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需要火葬场(女尊)》作者:要暴富的牧羊人》第2/60页


  这桃林想是主人为了保留更多的野趣,路面并不平整,还有些许碎石头,一路追来,楚小容也觉得累了,想着自己压根儿就找不到路,干脆走到此处最大的桃花树下,把落下的桃花瓣堆成一个小堆堆,一屁股坐到上面。
  今天宴席来了这么多人,他就不相信没有其它人会来这儿。
  他又见左右反正无人,直接把脚上膈了他一路的绣鞋脱下来,这绣鞋是他偷偷摸摸攒了许久才攒下来的,和他一样,只中看,不中用,穿在脚上,能把人疼死。
  楚小容是个坐不住的性子,虽然懒得起身,但他就是觉得手痒痒,一会儿扣扣粗糙的树皮,一会儿又拿起两瓣桃花,眯起眼睛看看哪里不同。
  玩得无聊了,他也刚好累了,由于昨个儿晚上想着今天的大计,他算得上是一夜未眠,加之现在正是春日烂漫之时,阳光透过粉嫩的花瓣洒在身上,分外舒适。
  楚小容将花瓣搭在眼睛上,不一会儿就真的睡了过去。
  但这觉睡得不安稳,一些被他刻意忘了的往事今天不知为何,突然从梦里冒出来,实在把他吓得不轻。
  梦里也是这样一片桃花林,他头一次见这景象,兴奋地跑来跑去,完全忘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但没一会儿,又觉着这桃林看来看去左右也不过是一样的景致,还不如城里的集市好玩。
  这一无聊,他就想起此行来的目的,又蹬蹬蹬跑到那人面前,拉着那人的袖子,也不管那人眼中的嫌弃,装出一副纯良懵懂的样子,夸这桃林真好看,以后还要和她一起来。
  梦境又突然一变,是那人艳丽的瑞凤眼里对他终于没了厌恶的时候,他拿着小爹酿制的酒,借花献佛送给那人,拍着胸脯保证这酒绝对天下一绝,那人看着泥巴都还没有擦干净的酒坛,露出点嫌弃,但还是接过酒坛喝了起来。虽然没夸他小爹手艺好,但一口一口喝着,根本不想放下来。
  他当时好像雀跃极了,毕竟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这人这么爱喝他小爹酿的酒,那他攀上她的可能性不就又大了?
  突然,周遭一切都泯灭在骤然燃起的熊熊大火中,那人在大火里盯着他,火光映得她的玉面神似个活阎王。
  他闭眼,却怎么闭都躲不开要生吞活剥他的眼神,他又被迫看着大火快将那人的修长高挑的身躯都烧没了,像疯了一样抱着头不停地喊着“不是我”。
  却听到那人在消失前,一字一句开口,声音呢喃如情人间的蜜语:“楚小容,我会亲手杀了你。”
  楚小容被吓得浑身一激灵,正想睁眼好好喘喘气,却发现自己的眼睛被人捂住,一股清冽却分外陌生的味道钻进他的鼻尖,他浑身一僵,全力挣扎起来,却被人轻松将手扣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
  他动了动被身上之人独独遗漏了的嘴,张开嘴想唤人来帮他。
  却被捂住他眼睛的畜生粗暴地拿唇堵住声音,又顺势将他重重压在背后的桃树上,强势分开他的双腿,使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小爹爹》下本预收求收藏~
  铃木儿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好死不死爬上他继女儿卫宛的床,他日日提心吊胆,又累得要死要活,只盼着卫宛大发慈悲,继续让他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
  结果呢,卫宛不久就玩厌他了,不仅要娶门当户对的世家郎做夫婿,还要把他送到外头的庄子里,过一辈子的苦日子!
  他咬着帕子躲在大柱子后面,恨恨地看着卫宛和那位世家郎眉目传情,擦了擦哭红了的小桃花眼,决定再找名有权有势的高枝攀着。
  铃木儿悉心筹划,就差最后一步了,他正打算脱了衣裳,结果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卫宛带着一群人将他和那名新高枝儿捆得严严实实,又叫人把他丢到祠堂里。
  他缩在祠堂角落,抽抽噎噎了一整夜,后悔自己怎么不做的周密些,竟叫人发现了,不仅荣华富贵成了一场空,小命也要丢了。
  哭着哭着,他就昏睡了过去。
  铃木儿再醒来,是被人拿冷水泼醒的,他模模糊糊睁眼,发现卫宛似个玉面阎王站在祠堂正中央,身旁的女侍还端着碗黑乎乎的药!
  他慌慌张张爬到卫宛跟前,生怕爬的慢了,惹了卫宛不高兴,就要把那碗药给他灌下去。
  铃木儿抬起头,泪眼婆娑,抖着声音哀求:“大小姐,奴婢知错了,您快把奴婢发卖了吧。”
  卫家家主俯下身,端着那碗药,挑起他的下颚,弯着眉眼,笑得温和无害,一双暗沉的凤眼却叫人浑身发冷:“小爹爹,怀了女儿的孩子,还想到谁的床上去?”
