那儿走, 脚步也凌乱着,往炕上一坐, 抬手摸了摸额上的汗, 心中更加怀疑。
“你给我擦。”月妩走去他跟前,扯下身上的长巾,递给他。
他拿着长巾,手指颤动几下,拧眉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 又拿来小衣给她穿上:“睡吧。”
话音刚落,月妩靠了过来, 缓缓将他推倒,坐在他腰上,晃了晃。
“做……”他闷哼一声,“做什么?”
月妩并不说话,只看着他笑,解了他的中衣,双手在他胸膛上抚摸。
他一把抓住那软若无骨的手,低声斥道:“莫闹了。”
月妩没听见似的,反握住他的手腕,引至身前,俯下身去,轻轻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如同羽毛轻扫一般,酥酥麻麻,转瞬即逝,他还未来及闭眼享受,便消失不见了。
他盯着那双会勾人的双眸,轻轻喘息两声,没忍住扣住她的后颈,搂住她的腰,翻身而上,重重吻下去。
“小妩,小妩……”他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乱摸一通。
月妩亦不知该往哪儿放,她还没见过这样的温慎,心中一时有些紧张,连呼吸都不会了。
但温慎适应得很快,没一会儿手便又伸了出去,轻轻揉了揉,将她往炕中间放了放,直起身解自己的衣裳。
月妩承认,看见那个大家伙抵过来时,是有些害怕的,但她屏住了呼吸,没有拒绝,甚至还抬了抬腿,试着配合。
下一刻,她痛呼出声,下意识抓住温慎布满青筋的手臂:“疼疼疼!”
温慎如梦初醒,恍然顿住,眼前逐渐清晰,又闻见了那股香味:“什么气味?”
月妩眨了眨眼中的泪:“嫂子给的香料。”
温慎直觉不对:“做何用的?”
月妩咽了口唾液,心虚回答:“助兴……”
“你!”温慎气得扶额,“你点在哪儿了?!”
“炕、炕、炕里……”月妩眼睫飞速扇动,话都说不清了。
温慎要被气死了,再不想管她。
“疼!!”月妩整个身子都扬起来,唇色白得可怕。
“受着!”温慎毫不留情地拍了她一下,一点儿没停。
她眼泪立即迸了出来,哭天喊地:“疼疼疼,温慎疼,弄疼了……”
温慎别开眼继续。
“不言、不言,夫君,疼,疼……”
他不忍心了,不敢再动了,捧着她的脸给她抹眼泪:“真疼得这样厉害?”
月妩抹了把泪,咧着嘴笑:“也没那么疼,谁让你打我的。”
温慎气极反笑:“没那样疼就忍着,不许叫了!”
月妩这回是真哭了,一开始是嚎啕大哭,后来变成哼哼唧唧抽抽搭搭地呜咽。
扭也扭不动,挣也挣不脱,被托住了,半点儿也动弹不了。
没过多久,她开始迷糊了,双眸微微眯着,哼哼个不停:“嗯……没那样疼,你骗我,根本就不会有事。”
温慎看着她,没什么心思用来说话。
“不言、不言,好喜欢,好喜欢不言……”她伸着手去摸他的脸。
气消得差不多了,温慎垂首,将脸放在她手心里,哑着嗓子着回应:“这回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