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楚》作者:小禾喵》第95/133页


  她绝不相信!
  “姑娘,这是她亲口所言,还说厮缠了一整晚呢……”吕婆子没在沈若绯跟前提次数,免得污了未出阁姑娘的耳朵。
  她撇嘴道:“一个女子,最快抓住男人的法子,可不就是那几样?”
  不然王府怎么突然对她好起来了?
  新衣裳新首饰添了不少,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不可能,”沈若绯不信,“她在说谎。”
  前世她为了跟陆盛珂圆房,做过多少努力,可是这人就跟和尚转世一样,压根没渴求过鱼水之欢!
  起初沈若绯不甘心的同时,极为伤自尊,她生得貌美,在他眼里就那么差劲么?
  后来,她发现陆盛珂也没瞧上其他女人。
  可见问题不在她身上,而是他这个人有毛病,就不爱弄这些!
  现在说跟琥宝儿厮缠一整晚,听上去也太假了,漏洞百出!
  吕婆子不太明白沈若绯为何言之凿凿,她道:“只要她安生做王妃,甭管是不是有名无实,别耽误了姑娘说亲就好。”
  沈若绯的心情却要复杂得多,她把梳子往妆奁里一丢:“过两天,我亲自问问。”
  这会儿府上人多眼杂,显然不合适,而且陆盛珂也在。
  “也好,可别让她坏了姑娘的大事。”
  吕婆子就盼着沈若绯能挑个好人家,一举登入高门。
  最好是比夜玹王还好,否则这么好的夫婿白白让出去,说多少次她都要惋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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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陆盛珂趁着更衣离席,带着琥宝儿直接走人。
  在祖母的寿宴上早退,说起来有点失礼,不过他能来,已经是给了面子。
  按照他的脾性,没有早早揭穿沈家的谎言,还要配合做戏?未免也太蠢了。
  方才桃枝朝他禀报了庭院里撞见的一幕,瞧着沈若绯似乎跟韩末宁有点眉来眼去。
  她觉得纳闷,这个沈大姑娘为了攀上王爷不惜策划落水,现在突然转性看中个穷书生?
  陆盛珂面无表情的听完,没什么反应。
  盯梢的虞河早就禀报过这一点。
  沈若绯在故意勾着韩末宁,她没由来的非常看好此人,就好像——提前知道他会有一番作为一般。
  而韩末宁,被王府的人一同盯上,细究之下才发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书生也不简单。
  他是农家子,但家境还算殷实,能供养读书人的都穷苦不到哪去。
  但是他自幼过得很苦,因为有个继母。
  俗话说,有了后娘便等同于有个后爹,韩家便是这样,对前头妻子留下的孩子,百般苛待。
  一直到韩末宁十一岁,他的继母死了,忽略已久的韩父歇了再娶的打算,把大儿子送去拜了先生,他才正儿八经开始准备科考。
  此后韩末宁的读书之路没有继母的妨碍,顺遂许多。
  而因为幼时的遭遇,他很是擅长察言观色,性子也圆滑会钻营,这一点完胜许多只会埋头读书的学子。
  韩末宁显然早早就为自己铺路了,他的功课很不错,时常拿下甲等,但仅限于万舟山一带。
  而科举之路,不仅要与全京城的书生对比,还有外地各处,全天下的学子。
  再优秀之人,也抵不过人外有人。
  前两年韩末宁接触了琥宝儿,这是在万舟山他仅能靠近的大户人家之一,还有一个富户小姐,也通过‘偶遇’留下不浅的印象。
  俨然就是广撒网。
  现在对沈若绯依然如此。
  虞河还觉得,韩家的继室似乎死得有些蹊跷。
  他没有证据,只是一种出自于办事多年后的直觉。
  十一岁的韩末宁还很瘦小,自幼受到苛待唯唯诺诺的,继母一直企图阻断他的求学之路,而父亲完全听从继室的决定。
  她是意外摔下山沟,脑门磕着石块死的,听说当时死不瞑目,发丧后韩末宁也性情大变。
  就像是被打压的杂草,见风迅速长成小树苗。
  陆盛珂只让虞河盯着,没吩咐做些什么。
  他眼下对沈若绯的怀疑更重,此女处处透着古怪,还敢声称自己[预知]?
  但是确实被她投机取巧,拿下几个结交的契机。
  拭目以待,总会露出马脚。
  “我们就这么走了,还没跟四姑娘道别。”琥宝儿晃了晃小腿。
  金蔓是沈若绯的朋友,但是她接触几次,感觉人还挺好相处。
  陆盛珂一伸手,把人抱到自己膝上安置,道:“不乐意去沈家,可以不去。”
  “但是外人要说我们两个不好,”琥宝儿小手轻推他:“你别挨着我,热……”
  她的尾音,被陆盛珂一口吞了。
  两人同床共枕好些天了,像是这类亲吻,随时随地有可能发生。
  清早他起床练剑之前会亲一下,下朝回来,或是午后书房、凉亭之中,每晚睡前更是要亲到她衣衫凌乱为止。
  陆盛珂接吻的技术突飞猛进,没一会儿琥宝儿就迷糊了,忘记挣扎,乖乖被拘在他怀里,仰着小脑袋,无力承受。
  一开始她不喜欢这种事情,也不理解这个行为意义何在。
  后来多试了几次,还挺舒服的……就随他去了。
  原来人的嘴巴,除了吃饭说话,还能这样相互纠缠,酥酥麻麻。
  甚至有一种牵一发动全身的感觉……
  琥宝儿就像是贪欢的小猫,她极为诚实,高兴了就迎合,不舒服就推开反抗。
  陆盛珂半敛着眼眸看她,薄唇擦过她的唇瓣,低声道:“你应该闭上眼睛。”
  琥宝儿没有照做,反而用她那双色泽浅淡的琥珀眼朝他发出疑问: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他似是轻笑了下:“专心感受我。”
  马车从沈家回到夜玹王府,一路用了时间,琥宝儿下车时,双唇已经红肿得不宜见人。
  陆盛珂不知从哪抽出一条丝巾,给她临时充作面纱。
  青序桃枝几人只装是睁眼瞎,什么都不知道。
  陆盛珂与琥宝儿一同回了滦纱苑,他近日吃住皆在此,自己的照枫院待得最多是书房。
  重锦已经等着了,他接到宫里递来的消息,正要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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