  食用指南:
  1.男主本来是女主娘亲买来的小妾,结果在进门前一天,女主娘亲就暴毙了2.双处,he 女强男弱,酸甜
  3.初级宅斗,男主能赢都是女主暗中帮的,输了也要女主亲亲抱抱给小钱钱才开心4.男生子、男生子、男生子
  5.天雷滚滚,没有逻辑,放飞自我


第2章
  楚小容虽惯会讨些女君们欢心,也知道自己皮相好,早晚有用得上的一天,但从来没和人真正这样亲密接触过。
  他浑身一僵,不知道是气恼还是害怕,身体不断颤栗,连气都忘了喘。
  身上的人似乎是被他的青涩取悦了,大发慈悲地松开嘴,停了动作。
  楚小容终于反应过来,胸口像垂死的鱼一样起起伏伏,空气汹涌进肺腑让他不住地咳嗽。
  身上的人虽然松开嘴,却没有起身,两人的身体还是紧紧贴合在一起,冰冷带着粗茧的指腹逗留在已经有些发烫的红唇上,来回摩挲逗玩,迟迟不肯离去。
  楚小容现在身体又热又凉,像是在冰火两重天,身上畜生的灵香不断勾进他的鼻尖,引起体内不受控制的一阵一阵的发热。但他又实在害怕这畜生要对他做些什么事。
  他蜷起双腿,不住地朝身后缩过去,抖着声音说:“好姐姐,我、我不好玩的,就是条死鱼,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身上的人好像哼笑一声,拦住他后退的动作,将他一把抱进怀里,拿开手指,低头继续开始索取。
  冷冽的灵香此时也变得缠缠绵绵,萦绕在楚小容的身边,又霸道地钻进他的肌肤里,勾起他身体里一阵一阵陌生的邪火。
  楚小容终于忍不住,身体的陌生和心里的害怕让他呜呜地哭了出来。
  他唯一能依靠的东西就是他小爹给他的一副好皮囊,他就盘算靠着这身漂亮的皮囊装娇憨纯良来攀大腿,现在好了,就因为在外面睡了一觉,皮囊上帮他一起骗人的朱砂就没了。
  表示清白之身的朱砂都没了,谁还信他娇憨天真。
  他小爹还曾说女子那处越丰满越能让男子欲.仙.欲.死,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就这抵在他胸口上的尺.寸,他今天还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个未知数。
  他越想越伤心,陷在梦想破灭和性命不保的悲伤中,抽噎个不停,由于哭的太投入了,连身上的登徒子停了动作都没发现。
  “你、你不是人,我、我就是在这里睡一觉,你就要把我的清白毁了!”
  “没了清白,你叫我以后如何活下去。”
  裴越沉着脸看面前的楚小容不断抽泣,一副快哭晕过去的样子,太阳穴又在作痛,捂住楚小容眼睛的手被咸湿的泪水打湿,冰冷的心忽的被狠狠触动一下。
  瑞凤眼里常年的冰封微微松动,心里快将人烧的神智殆尽的邪火稍稍停歇,她有些头疼地微叹了口气,周身冷冽的气息也柔和了些。
  结果楚小容早就被霸道的灵香糊了心智,心里的话失了把关的,抽抽噎噎地继续开口:“我的清白被毁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去勾引别人,怎么去做别人的正君,呜呜,怎么去享一辈子荣华富贵!”
  这话一出,楚小容就觉得周身的气息都变得不对劲了。
  他虽被迷了心智,但多年来锻就的本能还是让他感知到周围的空气瞬间就变得比刚才更危险,他呆了呆,半张开唇顿在那里,混沌的脑海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裴越冷笑,心里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温情荡然无存,瑞凤眼里是比以往更甚的冰冷,她强迫挑起楚小容的下颚,这次不顾楚小容怎么苦苦哀求直直吻了下去。
  楚小容哽咽一声,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神智在更为霸道的灵香下直接沦陷。
  .
  是夜,桃花庄内,一身形高挑修长的女君面带银白面具坐在主位上,只露出精致冷厉的下颚,和有些苍白的笑唇。
  其下的侧位分别坐着桃花庄明面上的主人,和今天白天时,被楚小容一眼就相中的月白长衫的女子。
  一名着暗色服饰的蒙面女子走到裴越的身旁,耳语了几句,裴越垂下眼,手指轻轻敲了下光滑的桌面。
  “容君可是遇到什么事了?看起来比往日还要阴沉不少。”桃花庄的庄主李玥笑吟吟地看着最上方的裴越。
  锋利而弧度完美的笑唇看着总像是未语先笑,偏主人是个冷心冷面的,长在脸上,没让人显得和煦些,还是一副阎王的样子。
  “无事。”
  “接下来……”
  .
  后面发生了什么楚小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那畜生戴了个看起来就很值钱的面具。
  再醒来,也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楚小容从自己的小破床上突然惊醒,他睁大狐狸眼环顾一周发现确实是自己的小破屋子,正微微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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