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作者:蒲中酒》第440/493页
一天十分工分是一角钱,那三百就是三千天工分……
水鹊和77号说:【其实角色完全没有必要去巴结未来的男主吧?这个爸爸好像很有钱诶。】
77号解释:【因为原本的剧情里父子关系没有这么好的,都是77不好,设置错了时空锚点,让宿主胎穿过来变成小宝宝……】
谁能拒绝它77号的宿主宝宝呢?
本来的角色剧情里是哮喘病拖累,让副军长对这个儿子相当失望。
它的宿主一过来,副军长的什么铁血也都化成柔情了。
这些77号当然没说出来。
水鹊翻了翻信纸,发现反面还有字迹。
他三两眼扫完了内容,疑惑地抬眼看兰听寒,迟疑地喊道:“哥哥……?”
兰听寒淡笑,没有说话。
水鹊小声道:“爸爸在信里说给你的信用社账户汇了一点钱,补助一下粮食。”
他没把信纸给兰听寒看,因为里面的内容,读起来有些像是让兰听寒的好厨艺多给水鹊做做饭的意思。
水鹊低下头,又去拆第二封信件,寄信人是水川。
是他的异卵双胞胎弟弟?
他阅读信件,和父亲如出一辙的简洁,甚至利落的笔锋也像了十足十。
前面是简单的问候,末尾写到——
“今年春节过来住吧,我缝补好了小时候你最喜欢的那只小马的腿。”
“父亲虽然不说,但他很想见你,我也是。”
水鹊心头暖暖的,是身体自觉的反应,即使他连弟弟长什么样子也没记忆了。
最后一封信,拆开,没有信纸,有张汇款单,以及零落的散钱从里边掉下来,有的是面值五分、贰分的硬币,叮叮当当掉到地面上。
水鹊下床把硬币全部捡起来。
汇款单上是整整齐齐的三十六元。
加上零散的钱币,八毛九分。
三十六元八毛九分。
水鹊盯着信封上的寄信人名字:“荀定?”
兰听寒问:“你的继弟?”
扶了扶眼镜,兰听寒说道:“看来他是留在城市里找到工作了。”
水鹊不解地坐回床上,回答:“应该是吧……”
兰听寒看了一眼汇款单。
不然也不会有一个月的工资整整齐齐地寄过来。
第175章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16)
【真的不能花吗 ?】
又一日清早,水鹊蹲在知青院的地坪前,揪了一把篱笆墙下的野草。
紫花酢浆草,在篱笆墙底下长了两三丛,上面布着淡紫色的小花。
他拔了一根,绷着小脸,把一瓣儿一瓣儿花揪下来。
【也不能换算成软饭值吗?】
水鹊问的是前几天收到的汇款,不过他没拿着汇款单、身份证和信用社的存折去取钱。
77号也很遗憾,【不可以的,宿主,他们大部分身份都是剧情里没提及过的边缘人物,不能算到软饭值对象范围里去。】
而且剧情里,他这个角色不招亲爹待见,也不叫继父喜欢,生母心有余而力不足,导致在村里日子过得穷穷巴巴,家里根本没有汇钱过来帮衬的,不然也不会又是巴结男主又是哄人家的老实人哥哥了。
水鹊幽幽叹了一口气,蔫头耷脑地应答:【好吧。】
那他手里的三百多块钱,却是一点也不能用上了。
水鹊决定改日到信用社里将钱款改为存成定期的,那样还有微薄的利息,就当做是他们寄钱过来他帮忙理财了……
三百多块钱,如果是吃冰棒,他能吃三千多根。
水鹊想了想,之前吃多了生冷的食物,冰得胃疼,又瑟缩了。
那换个单位,要是买自行车,就买最好的永久牌,他也能买两辆呢,一天蹬一辆,在山上骑行下来都不怕擦坏了心疼。
水鹊设想得很好。
但实际上他压根还没学过怎么蹬自行车,青涩的技术让他平地踩脚踏也会歪倒。
陈吉庆他们也吃完了早饭,拎上锄头,这几天他们的活计不在水田里,在山坡的旱地上,早稻插过了,要分人手去种杂粮。
看水鹊还坐在院子里,汪星问他:“在等李队长吗?”
水鹊点点头。
他现在不和兰听寒陈吉庆他们一道上工,小满一过,因为身体原因,水鹊就被分到新建设好的谷莲塘中心学校里去当老师了。
从知青院到学校,路头远,早出晚归,虽然不是一整天都是课,但下午五点放学,回来也是临近黄昏时分,这时节到了夏天容易碰见蛇,李观梁天天送他。
清脆的车铃响,叮铃铃,叮铃铃,从青石板道路尽头往这边过来。
水鹊赶紧拍了拍手里的草茎叶子,刚刚揪过紫色的花,把他指腹也沾上了隐约的淡紫色。
兰听寒不咸不淡地扫过,男人骑着崭新自行车,破晓而来,车轮碾压青石板,因为路上的碎沙和路边缘疯长的野草,经过时在空气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擦肩而过的距离,李观梁对他们微一颔首。
苏天礼貌打招呼:“李队长,早啊。”
李观梁简短回应:“早。”
陈吉庆看了也纳闷儿,走出一段路了,才自言自语一般说出疑惑:“李队还真是尽职尽责啊?每天都起早骑单车送水鹊去学校,他还得骑快些赶回来上工。”
从知青院走路到学校,要二十分钟,但是骑自行车的话,五分钟就够了。
李观梁得预留出十多分钟左右的时间,骑车送水鹊去,再回家里放车停好,准时出现在田野里。
下午放工后也是一样的,尽早做完活计分放工,赶到学校里去接了水鹊回来。
听说帮水鹊调到学校去,也是李观梁之前报上去打点的。
这样想来,李观梁作为生产队长,确实对于分到第八生产小队的知青格外关照。
陈吉庆想着,又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说不上来。
兰听寒没说话,回首视线往后望了一眼知青院里的景象。
水鹊亲亲昵昵地迎上去,正和高大黝黑的男人说话。
水鹊稀奇地看了一眼又一眼,他摸摸崭新锃亮的自行车,弯曲的车把像是羚羊角,他拨弄了一下车铃,叮铃铃很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