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作者:蒲中酒》第477/493页


  屋里多是红木家具,地板也是红木的,古朴简单。
  水鹊在房子里看到了兰听寒的行李。
  客厅白炽灯亮着,他在一楼转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对方的人影,“听寒哥呢?”
  水川正帮水鹊把行李袋提进房间。
  兄弟俩的房间在一楼,对门。
  水鹊的房间还和小时候的布局一样,没有变化,屋里定期有人收拾。
  水川出来,听到水鹊询问兰听寒的去向,他浑不在意地淡声解释,“应该是去扫墓了,今晚不一定回来。”
  墓园在郊外,离这边很远,按照以往的惯例,兰听寒扫墓会在墓园外的招待所落脚一晚。
  荀定警觉,“那个四眼?”
  水鹊拍了拍他,“不要给别人取绰号。”
  荀定:“……”
  “厨房在哪?”
  水鹊带着他到靠近后门的厨房。
  屋子里烧起煤炉,蜂窝煤火红,上方放了铁茶壶煮开水,壶里咕嘟咕嘟响。
  煤炉是用来烤手取暖的,围着不久就脸颊红彤彤,从头暖到脚上。
  离开煤炉,再坐到饭桌旁,脚就又冷下来了。
  水鹊捂了捂馄饨碗,拿捂热的手再去捂脸。
  “闻起来好香!”
  他看向荀定。
  “嗯,多吃点。”
  荀定把白瓷勺子放到他碗里。
  水鹊小心又小心地把绿葱花吹到一边。
  荀定把他的碗挪过来,低头用筷子将小段小段的绿葱夹出来。
  “连葱都不吃。”
  水鹊双手叠着,趴在桌上,眼巴巴看着荀定。
  小声嘟囔他的葱花学问,“你不懂的,煮馄饨不能没有葱花,那是精华。”
  荀定反问:“那你怎么不吃?”
  水鹊脸颊白生生的肉,气鼓了鼓,说道:“因为一煮了,精华都到汤里了,葱当然不能吃了。”
  “挑食就挑食。”荀定瞟他一眼,视线在水鹊脸侧挤出的颊肉上停顿,“歪理一大堆。”
  水鹊嘀咕:“才不是歪理,你这个不懂馄饨的人。”
  他抱怨的时候,唇瓣红洇洇,自己也没发觉地微嘟起形状,唇珠圆圆。
  荀定没办法不看他,看了又要不自在地低下视线。
  他挑着葱花,胸腔里忍不住挤出闷笑,“我反正说不过你。”
  水鹊大获胜利,洋洋得意,“那是因为我说的是真理。”
  一转头。
  “小川,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水鹊不再趴着桌,他直起腰,望向水川。
  水川的脸色不太好,死死盯着荀定正在挑葱花的那碗馄饨。
  之前这是他的活。
  “没事。”
  为了不让水鹊担心,水川简短地回答。
  水鹊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荀定这段时间睡哪?”
  二楼是书房、主卧和客卧,客卧只一间,这几年都是兰听寒住。
  水川用勺子拨了拨汤水。
  他碗里的馄饨少得可怜,而且皮厚肉少,干瘪。
  水川淡声:“睡门口吧,刚好守门。”
  “……”荀定皮笑肉不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打地铺?”
  荀定把挑走葱花的那碗馄饨推回给水鹊。
  白花花汤水里,是个个皮薄馅厚的大馄饨,和他自己碗里的一样。
  荀定对水鹊道:“我睡你床脚就好了,地板铺个铺盖,我不怕冷。”
  水鹊不忍心,“晚上真的会很冷的。”
  荀定:“没事。”
  水鹊想了想。
  他的房间是父母一开始准备让他和水川一起住的,预料的尺寸睡两个成年男人也完全没问题,后来他们上小学了,父母又觉得不妥,于是把杂物房收拾出来,让水川睡那边,和水鹊分开睡。
  “要不你和我一起睡床吧?”水鹊想了想,“我的床比较大。”
  他这么说着,其实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自己怕冷。
  水鹊冬夜里手脚冰凉,他表现得特别大方,实际上心里打着小小算盘,想骗荀定给他捂脚。
  不愿意帮忙捂也没关系,他可以趁荀定睡着,悄悄用脚挪过去碰瓷,应该不会冻得荀定一哆嗦。
  水鹊唇角翘翘。
  荀定没说话,目光幽暗。


第192章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33)
  由于水川绝不让步。
  荀定最终在水鹊床边打了地铺,底下垫一床被子,上面盖一床被子,再加一个蓝布枕头。
  水川的脸色好了一些,起码没有刚听到水鹊让荀定睡床上的时候那样脸黑。
  他到厨房里洗碗,又烧煤球灶,煤球灶把灶壁上方的热水器里水烧热了,就叫水鹊去浴室洗澡。
  煤不够了。
  水川从后门出去。
  院里棚子底下一半堆满蜂窝煤,一半储存了大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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